他边吞边嘬嘴里的那根巨物,把每一滴精水都舔得干干净净,又闭上嘴吞咽了好一会儿,才舒舒服服地、惬意地抬起脸来。脸上满是被欺负过的痕迹,红晕密布,神色迷离,但眉眼弯弯。
宴秋舔舔指尖,含混地说:“我的嗓子可是投保六千万……”
“六千万算什么,”郁乔林说,“你吃了我亿万子子孙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