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调戏林烜是程澄的乐子。她看见林烜蹭得一下变红了觉得非常有趣，“怎么脸怎么红？”
“咳……”林烜不自在的咳了一下，“你下次说话能不能，能不能别这么……”林烜拧着眉，找着合适的形容词。
“露骨？还是sao？”程澄替他找好了，“不能哦。”
“……你注意一下言辞……”
“和你在一起我还需要注意什么啊？”程澄无所谓地说着，“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程澄特地加重了“干”的发音，林烜叹了口气，“我之前还真没想到你是一个喜欢开黄腔的人。”
“那是因为我在外人面前都压抑天性。”程澄解释着，拿起了手机，“你想吃什么早餐？”
“你决定就好。”林烜整理了一下自己大敞的浴袍，“衣服什么时候送来？”
程澄打着电话，等挂了才回答林烜的问题。“早送来了，等下出去和早餐一起拿。”
“我现在就想换衣服。”
“哦，那你去会客厅那里拿吧衣服放那了。”程澄爬上了床，指了指暗门的位置，“门在那里，顺便把我的也拿过来。”
“那还是等下再好了。”她懒，林烜也懒。他看着靠在床头玩手机的程澄，长臂一捞，把人捞进了自己怀里。
“干嘛？拿我当抱枕？”林烜把头埋在了程澄的肩上，细软的头发蹭得她的颈脖有点痒。
“那这个抱枕也很棒。”林烜抱着程澄，把头抬了起来，看着程澄玩手机。“你在聊什么？”
“……你要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程澄退出了聊天界面，怎么想都不可能回答在感谢前辈们为追回男友而出的力吧？
“那就不要回答了，安静让我抱一会。”
程澄放下了手机，房间里一时间静了下来，静的能听见林烜在她耳边呼吸的声音。
“阿烜。”程澄突然开口叫道。
“嗯？”
“我……以前就有一个愿望，就是这样抱着人。不是当被抱的那个，是当抱着人的那个。”
“……嗯。”
“可是啊，照我这个手长，”程澄向前伸着手，“最多只能抱一个抱枕什么的了。但是我想抱人，你知道吗？”
“我知道。”
“嗯……你应该是知道的。”程澄放下了手，摸上了林烜环在自己腰间的双臂，“我又不像你手长腿长，想抱真人几乎没可能了。我这个身高被人抱着还差不多。”
“如果你想，你可以试着抱我。”
程澄笑了声，“但是就在刚刚，我觉得被人抱着好像也不错的。”
“嗯？”林烜又在程澄的肩上蹭了蹭。
“别蹭了好痒。”程澄拍了拍自己肩上的脑袋，“就是突然这么觉得而已。”
林烜没出声，只是双臂紧了紧。
两个人维持着姿势一会儿，程澄觉得自己腰都累了，她往后靠在了林烜身上，“早餐应该到了，你出去拿。”
“到头来还是我去拿？”
“不然呢？难道还要我去拿啊？”
林烜叹了口气，“好吧。”
“记得还有衣服。”
“好——”
等林烜把早餐和衣服都提了进来的时候程澄已经坐在了房间里唯一一张桌子的旁边。林烜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把两袋衣服放到了床上。
“啊，你刚刚不是说要换衣服吗？去换了吧？”
“不用了。”林烜坐在了程澄的对面，“饿了先吃早餐。”
等两个人吃饱了之后，程澄又指挥着林烜把残渣收拾了一下。她自己去看了看两袋衣服，男女装分开放了。
“怎么买了一条这么暴露的裙子……”程澄提着那条裙子看着。
林烜凑过去看了眼，“还行。”
“还行？”程澄比划着胸部的位置，“你知不知道我穿上去之后这里会怎么样？”
林烜看了看裙子，又看了看程澄的胸部，没出声。
程澄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她警惕地着林烜，“你该不会是想看我穿才这么说的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林烜还是点了点头。
程澄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她仔细研究了一下裙子，然后抬头跟林烜说：“想看我穿也不是不行，下午你跟我去看表演。”
“那还是别穿了。”表演？我才不想看了。
“诶。”程澄惋惜道，“表演者除了男的还会有女的啊。”
林烜听到了之后有点动摇，“你说真的？”
“不然假的？”虽然有但是我不会带你去看就是了。
“……那行。”
“就这么决定了。”程澄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