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嫖客听了都一起笑了起来,开始一边玩眼前这个一边意淫起新的货色。
他们在那里说说笑笑,张兰雅被压在底下却并不好受。
本来嗓子眼就被鸡巴堵住,仰卧的姿势加上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张兰雅的呼吸已经很不顺畅,刚刚又被狠心的嫖客掐住脖子,嗓子眼更加发紧,只能通过鼻子艰难地获取氧气,脸已经发红发涨,事物也越发模糊,眼前一阵发黑,几乎就要气绝。
而下体处,已经习惯两根鸡巴的骚穴尚且能够应付两个嫖客的奸淫,但是跪在腿间的嫖客还要玩弄她浑圆的大肚子,两只手不停的在富有弹性的肚子上拍打着,就像在拍皮球。
“乓!乓!乓!”沉闷的声音不断响起,每发出一声,张兰雅的肚子就颤抖一下,连带着被分开的两条丰腴的双腿也痛的抽搐,子宫也疼的发紧。
属于凡人张兰雅的肉体遭受着非人的虐待,几乎濒死,但是属于神明的绝望之神的神魂却舒适到了极点。
太美妙了,真的太美妙了,这绝望的滋味!
一边享受着神力的上涨,觉得还不是时候放弃这具身体的绝望之神又将一丝神力灌注到张兰雅的肉体之中,让她脆弱的孕妇之身不至于在烈性春药和非人的玩弄中过早的崩坏。
更何况,这痛苦中也不是没有快感。
痛苦的窒息让张兰雅的神经越发敏感,肉棒撞击子宫口的酸麻此时就像放大了十倍,从子宫一层层冲向四肢百骸,让张兰雅头皮发麻。
“怎么热热的,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操着穴的两个嫖客感觉一股热烫的水流浇在了鸡巴上,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张兰雅在淫虐之下身体承受不住,开始失禁。
一时间,淡淡的尿骚味弥漫了这个拥挤的房间,尿液将两个鸡巴打湿,流到了床上。
“这骚货不是说很禁操嘛,怎么这就尿啦?”
平常几个嫖客被玩物尿了鸡巴会生气,但是这次难得操了大肚子的,几个人都很高兴,反而觉得热烫的尿液浇在鸡巴上也是一种别样的快感。
“不中用的母猪,敢尿在老子的鸡巴上,我操你妈的!”再次狠狠打了张兰雅的肚子一下,两个嫖客一起发力,操进了张兰雅的穴里,顺便把尿液也带进了骚穴里,算是自产自销。
“唔嗯!”积存的尿液才释放了一部分,膀胱释放后的酸麻赶还没有消退,此时受到如此猛烈的抽插,张兰雅感觉自己腹部一阵痉挛,对于孕妇来说本来就不容易排尽的尿液又被刺激地尿出了一部分,在阴阜上方形成一道微黄的水弧,打湿了嫖客和自己的阴毛。
“妈的,还在出水呢!”
跪在腿间的嫖客看见了这个景象,只觉有趣,又大力操了几下,观察张兰雅的反应,直到膀胱内的尿液全都排尽了才罢休。
“去你的!”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射精了,操穴的两个嫖客哼哧哼哧地捅了几下,两股浓精就进入了张兰雅的子宫。
“你们两个不行嘛!”还在操奶子和嘴的嫖客笑了射精的两个几声。
“等会儿轮到你试试!妈的,从小保养得好就是不一样。”把鸡巴拔出来,两个嫖客拿张兰雅的身体当抹布,擦了擦鸡巴,从床上爬下去喝茶休息,养精蓄力,打算等下再来一轮。
而剩下的两个,又插了几十下,也缴械投降。
操奶子的那个,浑圆的龟头从两片肥嫩的乳肉中间探出来,把腥臭的精液射向张兰雅待宰一样伸直的脖颈和光洁雪白的胸脯。
操嘴的那个,射的时候恨不得把鸡巴整个塞进嘴里去。屁股悬在张兰雅的头上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张兰雅的头颅,两个闷臭又带着一些潮湿的卵蛋堵在张兰雅的鼻子上,逼迫只能靠鼻孔呼吸的张兰雅从臭气熏天的卵蛋缝隙寻找新鲜的氧气。
“哦——”长叹一声,一股浓精终于射进了张兰雅的喉咙,堵住了嗓子眼儿。
为了保命,张兰雅只能忍住咳嗽,拼命地将浓稠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咽进肚子里,也顾不得吞咽的时候有多大的反胃感。
两个卵蛋又在张兰雅的脸上磨蹭了一阵,操嘴穴的嫖客终于满足地拔出了鸡巴,也下床休息去了。
“咳!咳咳!呕——”
大声咳嗽着,张兰雅如获新生般地大口呼吸,没有完全咽下去的精液从嘴角涌了出来,脖子上和肚子上已经是青紫一片。
而还没等她双眼无神地瘫多久,刚刚只能用张兰雅的手来发泄的嫖客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操进穴里。
又过了一会儿,休息好的另外四个人再次加入了奸淫。
为了都能观赏到操一下尿一下的景象,六个嫖客给张兰雅灌了许多的茶水,逼迫她每隔一会就要放尿。
等两个时辰过去,张兰雅身上已经几乎没有一处好肉,浑身几乎都被精液射过一遍,粘乎乎的糊了满身,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淫水尿液和精液糊作一团,洞口大开,精液和尿液一股股地涌出来。
为了不浪费嫖资,又见张兰雅已经脏成了这样,六个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