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欣赏着墙上的壁画,有人驻足于礼堂中的凋刻,也有人断起一杯鸡尾酒品尝着一种异国宗教的情味。
而且进来玩的不仅有中年人,也有年轻人,男的坐下来喝酒,女的则喜欢浪漫东瞧瞧西瞅瞅,并且总体来说,还是女性居多一些。
我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觉得她不是平常的下人而已,不过能有这样的人给母亲当下人,反而会让人安心。
宽敞的大厅里,和门外的漆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室内的灯光将大厅照射的彷如白昼。
然后灯光中,那些酒足饭饱的人,不时有三三两两走进大厅的中央,进去跳舞。
倒是那张美玉,和一旁的人有说有笑的,我都开始怀疑是她唆使妈妈和姨妈,她们才会陪着她一同过来的。
虽然对于母亲的所作所为有所介怀,但作为人子,心中当然也不希望她会受到什么别的伤害。
走进教堂,只见门边几个教徒正虔诚的祷告着,他们闭上眼睛,嘴里叨咕着做着祈祷。
人群中眺望对视了一下,只有那次在父亲的坟前路上碰到过一次,雨芳肯定不知道我是谁,甚至早就忘了那次的事情,她很快就移开了眼神。
三位妇人身边带着一个下人,她们位于走廊旁边的一个位置,虽然旁边来回的人很多,却大多都是女的。
两位小姑娘还在花园里嬉戏,我却无所事事的张望着,目之所及,却意外的发现了母亲、姨妈和舅妈们的身影。
虽然来的人有很多不是信教的,但受到感染,当看到信徒们做祷告,也都有所表现,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里似乎在祈求着什么祝愿。
再看她们身边的那个丫鬟,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做雨芳,这会多打量了一番,才发现这个下人看起来却也并不简单。
钢琴声换了一支曲子,但还在继续,大厅中已经有人喝得微醺了,包括那张美玉手里也端着杯子和人碰杯,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吃着烤面包,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心里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小贺大老粗一个,他只顾埋头吃饭,而我却谨慎的注视着周遭,因为这座教堂和传统的宗教格格不入,虽然有其表但内中不足,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正当我盘算着要怎么和张美玉打招呼的时候,林悦悦却不知从哪里拿来了半瓶还没喝完的红酒,准备给我和小贺也尝一尝。
那个和我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们两个又混在了一起,我再次难以分辨出她们的身份,不过两人对大厅里的情况均是视若无睹,甚至带点冷眼旁观。
一位看起来像是混血的小修女在旁边小心伺候着,白桌布、闪亮刀叉和桌边站立的人形凋塑,构成了一幅奇怪的图画。
能够进来的应该都是有钱的人,他们中有外地过来的商人慕名而来,也有外地的游客过来凑热闹,当然也有本地的有钱人,商人大多是坐下来继续谈生意,游客则是过来闲暇放松。
心存担忧,于是远远的,我将目光投向了对面的三位美妇人。
表面上看她也在陪着几位妇人说话吃东西,但她的眼神犀利充满警惕,仔细看还是能发现,她和我一样也不时的关注着周遭,并且对来往的人以及大厅里的走道拐角甚至窗户都有所注意。
因为教堂连着城堡,房舍比较多,有一大半的房间是向外租住,所以教堂也充当了旅馆的功能。
空气中有香薰的味道,四处透着一种活泼的气氛,虽说是教堂,但和舞场相差无几,人们徙倚其中,钢琴的跫音在大厅中回荡。
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后,林悦悦和石千雅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不是看一看奇特的壁画,就是捏一捏树立的凋塑,只要是没见过的东西她们总是会玩一下。
站在空旷的广场上,天空繁星点点,我们商量了一番接下来的行程,里面却响起了高雅的钢琴声,于是在林悦悦和石千雅的好奇下,我们一行四人在门口交了钱,也进去了教堂里面。
大厅的另一处墙角,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有洋人在弹钢琴,复古的黑白琴键跳动着,发出断续的音节,钢琴和中式的乐器完全不同,不是专业的实在难以听出来是什么曲子。
都是花了钱才进来的,所以教堂里提供有各种酒水,主食则是披萨和面包等,相比于中餐,这些西餐不丰富但也足以管饱。
这娘们长得漂亮还有一身美肉,颜值和身材都不输于那萧静媛,真的很想找机会再上她一次。
这三位可都是响当当的贵妇了,真的是难以想象她们也会过来凑热闹。
大厅的一角,一位蓝眼睛的神父正在餐桌前优雅闲适地用餐,盘子里新烤的羊角面包皮,玉米奶油汤散发出阵阵热气。
教堂里应该是很热闹的,陆陆续续的有一些子看起来比较衣着光鲜的人,都在门口处给了钱进去了,这其中当然也有妈妈她们......在外面玩够了,天已经全然黑了下来,远处的山形轮廓彻底消失在黑暗中,领到食物的人们也纷纷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