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景门是锁的。”
王春道:“者爷,他谋死妻子,自然卖嘱邻居,故此为他遮掩。”
知县道:“也难凭你一面之词。但王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蔡林下狱,待细访着再审。”
登时把蔡林不由分说,竟扯到牢中去了。那两边邻舍与王春二齐在外,不时听审。
这蔡林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无食的了。又无亲友送饭,难道在监饿死不成。还幸喜手艺高强,不是结网挽人去卖,便是打草鞋易米度日,按下不提。
且说玉奴每日囚于静室,外边声息不闻,欲待寻个自尽,又被两个妇人劝道:“你既然到此,我你一般的人了。寻死,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难报。且是我和你在此,也是个缘分,且含忍守着,倘有个出头日子,亦末可知。倘若你府上丈人、女婿寻你之时,两下推托,自然涉讼。倘你一死,终无见期,可不夫父二人终沉狱底,怎得出头﹗还是依奴言语为上。”
玉奴听了,两眼流泪道:“多谢二位姐姐劝解,怎生忍辱偷生,便不知这是个什么寺,有这般狠和尚﹖”
一个妇人道:“奴家姓江,行二,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前到此烧香,被老和尚唤名无碍,诱人静房,把酒洒于化糕内吃了几条,便醉将起来,把我放倒床上,如此。及至醒来,已被淫污了。几次求归,只是不容。那两个徒弟,面有麻点的,叫名印空,另号明月,就是先奸你的,后边这人叫做觉空,别号清风,我来时,都有妇人的,到后来病死了一个,便埋在后面竹园内了。又有二个,也死了,也如此埋。这郁大娘也是来烧香,被明月清风二秃,推扯进来,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出去了。这寺名双培寺,有两房和尚。东房便是这里。一酉房又是好的,如今说不得了。我们三个儿,且含忍者,或考恶贯满盈,自有个报应在后。”
正说间,只见二空上前。楼搂抱抱,把三个妇人弄得没法。正是每日贪杯又宿娼,风流和尚岂寻常。架装常被服脂染,直缀时闻花粉香。
按下不提。且说觉空一日,正在殿上阔耍,只见一个孤身妇人,手持香烛,走进山门里来。觉空张了一双饿狼眼,仔细一看,那妇人年纪有三十五六了,一张半老脸儿,且是俏丽。
衣衫雅淡,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极,举着一双小小脚儿,走进殿上拜佛烧香点烛。拜了几拜,起来道:“请问师父,闻知后殿有个观音圣像,却在何处严这一问,搔着觉空痒处,便想道:“领到那边,三个又夺。付之偏僻,这一个儿也不妨。”
忙道:“小娘子,待小僧引导便是。”
那田寡妇只道他是好心,一步步直人烟花寨。
进了七重门户,到一个小房,果有圣像,那田氏深深下拜。
觉空回身把门户上了拴,走将进来。田氏道:“多蒙指引,告辞了。”
觉空道:“小娘子,里边请坐待茶。”
田氏道:“不敢打搅。”
觉空说:“施主,到此没有不到小房待茶的理。”
田氏道:“没什布施,决不敢扰。”
觉空拦住回路,那里肯放。田氏只得叉走一房,极其精雅。桌上兰桂名香,床上梅花锦帐,只见觉空笑嘻嘻捧着一个点心盒儿摆下,又取了一杯香茶,连忙道请。
田氏道:“我不曾打点香钱奉送,怎好无功受禄。”
觉空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谦,和尚家的茶、酒,都是十方施主的,就用些,也不费僧家的已钞。请间大娘子高姓﹖”
田氏道:“奴身姓田,丈夫没了七年了,守着一个儿子,到了十五岁了,指望他大来做些事业,不想上年又死了,孤身无倚,故来求佛,赐一个好结果儿。”
觉空笑道:“看大娘子这般美貌,怕没有人求娶你!”
田氏不答,不期吃了几条化糕下去,那热茶在肚里发作起来,就是吃醉了的一故,立脚不注,头晕起来道:“师父,为何头晕眼花起来?”
觉空道:“想是大娘子起得早了些,此是无人到来所在,便在小床一睡如何﹖”
田氏想了道:“中了秃子计了。”
然而要走,身子跌将倒来,坐立不佳,只得在桌上靠直。那秃贼把他把了,放在床上,田氏要挣,被酒力所困,那里遮护得来﹗只待半推半就儿,顺他做作。
那秃贼解开衣扣,褪下小衣,砧出一身白肉,喜杀了贼秃,他便恣意儿干将起来。
田氏初起半推半就,渐渐赶凑越骚,任花心由蜂采,后来雨应枯苗。
秃贼上下的光头齐动,把妇人的两奶频摇,扶起白腿架僧肩,竟似瓜边两藕,光头擂玉乳,宛如蒲撞双瓢。
和尚问一声:“大娘子,这般可好玩﹖”
答声:“好﹗师父手段甚高,大娘子不耐顽了﹗”
云停雨住,那田氏把酒都弄醒了,道:“师父,我多年不曾如此,今日遇着你这般有趣,怪不得妇人家要想和尚。你可到我家常来走走。”
觉空事完,放起田氏说:“你既孤身,何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