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腿间一阵哆嗦,我努力
又插了两下,把又热又涨的大龟头撞进小姨火热的子宫中。
我和小姨发出同登极乐的大叫,浓稠的精液在我龟头前端爆发出来,无数只
蝌蚪撞向小姨的子宫壁上,小姨在我身下不停的抽搐着,蜜穴好像要把我挤乾一
样的紧紧吸着我的肉棒,直到我最后一滴精液流出为止。
我抱着小姨香汗淋漓的身体,我们都疲倦的不想再动了,狂乱后的呼吸喷向
彼此的脸上,小姨满足的露出一点浅浅的微笑,我也满足的笑了,在激烈的性交
之后同时到达高潮,实在是人生至乐,我们都不愿意就此分开,於是小姨和我就
这样相连而眠。
从那天之后,我小姨就成了我的小老婆,只要我老婆不在,她就直接睡在我
房里,好笑的是,我老婆每次带团出国前都还会吩咐她老妹好好看管我。呵‥老
婆不在家才是我提早回家的动力呢。
说到这里,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我老婆今天带团去美国,本县县长北上开会,
我这个公务员当然就提早下班回家啰,我中午跟小姨子通过电话,她下午没课、
我想这会她应该正在家里洗澡喷香水,梳妆打扮之后,等着我回家开干吧。
两张床(2)打枪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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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集叙事者换成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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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从小就梦想她出嫁的时候有一张跟他阿妈一样的八脚床,只是在我们
三十几年前结婚时,根本没有人在制作那样的东西,所以我老爸请作家具的伯公
弄了一张床,虽然伯公已经不惜血本了,可依旧不是妻子从小想要的八脚新娘床,
但可也是那时候的精品,用得是上等台湾樟木,床脚都有雕花,在那个大家都穷
的时代可是超高级品,只是几十年来,老婆一直没有忘记她阿妈房间里的那张八
脚床,只是等我们经济能力许可,我找到一张清朝的花梨木八脚雕花新娘床的时
候,老伴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常常躺在那张古董床上想着我的老伴,想到她以前
跟着我吃苦受罪,却还没来得及抱孙子就死了,总免不得一声长叹。除了叹她早
死之外,也叹我成了孤单老人,晚上没人陪我讲话。
我自从老伴几年前去世之後,我就没什么性生活,本来一开始朋友还会找我
去茶店坐坐,找几个小姐消消火,可是有一次派出所主管找我喝茶,说是上头交
代他们扫黄,我在地方当了十几年里长,形象不错,加上儿子在县政府做事,叫
我少去一阵子,免得被抓了对不起我,我听了主管这么说,日後也就不好意思再
去。
後来有人劝我去大陆找个年轻小姐当老伴,可是我看到我的小学同学吴桑,
因为娶了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大陆妹搞得全家为了家产鸡飞狗跳,全家乱糟糟。他
带大陆妹出门还被邻居指指点点,说什么老牛吃嫩草,老婆比女儿还小,死不要
脸,色老头什么的。想想还是不要得好。只是每次去吴桑家,看到他的年轻老婆,
还是难免有点羡慕。只是羡慕归羡慕,我可没这个脸皮学他。
所以啦,自从我儿子前年讨了个漂亮媳妇进门,晚上听楼上那张老床「嘎吱、
嘎吱」的响,就成了我的最大的乐趣,我常常听着那个声音,幻想在我自己那张
前清梨花木八脚床上跟漂亮的女人打炮,是啦,我承认,有时候我想像中躺在那
张古董床上的漂亮女人是我媳妇,不过我更常幻想一些女明星,名女人,像现在
新闻正在说的那个英文很溜的前任女部长我就肖想过好几次。所以我儿子前一阵
子说要换床,我是坚决反对,开玩笑,我现在是孤鸟无巢,没鸟巢已经很惨了,
连楼上鸟叫都没得听不是更凄惨。
「嘎吱、嘎吱」,干伊娘,楼上又传来那张床吱吱叫的声音,我看了看时钟,
现在还不到八点耶,不愧是我儿子,真是来劲。我笑了笑,继续看电视,耶?等
等,今天我那个在旅行社做事的媳妇不是拉着旅行厢说要带团去美国?
干,那我儿子现在是在干嘛?
我想了一下,我儿子带女人回来干?不可能,我媳妇她妹妹也住楼上,而且
今天她四点多就回家了,应该没有出门。那么,难道是我儿子跟我媳妇的妹妹!?
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