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栋想了想,随他去吧,这个孩子心里还是有谱的,于是给陈阁老,也就是他二叔父修书,请他关照。
陈拓就去了京城。
朝阳县主收到消息时,陈拓已经走了两天了,她冷笑一下,想跑?
别说是去京城,就是跑到天边儿,你也休想甩掉我!
也随后追去。
她父兄前段时间去了京城,家里在京城有事情,要呆一段时间。
本来要带她一起的,但京城哪有她在地方爽快啊,四处受限制。
她还惦记着陈拓,所以拒绝了,这次正好,上京城去寻父兄去。
紧赶慢赶的,居然在快到京城的一个县城,让她追上了。
陈拓住在这里最好的客栈,他有朋友在这里,约好了人,在临街的酒楼吃饭,刚出门转过弯,就遇到了盛装打扮的县主。
要说县主的衣服首饰,那绝对是够水准的。无一处不Jing致,无一处不奢华,绝对的有品味。
但是,再看看县主本人,那绝对是超恶心。
她继承了她爹和生母的所有缺点,并自主的发扬光大。
连个脖子都没有,多好看的衣裳在她身上也感觉好笑。
而且她长有两颗硕大的胸脯,走起路来晃晃悠悠。人还没到你跟前呢,胸先顶过来了,给人一种无处躲闪的压力。
然后就是她的脸,金鱼一样的肿泡眼,对着陈拓,用情的盯着,她自己以为是含情脉脉,但给陈拓的感觉就如同自己是猎物,被野兽盯上了。就算他才高胆大,后背也一阵阵的发凉。
那心里能好受吗?
这个时候就看朝阳县主一笑“拓哥哥。”还行一礼。
陈拓面无表情,跟没听到一样,离她稍远一些绕过去。
追了这么多天,朝阳县主气极了“陈拓你给我站住!“
她讨好了他整整两年!
她对谁这样过啊!?来了这里,没吃没喝没喘口气儿,赶紧着打扮好了来这里等,结果他还是这个死样子。
于是也不耐烦了。
陈拓还跟没听到一样往前走,她急了去追。
陈拓带着的人去拦,县主的护卫去推搡。
一时间很乱。
朝阳县主大声叫着,嗓门老高的“陈拓,你要是不嫌丢脸,今天咱们就这么闹下去。”
陈拓没回身“小姐,陈某与你男女有别,又素不相识,你想怎么样,与我何干?”又要走。
县主瞪着一双怪眼,狞笑着,在那里大声的说“陈拓,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和我爹的意思你早就知道,但总是跟本县主装糊涂。既然你想这么玩,本县主也高兴,就陪你玩玩。你可别没完!今天就跟你摞了底儿吧,本县主这辈子,嫁定你了。你陈家要是识实物,就痛痛快快来议亲。我嫁妆多多,又有地位,必不会亏待你。要还是跟我玩欲擒故纵,惹得我爹和我不高兴。。。。。哼哼!哼,不娶我?你想娶谁?我看谁敢嫁你!谁敢跟你议亲,我就打上门去。打死一个两个的,就都老实了。呵呵,陈拓,除非你娶个公主,否则,娶谁本县主弄死谁!不信?你就等着瞧。走!”
她怒冲冲的要转身走。
突然又笑了一下,头也没回,仰头看天“我爹爹正好在京城,你说,他要是请旨,让我皇叔赐婚呢?那你就是躲不掉了吧?奉旨完婚,咱们俩家都有面子!哎哟,怎么之前没想起来呢?哈哈!拓哥哥,你等着当新郎官儿吧!”
说完回头撇他一眼,眼前这个又俊俏又有气度的少年郞君,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她满意的咽了口口水,走了。
陈拓猛的一回身,眼神又恨又厌恶,看向她的背影。
“呵!你当我陈家几百年基业是吃素的?想结仇?我岂会怕你?”
说完也一甩手走了。
程家,小虫原来的衣裳首饰全都让来的两个嬷嬷包起来不知道放到哪里了。
摆在眼前儿的,清一色新置备的,一套一套的衣裳,一双一双的鞋子,一件一件的首饰,看得小虫眼花缭乱。
程建宜原来信心满满给女儿置备的,也就有二三件拿得出手,多数,嬷嬷看一眼就装箱了。
小虫不停的跟嬷嬷们做着斗争“嬷嬷,这些首饰不错的,很贵的,是我外祖父给的呢。我宝贝着呢,就戴过一次,我娘都藏起来不舍得让我戴呢,哪能就这么收起来啊?让我先戴两天好不好?”
嬷嬷笑着说“小姐,您看您外祖送的这件,红宝石颜色不错,个头也不小。是件不错的,可是您看看世子爷拿来的这件。这鸡血红,颜色多正?!个头更大。再看看这个器形,手工,戴在头上的感觉,瞧出差别了吧?您是咱们定南王府世子妃,穿戴都要讲究呢。收起的那些,也都是您的,这些,也是您的。回头,您。。。。您去了王府,库房大着呢,到时做了盒子,就可以摆出来了,现在家里地方小,先收着,都是您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