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扯妈妈的睡衣,企图去抓摸她的乳房;但现在却不敢亲吻她。我想这与妈妈逐渐觉察到我的性成熟有关,她一定发觉到自己的儿子已经有了起码的性感觉,不再是原来无知的孩童。于是妈妈会有意识的在某些方面和我保持距离,让我感到她对’我的亲热表示‘的拒绝,这样我有了胆怯的心理便不难解释。
这里还有个几乎被我忽视的地方,如果我们假设完全没有这一事情的发生,很可能会使得我占有母亲的念头大打折扣。
我依然清楚的记得当我还只有几岁时,有一次无意中目睹了父母在床上嬉闹的场景,当时似乎是在开玩笑,但又颇有些性刺激的感觉。准确的说,是因为父母疏忽了孩子的存在,而当着孩子的面在一起发生了近似于性交的行为,使得儿子产生了渴望像父亲一样得到母亲肉体的念头。而母子之间的长期独处,则更是加强了这一念头。
我们不可低估孩子的判断力,他们能够用敏锐的目光和丰富的情感来领悟世界,这比用语言来解释世事实在要高出很多——因为很多事情、很多景像是无法见诸于文字的。孩子们在心里体会到的那些他们自己无法清楚说明的道理,我们这些大人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现。
总的说来,这一时期的情况是,我对妈妈的亲密行为(不如称为’挑逗‘更恰当)被妈妈拒绝了。我有几分害怕,还有几分刺激和渴望。
最后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已不再是以前的小孩子,如果想用孩子对母亲表示亲匿的方式来得到性满足,那就错了——妈妈一定感到了我带给她的性满足(这从她在睡梦中对我抚摸她的反应里可以窥见),但妈妈不会主动的接受来自我这方面的赤裸裸的性要求。
※在以上的文字里,我频繁的使用’性‘这个字仅仅是从我的感受和判断来谈的,不一定完全适当,但却有充足的理论和例子为参考。道德家们常常会对诸如我这类的观点破口大骂,指责其’肮脏下流,亵渎了纯洁的母子之情‘。但’性‘并不妨碍我们真诚的’情感‘,表达情感的方式有很多,’性‘是其中的一种。而且,’性‘与’情‘往往是无法截然分开的:
1、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水浒传》中的西门庆和潘金莲之间的奸情。
在’性‘的撩拨中神魂颠倒的男女,难道毫无一丝恋情?潘金莲和武大郎的婚姻很不美满,于是她先寄望于武松,被拒绝后又接受了西门庆的追求。当然,这样的婚外奸情是为传统道德所鄙弃的,但对自己中意男人的追求,这其中谁能一口否定’情‘的存在?
2、再次,例如《廊桥遗梦》的女主人爱上了那个男记者,两人坠入情网后发生了性行为,你能在这里把’情‘与’性‘分开么?
考虑到这些原因,故我把上面两部分归纳为’无处不在的性‘以及由此出现的’俄狄普斯情结‘。下面将对家庭婚变和母子间情感的变化作出进一步描述和分析。※
【用’性‘来报复;母子间情感的变化】
我们以六年为一个时点,再过了六年,我已是18岁,妈妈44岁。我已有了成年人的稳重和更加丰富的情感,而妈妈也失去了一些青春的容颜,脸上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身上却增加了成熟的丰韵和雍容华贵的气质。
在我的眼中,妈妈始终是那么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能令我叹服:
她聪明、幽默、勤劳、善良、端庄。也就是说,我对母亲的爱有增无减,而此时的’爱‘又不同于以前:不可否认,我依然对她有一些依恋,还有很多的性方面的吸引,更多的则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过人魅力深深迷住了我。这种’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是人逐渐成长的结果。
我不再像以前那么直露的向妈妈’求爱‘,而是非常含蓄的表示自己的情感;同时我也变得更大胆,不会惧怕妈妈对我的拒绝。
这时发生了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父亲有了外遇(注意,从这个地方起,我们对父辈的称呼由’爸爸‘改为’父亲‘。这一称谓的转变意味着男孩已经成为男人,对父亲不再有原先的依恋,也许还颇有几分敌意)。
我记得妈妈曾经对我说过,他们这一代人的婚姻普遍的不甚美满。由于文革下放,许多人在农村长大,一时间无法回城,对性的迫切需要使他们中相当多的人草草完婚。我们大可以认定,这种只是为了满足性需要的婚姻是很难有感情基础的——所以我们经常可以看到那些四十多岁的夫妻闹离婚,或是有了婚外情。
这一事例也可以验证刚才提到的’性‘与’情‘的关系,二者如果被强行分开,将会是毫无结果的;同理,我也不打算认同柏拉图所谓的’全身披挂盔甲‘的爱情,更不能认同自己原来的那些性挑逗就能产生好的作用。那么什么才是’情‘?恐怕议论一万年也答不出,我不想多谈。
令我感到好笑的是,那些搞婚外情的人,未必就能从偷情里得到什么大的满足。或许一开始有偷尝禁果的性刺激和获得’新爱情‘的兴奋,继续往下走就会发现:其实对方和自己的配偶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分别。
于是我们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