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佐藤家两兄弟的精彩画面!
那也是两位哥哥的最後一次担任主角的全裸写真集《璀璨魅紫》,那是一部极度用心的神作。
而我和佐藤家的两兄弟,都分别以不同的方式,客串演出。
写真集的第一段,当时13岁的佐藤孝介,陪着我的两个哥哥,在北海道的乡间小路骑单车。一开始还只是半裸,後来,连孝介都跟着启航、领航,全裸地泡在野溪,享受着不可告人的乐趣。
当然,这麽「喷鼻血」的镜头,并没有全部收录在写真集中。不过,摄影师小高有把那些无法出版的照片,完完整整地复制给三位当事人。
出卖一下我二哥的秘密,他会对着这些照片,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对,就是打手枪。
写真集的第二段,是两位哥哥在套房内的双人性爱。
这一段的最後,是二哥领航不断地爱抚着大哥启航,让他在夜幕低垂的时分、在暗色反光玻璃窗前涌出大量的精泉。
那一段最不为人知的秘密是,近距离特写拍摄的那根射出精液的阴茎,不是我大哥的「本尊鸟」。
那是小弟我本人的代打演出。
我当时16岁,高一升高二。
第三段非常精采,佐藤哥哥(佐藤俊介)饰演在贩卖部打工的少年,他把一支霜淇淋递给我大哥的时候,不慎打翻在我大哥的胸口。
然後你们想也知道,佐藤俊介是用什麽方式向我大哥致歉的。
先是舔乾净,然後就变成了口交,最後当然就发展成了……
不能再说下去了,我都硬了。
在北海道富良野花田的拍摄工作结束後,我们五个男孩,在紫罗兰套房里,举行了一场「私人」庆功会。
这场庆功会里玩的游戏,是我想出来的奇葩点子。
我们五个先猜拳,二哥领航输了,他当「鬼」。
另外的四个,裸体站在他面前,二哥要专注地认识我们的「四只鸟」。
当然,完全没有勃起。
接着,他被蒙上眼罩,他只能藉着口舌的接触我们的四根小阴茎,来判别每只鸟的主人。
只要他答对两个,就可以换人当「鬼」。不然,就继续玩下一轮。
第一轮,二哥非常努力地「品尝」这四只小鸟,然後作答。
他只有答对一个人的:佐藤孝介,那个13岁小弟弟。
二哥继续当鬼,再嚐一轮。这次,依然没变,他还是只答对一个人的:佐藤孝介。
他说他要再仔细观察一次。
游戏进入第三轮,结果依然没变,他还是只答对佐藤孝介。
我们起哄,要二哥把孝介「吹出来」,准备放他一马。
孝介笑了,他很乐意接受这样的「奖励」。躺在大床上,闭起眼睛,享受了我二哥郭领航对他的极致「口爱」。
这游戏结束後,我们也都该退房了。当天晚上,来自日本的团队和来自台湾的团队,在札幌市区聚餐。我们五个「小男生」,也都彼此互换联络方式。
我当时在想,佐藤家两个没人会说中文,我们郭家三个没人会说日语,虽说我们五个的英文都还可以,但留下联络方式真会有用吗?
我错了,回国後,二哥领航非常努力地在学日语。
半年後的寒假,2020年一月,那时候新冠疫情还没有在日本爆发,二哥一个人买了张机票直飞关西,和孝介幽会。
一个已满20岁,一个将满14岁。这是一段非常不对称的畸恋。
同志间的速食爱情故事听多了,还真没听过相差将近七岁的异国之恋。
一个星期之後,他回国,魂不守舍地过了一段比较消极的日子。我猜在日本的佐藤孝介也是。
後来我知道,是一个人把他「骂醒」的。
我们在飞隼社的经纪人,常千里大哥。
说真的,我也觉得我二哥太傻太憨。沉迷於少年的肉色我没意见,但竟然恋上2000公里外的一个几面之缘的男孩。
常千里大哥帮他安排了在飞隼社打工的机会,先是整理订户资料,後来看上二哥经营社群媒体非常有心得,便借重他的专才,让飞隼社的业务更上一层楼。
他忙了好一阵子,总算看到他回复到以前神采奕奕的样子了。
至於我大哥,郭启航,他比较正常。有一个「天然呆」的运动型男孩徐健行当男朋友,他整个人都显得朝气蓬勃,元气十足。
两个哥哥很爱闹徐健行,最有趣的就是那次,二哥冒充大哥,去和徐健行约会那次。
而我,意外地和徐远行成为好友。有的时候,我会打Pass给远行,叫他提醒健行哥哥,注意我那两个双胞胎今天约会时可能出现的「整人计划」。
写到这里,我有点淡淡的愁。
你们应该知道,今年五、六月的毕业旺季,是不能举行实体毕业典礼的。
双胞胎哥哥,就是大家口中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