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好的,并未出什么事。」
郁菱芳冷冷言道:「我凭生最恨这些强暴女人的卑劣之徒,遇见一个便杀一个,绝不会心慈手软,你最好给我让开,否则我连你也杀!」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沫千远心知劝阻无用,但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与她结仇生怨,便只得收回【嗜刃刀】,转身便走。
但听背后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又听郁菱芳大声喊道:「沫千远!」
沫千远顿住
脚步,没有回头,不耐烦地问道:「何事!」
「你放跑了许夏雪,如今这俩名弟子已然身亡,她必定认为是你我所杀,若流元宗派人来玄羽宗拿人,要你偿命,你当如何。」
「我……」
沫千远也没料到会出这么一遭,的确如郁菱芳所言,就算自己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和流元宗的仇已经结下,玄羽宗是不能再回了,我劝你莫要当这冤大头。」
沫千远寻思,若是一走了之,那么就是弃玄羽宗不顾,宗门好不容易渡过一劫,岂能因为自己给流元宗持以把柄,便回道:「你走吧,此事我会一五一十禀明宗主的。」
「你不听我的,事后可莫要后悔,水妙仙一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今日你救我一命,自此我们两清了,以后你我便是陌路人,告辞!」
郁菱芳头也不回的走了,沫千远转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觉她的心好冷,好冰,唯剩一世凄凉,不禁心生怜意。
沫千远匆匆赶回玄羽宗,将此事告知宗主柳若眉。
宗族大厅里,柳若眉气得大发雷霆,摔碎手中茶杯,指着半跪在地的沫千远,大声呵斥道:「你救她作甚!干脆让她死掉算了!」
一旁的李长老言道:「此事已然发生,我们必须给流元宗一个交代,既然郁菱芳不知所踪,只有把沫千远交给他们。」
「不行!」
柳笙香从侧厅快步而来,挡在沫千远的身前,言道:「千远哥又没有犯错,为何要他去送死。」
李长老回道:「他若不死,死的就是我整个玄羽宗!」
「可他刚替宗门解围,若不是千远哥,玄羽宗早已被流元宗给吞并了。」
「这一码归一码,不可相提并论,他做出任何事情都必须由他自己承担后果,他替宗门解围不假,宗门不是也给他相应的奖赏了么。」
「娘亲!你真的要把千远哥交给流元宗?」
柳笙香知道和这李长老辩论无用,便只得把目光投向生母柳若眉。
柳若眉心知女儿为了护沫千远周全,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且她也不想做这个恶人,毕竟沫千远是顾卿仙的儿子,若事后把帐算在她的头上可谓得不偿失,便冷言喝道:「来人!」。
「弟子在!」
两名守候在外的青年弟子步入宗族大厅,拱手回道。
「娘亲不可!」
柳笙香急了,手中化出【血蛇九节鞭】,若这两名弟子想带走沫千远,她只得以命相博。
沫千远起身握住柳笙香的手腕,言道:「香儿,莫要任性,把宝兵收起来。」
柳若眉坐回大殿正椅,说道:「你们二人速速去写封告示,贴在城墙外醒目之处,就说沫千远和郁菱芳触犯门规,已被我玄羽宗逐出宗门。」
「弟子遵命!」
两名弟子回道。
「且慢!宗主万万不可!流元宗绝不会因此而善罢甘休。」
李长老阻止俩名弟子离去,而怒声言道。
柳若眉愤然大怒,一掌拍碎座椅扶手,厉声吼道:「给我退下!我意已决,谁再敢阻拦,休怪我铁面无情!」
李长老不过结丹期,虽然与柳若眉感情较深,但是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得识趣地拱手向后退去。
柳若眉长舒一口气,心平气和说道:「我知道李长老也是为了宗门大局着想,只是我若就此交出沫千远,岂不寒了族中弟子们的心,日后还有谁敢为宗门卖命。」
「老身理解,宗主考虑的是。」
李长老口是心非,自然是暗地里不服,但是她也无可奈何。
柳若眉瞅着半跪在地的沫千远,冷冷言道:「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我玄羽宗的弟子,速速离开宗门吧,免得流元宗的人找上门来。」
沫千远心知柳若眉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只是此事过后,玄羽宗和流元宗的关系必然水火不容。
「千远哥……」
柳笙香眼眶一红,握住沫千远的手心,柔声道:「此次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你可不能忘了香儿。」
「嗯,等我有足够的实力了,我还会回来寻你的。」
柳笙香含泪一笑,「一言为定!」
「决不食言!」
柳若眉怒道:「还不快走!难道要我轰你不成!」
沫千远再次跪伏在地,重重叩首道:「多谢宗族的栽培之恩,沫千远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