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过应该也会很舒服的吧。
想着想着,撸动的手儿逐渐变得娴熟起来,瞧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颠簸抬动,觉得十分有趣,手儿动作加快,使他的屁股挺动得飞快。
「啊……香儿……香儿,太舒服了,我,我要射出来了……」沫千远惊声颤道。
「嘻嘻嘻嘻~」柳笙香只是痴笑连连,懵懂的少女可不知男人要射什么。
突然,一股浓白的浆汁从马眼之处飙射而出,暗器「嗖」地一下,差点射到了柳笙香的脸上,还好习武之人及时躲过,然而浆汁射出去后回落到了她紧握肉根的手上,浓白的浆汁粘得她满手都是,不禁面露一脸鄙夷之色。
「你小子找死啊!」大门被一脚踹开,来人甚是怒气腾腾,凌厉的目光能够杀人,正是柳笙香的母亲柳若眉,刚才她听到沫千远的说话声,还以为柳笙香已经被他给亵渎了身子,却不想发生了这尴尬的一幕。
偷情的俩人呆若木鸡,傻傻地凝望着柳若眉,空气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柳笙香吓得手儿狠狠捏了肉根一把,马眼又被强行挤出一丝精液来,再次飙落在自己细腻白嫩的手上。
虽然说很是舒服,但此刻的沫千远可享受不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宗,宗主,都,都是我的错,我,我我……哎……」
柳若眉瞧见柳笙香衣裳完好,定然也没破身,而沫千远却是被绑着的受害人,所以也就没那么生气了,反倒瞪着柳笙香,怒声骂道:「臭丫头!还不给我死出来!」
当柳若眉在转身离去之时,她还偷瞄了沫千远的肉根一眼,一时心房像小鹿乱窜,暗道:「这小子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鸡巴那么大,只怕自己都受不了,日后香儿可怎受得了哟。」
柳笙香被娘亲撞破丑事,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都忘了给沫千远解开双手,低着头出了卧房,掩上了房门。
沫千远只得运转灵力,将捆住手腕的发带给崩开,而后飞快地穿妥衣物。
柳若眉再次推门而入,脸色并没有愤怒之意,而是一如往日的威严端肃,扭臀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习惯性地搭着二郎腿,淡淡问道:「听香儿说你入了御丹楼?」
「是,是的。」沫千远怯怯回道,额头大汗直冒。
柳笙香也低着头,站在娘亲柳若眉的身后,一个字都不敢吭。
「能入御丹楼的话,就在那里好好做事,将来习得炼丹之道,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你只有二阶下品阳元。」
「嗯,宗主说得极是。」
沫千远低着头,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柳若眉诱人的腿间,只见两条裹着黑丝的丰腴长腿,在黑纱雾裙下隐约显现,一只金丝细锥高跟靴从裙摆下翘了出来,
「我并不反对你和香儿交往,只是你必须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最起码,强大到可以保护她。」
不知柳若眉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也许是这么坐着不舒服,左右两腿交叠互换,两腿叉开的瞬间,私密的丘耻处泄露一抹春色,贴身渎裤似乎是深紫色的,十分细窄,还带了缕空花边,有紧勒腿根的肉痕,十分性感。
「弟子一直在努力,绝不辜负宗主的期望。」沫千远偷偷扫了一眼柳若眉,见她眉头微蹙,一直死死盯着自己,连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行了,你走吧,今日之事不许和任何人提起,毕竟香儿的清誉要紧。」
「请宗主放心,弟子绝口不言此事。」沫千远拱手言道,临走时瞧了柳笙香一眼,只见她吐出香舌,做了个俏皮的鬼脸模样。
虽然被玄羽宗逐出宗门,但沫千远一直把柳若眉视作自己的宗主,而柳若眉也没有反感,知道他是个不忘旧情的弟子,日后应该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沫千远刚回到御丹楼的住处,立马遭到秋堂主的白眼。
「你小子踩花去了?」
「没,没有。」
「一身的腥臊味,真以为我闻不出来?」
「这,这其中另有缘故……」
「切!做了事还不敢承认,你小子真是个孬种。」
「堂主,我真没骗你。」
「反正你不是我弟子,也不是我儿子,踩个花算什么,绑人都与我无关,只是做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千万别让人逮着辫子,不然对御丹楼会有影响。」
「哎……算了,我先去洗洗吧。」沫千远也懒得和他多作解释,自个去烧水洗澡去了。
秋堂主却兴致勃勃地追来问道:「昨晚那娘们姿色如何呀?」
沫千远一愣,昨晚自己遇到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姿色妖媚的妖女,另一个是清纯可爱的柳笙香,便问道:「你是问哪一个?」
秋堂主不可思议地圆目大睁,惊呼道:「还哪一个,你小子一晚上到底弄了几个?」
「这,哎,好看,好看,都好看。」
「你小子艳福不浅嘛~」
「堂主我要洗澡了,你能不能先出去。」
「行吧,你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