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开始感怀往事,两人一时沉默不语。
「娘亲,我还有一事不明。」半晌,芸娘开口。
「什么事?」妇人疑惑的问。
「就是,哎呀,有点羞人!」芸娘娇羞地跺着脚。
「跟娘亲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是不是很重要的事?」
「娘亲,刚才和你讲过的,当时情况很危机,我就委身给了夫君。夫君就
……就把他的阳物插入我的牝户,我初时只觉下身又热又
涨,又很舒爽,爽得飘
飘欲仙了……」芸娘说着,面露陶醉状,似乎仍在细细品味当时的感受。妇人见
了,便咽了下口水,她久旷之身,有些受不了这些话。
芸娘半天回过神来继续说道,「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夫君要将阳精予我,我
只觉下体伸缩不停,像是有了吸力一样。每一下都特别大力。夫君的阳精进入我
的体内后,娘亲教我的媚术内功就自行发动了,我都阻止不了。我只觉得自己的
真气循环和夫君的连在一起了。后来夫君说那一刻他瞬间就涨了半个甲子的功力。」
「那芸娘你呢,可有觉得不适?」
「没有的,女儿也得了天大的好处。后来,后来女儿与夫君多次交合,再也
没有那种感受了。女儿问过其他姐妹,她们也没有过类似的感受。似乎这个功法
只在女儿破身的那一刻才会发动,然后给双方带来好处。」
「当时那老东西给了我这套功法,其中包括几部分,就是你修习的易容、柔
术、媚术等。他说是大内里一直珍藏着的,说我是江湖中人看看有没有用。我一
看,这些都是对行走江湖大有好处的,就拿去练了。很快我就练成了,这些功法
后来对我帮助很大。我练成后,也,也和他欢好了几次,没有什么异常啊?」
妇人停了一下又说,「那老东西现在也不在了,我也没处问他,也不知道他
当初是不是知道这些蹊跷。」
芸娘道,「娘,不用去想它了。反正女儿和夫君当时也是因祸得福了,女儿
也没有受到伤害,管它呢!对了娘,你怎么一直叫先皇『那老东西』,我听了你
讲的,你怎么这么恨他呀?」
妇人说,「那老……你爹他花言巧语,最会骗女人。当初要不是他骗我往他
嘴里撒尿,我怎么会被他骗了身子。当年一想到他有那么多女人,我有时半夜等
他他都不来,我就恨死他了。」
芸娘就笑着说,「娘,你那是独守空房因爱生怨吧?对了,当时爹为什么管
你叫女儿?」
妇人也笑着说,「他呀,他还有一桩大丑事儿呢!反正他现在死了,我也不
怕说出来。」
「什么丑事儿?娘你快说。」
「我后来和他欢好时也问过他,就问他是不是真的喝过自己亲生女儿的尿,
当时他那个东西就插在为娘体内正舒服着,他就承认了。我就追问是哪个女儿,
他就说只有大女儿。我追问不停,他就都讲给我听了。他说自己大女儿打小就和
他关系要好,有一次女儿幼时撒尿,没有旁人在场,他给把的尿,尿到他的手上
了。他一时好奇就舔了舔,此后就迷上了女儿尿液的味道。」
芸娘听得张大了嘴,就听妇人继续说道,「他就总是想方设法偷喝女儿的尿,
却不想早就被女儿发觉了。后来他大女儿嫁了人,可惜没两年驸马因病去世,他
怕女儿受不了打击,就接女儿回宫来住。父女俩抱在一起安慰时,女儿就说再不
要嫁人了,要留在宫里伺候父皇。他就说那样于礼不合,他女儿就说早就知道自
己父亲偷喝自己的尿液,还说只要父亲喜欢,可以天天给他喝。」
芸娘伸手按在嘴上,「天啊!真有这样的事儿?」
妇人接着说,「后来就像我当初那样,他女儿就骑在他头上尿尿,尿完了他
就去舔,然后他就把自己的女儿抱上床给弄了。」
芸娘说,「哇,娘亲。那他那时是把你当成自己女儿,一时说漏了嘴。他,
他后来有没有还叫你女儿?」
妇人脸一红,「娘亲那时被他迷住了,他又总是进了娘的身子后再哀求我,
我又没办法。」
芸娘拉着母亲的胳膊,「那娘,你有管他叫父亲大人吗?」
妇人,「我不叫他就插着不动。芸娘你也有男人了,知道那种滋味,娘被逼
得没办法就从了他。」
芸娘兴奋不已,「哇,娘,那你后来有没有再给他喝过尿?」
妇人,「喝过的,他跪着求我。我当时觉得不答应他不太好,想着反正就是
撒个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