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傅生眼急手快,将她的嘴给封了,门已经被打开一点缝隙,宋晚都感受到了走廊上昏黄的灯光了,可是自己的力气终究抵不过孔傅生,他也按着把手,将它拉回来了。一秒,那道光就出现了一秒,就消失了。
孔傅生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的脸庞“别让我耐心耗完,你的下场只会比后面惨。”
看着宋晚懵的表情,孔傅生感到有点烦躁。
“化了妆?”孔傅生弯腰,两人的脸距离不过二十厘米,双方的呼吸热气都可以感受到,宋晚仗着这里没有什么光线,直视着他,居然在他的眼里找不到威胁,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询问。
看着宋晚被吓到的模样,孔傅生心情好了一点,脸往后退了退,和她保持不会亲吻的安全距离“你平时卸妆用的什么?”
“胶布呢?”孔傅生看了看房间里的大汉们“不要告诉我,今天我过来,你们连胶布也没准备?”
孔傅生在宋晚面前来回踱步,拿着烟抽了一口,然后用餐刀刀背轻轻打了自己的脑袋“是谁呢?”
那人想着被孔傅生遮得严严实实的宋晚,显然被吓到了,连忙摇头摆手“不不不,这我可不敢,少爷您请。”说完自己退下去,走到房间内。
一阵翻找,一个大汉将胶布递给了孔傅生,顺带谄媚地说道:“大哥,这妞你打算买到东诺那里吗?”套出了这妞的下家就可以去找这妞快活了,这位大汉想着。
有一说一宋晚的身材在这件裙子的加持下,优点放到了最大。胸大腰细屁股翘,都展现出来了,皮肤甚至比吊带裙还要白,再配上她祸国的脸蛋,真是天生尤物。
孔傅生点点头,正准备转身叫人去买的时候,宋晚大着胆子开口“我要去。”
孔傅生慢慢转过来,一脸兴奋和惊讶“哦?你想走啊?”
“XXX”宋晚看着刀尖吞吞吐吐地说出来一个大牌的卸妆品,据自己的记忆,这个得要驱车前往城东的一个商场购买,虽没用过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孔傅生拿着烟和刀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空手摸了摸宋晚的脸蛋,宋晚反应迅速,躲掉了。
“跟你说话呢,聋了?”孔傅生脾气臭,一点不顺眼就直接怼。
看着宋晚被戳破的尴尬,孔傅生继续说:“今晚上你只可能和我一起离开这房间,至于有没有心跳嘛,这个可真有点难说呢。毕竟我的刀子和我的手它有时候不受我大脑控制。”
孔傅生扯开胶带,挑着眉,餐刀刀尖指向他,“你在教我做事?”
“你干什么?”宋晚看着孔傅生手里的巴掌宽的黑色胶带,拼命摇头,情急之下,按下了把手。
孔傅生抬头看着她,人畜无害地笑了笑“没说你,说我后面的那个人呢!”说完把她一个翻身,双手也被缠
吊带线可系、很细,线的直径不到一毫米,胸前的布料花纹镂空,胸以下便是紧身裙,裙尾在屁股下面大概五厘米。
?宋晚没想到他一开口是这句话。今天自己出来毫无顾忌地放纵,穿了一件最火辣的米白色吊带裙。
“我,我,我”宋晚说话都不利索了,脑袋里面酒精的残留和今天受得气,最后憋出来一句“你管我?”
“啊?”宋晚觉得自己面前这人脑袋有毛病,说的话莫名其妙,你刚跟上他的步伐,他立马转头向着相反的方向走。
趁着大汉找胶布的间隙,孔傅生抽了最后一口这烟,然后将它踩灭。
见那人吃蔫,孔傅生继续说:“要不你来?我站在旁边看着你玩死他?”(这里“他”没有打错字)
在场除了在门口的二位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倒吸一口凉气,谁不知道孔大少爷“顺我者不死,逆我者折磨死”呢?
宋晚听着,眼睛瞪大,一脸不可置信“你在犯法!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可以报警的!”
“哦!我知道了!”孔傅生站定,刀尖指着宋晚“是我老子,你难道比我老子还牛逼?”
宋晚听着这话,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起来,身体拍着门板发出细微的声响,她脑海里面模拟着他把自己绑起来后的无数种折辱、死亡方法。
孔傅生懒得和她继续说,再不处理地上那堆烂肉,他累积的痛感就要消失了,在这种场合下清醒的人总是不太喜欢呢。
孔傅生听到宋晚的回答自己都笑了,看着宋晚一脸害怕却还在嘴硬的样子,真的有点可爱。
他转过身,将宋晚挡住,背着的手里的餐刀明晃晃地对着宋晚的腹部。宋晚相信,自己一开门,这刀就会毫不犹豫地直接扎向自己,她不敢动。
宋晚以为他说的自己拼命摇头,嘴巴“呜呜呜”想要反驳他。
“哇!我今天心情真好,居然还没生气。”孔傅生自说自话,像一个小学生“第四次了,看来这个贱人确实有用。”
“这是你第三次不回答我的话,”孔傅生站直了身子,拿着刀和烟的手放在身侧,另一只手插裤袋,睥睨着宋晚“上一个三次及以上不回答我自说自话的是,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