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他這番命令下去,那人就會坐不住的,自行找到他的面前,畢竟,她當初既然爬床了,想來也是個貪慕虛榮之輩。
卻不想,那人並未因此而出現,好似這府上跟本就沒有那人似的。
而當蕭羽彤聽聞這則命令時,則是大大的鬆了口氣,天氣漸漸回暖了,在這麼摀下去,不說別人會不會覺得她奇怪,她自己就會先給熱的一身汗。
雖然不曾如一開始那般摀的嚴實,卻也時刻注意,不讓人見到她的後頸。
再後來幾個寂靜的夜裡,國公爺躺在床上仔細的回億著那天的情景,才從記憶深處想起,當時那奴婢被他拉上床時,眼神明顯帶了點詫異,其餘的,則是帶了滿滿的擔憂。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這份記憶深處的認知,原本留在記憶裡爬床的身影,逐漸變成了那人像是被他這突然的一拉,給嚇的來不及反應。
回過神後,眼露擔憂地望著他,卻又被他毫不客氣的給翻了個身,接著就是被他粗魯的破處以及蠻幹。
想著那人有可能慘白著臉,卻又倔將的不曾求饒,只能默默的留著兩行清淚,乖順的承受他的粗暴,國公爺的心,就此揪了揪。
當時那人是想說著什麼來著?等?
要等什麼呢??早知當時就不該打斷她的話。
而當時?爺又是怎麼回她的?
爺甚至還諷刺她不就是個想爬床的嗎?
她其實何其無辜?要不是爺硬拉著她上床?
國公爺想到這,不禁對那奴婢產生了點愧疚,現下她不願意叫他找到,似乎也在情理中了。
國公爺就在這念頭轉換之後,夢裡逐漸出現那人的身影。
夢中還是那股熟悉又陌生的燥熱,以及熟悉的床榻擺件,只是那人的樣子,依舊是一片模糊。
只能看清那鑲在模糊臉龐上的雙眼,裡面盛滿了擔憂,接著就是畫面一轉,是那人誘人的腰背曲線,以及那挺翹的翹tun。
還有那入進去之後,被夾的頭皮發麻的緊緻,以及那魅惑人心的嬌喘聲。
而當他夢醒時,刻在他腦海中的,除了那映滿擔憂的眼神,縈繞在耳邊的嬌喘聲。
還有就是那隨著他撞擊而晃蕩的蝴蝶胎記,以及那彷彿還充斥在鼻尖的茉莉花香味,一夜夜的,糾纏著國公爺。
而蕭羽彤則是在國公爺南下治水之後,徹底的放鬆了下來,總算是不用擔心會被那人找到,繼而將她給發賣了出去。
而國公爺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她也特別的輕鬆,只需守好書房,不讓人隨意地進出,偶爾進去將書房打掃乾淨即可,其餘時間皆由她自己打發。
她也就拿上自己的月例,從後門出府上街去逛逛,好好地領略了一番古代京城的繁華,吃了各種美食,買了一點小玩意兒。
她每月都將自己的月例花光,畢竟,她又不是真的需要在這裡過活的角色,國公府裡的下人,除了吃之外,每季都還會發放新衣服。
她又是書房這兒的大丫環,只有下面的需要孝敬她,她在這國公府裡,著實是沒地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