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寅時三刻,國公爺習慣性的從睡夢中醒來,一醒來就覺得腦內脹脹的,更是帶了點昏昏沉沉的。
他忍不住皺著眉頭慢慢的坐起,一手更是不住的按摩著太陽xue,才讓自己比較舒服。
一解決了腦內的不適感,國公爺就發現了自身的不對勁,隨即向下一看,瞬間臉色黑沉。
只見他那極為隱私的地方,此時卻暴露在外,再一看那上方的痕跡,明顯不是他左右手能製造出來的。
再看看那凌亂不堪的被褥,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春藥的後遺症漸漸散去後,昨夜的記憶也隨之而來,首先憶起的是藥效最淺時的情景,當下他就斷定,是娘那處送來的補湯裡暗含著春藥。
隨後他發現那春藥單靠自己是無法排解而出的,還需與女子苟合,方能解去藥性。
但他也清楚的記得,他昨夜並未如娘所願,就此收用了表妹。
他記得他昨夜是與一爬床的奴婢,模糊的記憶裡,他記得那人的後頸處有一蝴蝶胎記,身上還有那淡雅的茉莉花香味。
國公爺環顧了一眼這內室,除了他再無一人,當下也就對那奴婢多了一點好印象。
到還是個聰明人,如果此時她還留在爺的床榻上,對著爺哭哭啼啼的要爺負責?
國公爺倒是會負責,卻也不會待見她,也就是將她往後院那麽一放,給她個名份罷了。
國公爺想到昨晚入那奴婢騷xue的滋味,隱約中還記得,那肌膚的觸感,倒是不錯,不說膚若凝脂了,白淨且光滑還是有的。
再加上入xue時的那層阻礙,國公爺記得那奴婢還是個處子,再看床上那星星點點的血跡,就知這事沒記錯了。
這麼看下來,這奴婢雖說一心爬床,倒也有那爬床的資本在。
看在她是個聰明的,又這般懂事的份上,國公爺本只是想將她收做個通房而已,如今,就將她抬為侍妾吧。
‘‘來人,備熱湯。’’國公爺想罷,就喊了人送熱水來。
他卻也不將那暴露在外的rou棒先行收進褲子裡,而是就這麼晃蕩著走進了耳房,隨即乾脆將那乾皺的一身脫下,丟至一旁。
不多會,小廝甲就領著幾個抬熱水的下人進來,他指揮著幾人將幾桶熱水倒進浴桶,剩下的放置邊上備用後,就讓他們下去了。
國公爺則是見熱水來了後,就抓緊時間的先將自身給洗淨了,看浴桶裡的熱水準備好後,就抬腳跨入浴桶中。
小廝甲則是等國公爺將頭後仰,靠在浴桶邊上後,才上前將國公爺的束髮解下,為其洗頭。
只見國公爺舒服的閉著雙眼,讓自己放鬆的浸泡在熱水中,口中卻吩咐著小廝甲道:‘‘晚點讓負責備熱湯等一應事物的人來,爺下朝回來後要見到。’’
‘‘是,爺。’’小廝甲雖說對這吩咐感到突然,卻也不會多嘴過問什麼,手上動作不停地回應著。
幾個剛抬了熱水進去的下人,此時只退到外室書房,並未完全離開,因此也聽到了老爺的吩咐。
各個面面相覷,每個人都臉色微白,額冒虛汗,擔心是他們哪裡伺候的不好,卻也不敢多做逗留,只能加快腳下的步子,迅速地退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