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佳兮攥了攥袖口,按捺住忐忑的心跳,尽量自然地走了过去。
沈延北眯眼看着她胸前凸起的两点小小的褶皱,眸底泛起欲望的波澜,迫不及待地勾住她的软腰,将她箍进怀里,摸着她Jing致小巧的脸问道:我今儿如果不答应你,你会怎么样?
嗯对着你背诵整本聂鲁达的情诗管用吗,谭佳兮说得天真又纯情,然后装模作样地yin诵一句,每日的梦想都在你身上,你的到来犹如露水洒在花冠上。
沈延北彻底被她逗笑了,心痒得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吞活剥了去:管用。
谭佳兮不停地在内心告诫自己要放松,身子却还是难以克制地开始发抖,恐惧和痛苦的本能她无法掌控。
处女?没被男人碰过?沈延北尚未被冲动支配,感受到她的颤抖,心中略有欣喜地猜测着,轻轻拍她后背哄道,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谭佳兮晕眩中只觉他的嗓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努力调整着呼吸的节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延北隔着衣物饶有兴味地在她的ru尖轻压慢揉,忽而又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平日里漫不经心的眸子里不知何时积聚满凌厉之色:我可不可以把这看作一场有预谋的勾引?
谭佳兮不置一词,木讷地看着他,单纯而无辜。
对视几秒后,沈延北眸光渐柔,内心的警戒开始瓦解,就算她是有意的又怎样?甚至更有趣了。他这般想着,猛地低头吻在了谭佳兮微微泛白的唇上。
谭佳兮呼吸一窒,下意识地就闭上了眼睛,任他不断地深入自己的口腔,随着他的动作生涩而僵硬地回应。
他十年前也吻过她,那时他像个强盗似的掠夺了她的初吻。在那之前,她在很多个辗转难眠的夜晚都幻想过和他接吻,但上帝对她总是不怀好意,硬是要把美梦变成噩梦后才能成真。
佳兮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沈延北哑着嗓音沉声问,食指托住她的下巴肆意品尝着她的甜美,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裸裎的大腿一路抚摸,撩开衣服下摆在光滑的tun部揉捏着。
谭佳兮呼吸愈发急促,恍惚间就开始推他。
你怕什么,沈延北留意到她连额头都开始渗出密布的冷汗,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稍微放松了一点对她的手劲儿,他微微蹙眉,语调透出显而易见的不悦,你明明不喜欢我的亲近。
不是这样,我我之前被人欺负还没有缓过来。谭佳兮面露怯色,几分真几分假,竟也说得煞有介事。
被人碰了哪儿?沈延北神色稍霁,唇边又浮起戏谑,揉着她娇软的tun部问道。
谭佳兮顺势把头埋进他怀里,作娇羞状不做声她怕自己再多说半个字都撑不下去。
沈延北心中再次腾起怜惜,哑声低笑,吻了吻她的头顶,宽大的手掌拖着她的娇tun也没再多作为:不怕,以后跟着我,没人敢碰你。
吴思聪烂醉如泥地回到家的时候,林以轩正在门口蹲着,见他步履摇摆地走过来便猛地起身。
林以轩跟谭佳兮有那么几分相似,从身材到长相。
起初吴思聪便是把她当作一个替代品,所有好感也不过源自她像谭佳兮。
思聪,你怎么又喝那么多。林以轩小声询问着,格外关切吴思聪是她千挑万选才傍上的一棵大树,他如果倒了,她费尽心思所做的一切可就付诸东流了。
佳兮,你又丢钥匙了?吴思聪醉醺醺地抱住林以轩,像以往那般轻柔地哄着:不怕,我带你回家。
你看你,老丢三落四的。吴思聪手微微有些抖,怎么都开不了门,但他不着急,只是小心地安抚怀里的人儿,让我稳稳,酒有点喝多了,老婆,别骂我
林以轩心中一梗,夺过钥匙替他开了门。
吴思聪整个人瘫软在林以轩身上,哑着嗓子低语:老婆你真好下辈子还做我老婆吧
林以轩不说话,默默把门关上。
吴思聪从她身后抱住她,轻柔地吻她的脖子:嗯,佳兮,别推开我我就想抱抱你,亲亲你,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不要怕
林以轩身子蓦地僵住,任他抱着胡乱亲吻,带着酒Jing的气息缭绕在她颈间,她第一次明白,吴思聪其实可以是一个温柔到这种地步的男人。
林以轩将钥匙随手丢在地上,环住他的腰便将他抵在墙上,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呢喃:思聪,忘了那个女人,我会好好对你,一定会好好对你。
吴思聪本就醉的一塌糊涂,被林以轩一撩拨便格外难耐,反身将她按在墙上便开始狂热地吻了起来。
吴思聪捧着她的tun进入的那一刻,林以轩几乎沉迷,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真正被疼爱着的,然而下一秒她的心就彻底凉了。
吴思聪抱着她格外温柔地一边进出一边说:佳兮老婆那个孩子没有了,我只要你的孩子,我们可以回到从前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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