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在背部中央是最新的凝伤,一片火焰般的鲜红还隐隐作痛。阿良把脚拇指贴近刘的唇边,“吸一吸吧,那我们就对你温柔一些。”他说,用拇指头拨触刘的唇片。刘是一名正正堂堂的异性男,对同性的举动与嗜好是非常抗拒的,加上他正感烈?比,对类似的淫秽要求他是宁死也不会顺从的。阿东站起来,走近刘先踹他的斜腹肌两脚,然后蹲下去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仰高面向阿良的拇指,但是刘就是拒绝开口顺从,阿良把脚拇指摩擦他的嘴唇,但就是插不进去;阿东有点恼怒了,他用左手按住刘的双颊使劲挤,想挤开他的嘴巴,但还是张不开。阿郎看了就把刘反过来,一看到他那两片紧实的胸肌,鱼鳞般的斜腹肌和块块深刻如刀雕的腹肌,三个人不禁眼前一亮,口水直流。他们在牢狱里偶会遇到体格结实的罪犯,但没有一个会比刘的身肌那么扎实精壮,现在刘可说是百年难得的珍,加上他们已经被授权可以任意“利用”,这可说是被判个终生监禁也不悔此生。
“哗,你看他这一身肌肉,可真的是壮得不得了。”阿良说,“先把他站起来。”
体格比较高大的阿东把刘的双手绕过双脚摆放在背后,然后双手把他夹持上来,面对已经站起来的阿良和阿郎。阿良轻轻抚摸刘那些棱线分明的肌理,良好的手感让他兴奋不已;阿郎也忍不住不停双手在他那凹凸不平的斜腹肌上下滑动,感觉那些小波浪形的肌肉,非常刺激。“肌肉真的挺漂亮的,但要看看有多硬才是最重要。”阿东说。话才说完,阿良就一重拳痛击刘的腹腔!刘早有预备,稍微使劲挺硬腹肌,那一拳下去就好像撞墙一。接阿郎再加一拳,两个人就这轮流拳头如雨下,刘把腹部的每一寸肌肉用力挤得比钢板还硬,他们当然可以感觉到,也很是惊诧不已,想不到人肉可以这么坚硬,但他们就是享受砸击这种极力横抗的挑战,他们要看看刘可以坚持到何时,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与精力,他们不介意慢慢地消耗对方的耐力与体力。过了一个小时的陆续腹肌狂击,轮到阿郎夹持刘的双臂,继续让阿良和阿东痛快地抽击刘那有点火红的腹肌块。他们三人就这轮流对刘的八块肌砖下狠手,刘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硬,被毒打了三个小时,只是稍微呻吟,完全没有惨叫,俊脸也只是微燃抽斗,看得这三个奸犯更是又敬佩又气怒。然后到了午餐时间,他们把刘锁住双手的铁链悬挂在一个钉在天花板的铁钩,就好像挂一头被屠杀过的乳牛一。他们就这的一边用餐一边欣赏刘的肌体,手臂被拉直,两片零脂肪的胸肌也被吊力从上角扯上,腹部与腰部的块块肌粒也都被伸张成平扁的长方形块,除了身上?数斑驳的旧凝伤,现在他的整排八块腹肌已覆盖上一层火红的彩漆,腹腔内还隐隐作痛。他们吃饱了,阿东就说,“让他吃一点吧,不然的话饿死了我们可当不起。”阿郎把一些菜肴加入白饭内搅了搅,然后他说,“尿急哦,懒得上厕所了,大家就撒一点进入这饭里边吧!”不怀好意的奸犯就这一人撒了一些尿液进入饭内,变成了黄汤饭。他们把刘放下来,让他跪在地上,对他说:“如果你可以自己吃掉就方便多了。”饭碗摆在他脸前面,刘一声不响就举起双手把碗打翻,当然招来他们三人的拳打脚踢,过后还把他的俊脸埋在饭团内左右摩擦,让他闻那尿味烈的饭菜,他们想挤开刘的嘴巴把肮脏的饭菜挤进口腔内,但刘忍住腹部甚至下体的重欧也不开口,最后他们只好抓了一把把的饭菜擦在刘的脸上,子非常狼狈。之后,他们三人就呼噜噜地沉沉睡去,可怜的刘的确是有点饿了,他用手臂擦掉脸上的饭菜,然后悄悄吃掉他们留下的饭菜,尽管命运坎坷,刘一想到自己的弟子与家人没事?恙就安心了。
不久他们陆续醒来,刘的肌体虐待又再继续,这次是把他吊高,三人尽情地狂殴他的上半身,背肌,腰肌和腹肌都成为他们的砧板,尽管刘硬肌如铁,但好几个小时的殴打最后也把他折腾的反吐胃液。居心不良的牢狱官还送来了几根钢棍,他们也不放过好好利用的机会,钢棍砸肌肉可说是更痛快,那些缝缝缝的痛打声可说悦耳?比。这场拳头,手肘,膝头与猛踢的肉体凌虐进行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变态罪犯不曾这么爽快过,这么悍的对手,外形刚毅俊俏,体格精实坚硬
,这可说寐欲求也未必会到的人肉沙包。夜色降落,灯光亮起,汗湿油滑的块块肌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进一步撩骚同志性欲,他们三个在狂打之后发现鸡巴已经是挺勃得非常难受。他们看低下头摆在胸前,满头大汗,全身发痛的刘,然后互相打个邪恶的颜色,阿郎说,“肌肉真是硬,但肛门不会这么硬吧!”刘一听到“肛门”就惊醒过来,他知道他们都是同性奸犯,第一次畏惧的光闪过他的俊脸。身体魁梧的阿东把刘抬到饭桌上,让他背躺在桌面,阿郎站在刘后面拉住锁双腕的铁链,阿良跨过刘的腰部站在桌子上,他张开脚踝上锁的双腿。阿东一扯就把裤子撕掉,100%异性恋的刘鸡巴果然是软绵绵的,但那朵菊花确实诱人可口,紧实的括约肌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蕾。阿东一看到这的肛门口,性欲脑,他双手握住刘的膝盖,二话不说就把龟头往肛门插进去!出乎预料的是,那朵菊花蕾竟然纹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