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脚,皱紧了眉头开始大声让台下的猛男们不要慌乱。只有绅士从容地坐在餐桌上喝着他的酒。
哼,饿了那麽久没吃的,不暴乱才怪了。绅士气定神闲,毕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统治阶级的呐喊和呼吁并没有什麽用。第二车间这些原本懒散松懈的猛男们开始紧张了起来。随着越来越多的阿拉伯猛男涌入,他们之中很多人开始担心起了原本从来不用担心的问题:粮食,空间,各式各样的资源。如梦似幻的气氛开始被撕裂,现实的残酷逐渐吹散了这满车间童话般的烟雾。躁动,躁动,冲突开始升温。
绅士嘴角一抿,从容地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是泡沫,迟早会破灭的,所以何不趁着它的破灭大捞一笔。
他站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寻找着一个台下的某个身影。啊,在那儿呢。那个壮硕的特工。绅士朝特工挥了挥手,示意他过去 --- 此刻,人群是那麽混乱,原本那一层层挡在特工前面的侍者也乱了手脚,反倒是令特工轻松地左窜右窜便挤上了台。
“你,你不是要去第五车间吗?我和那儿当家的关系不一般。现在你护着我,我们从秘密通道去第三车间。在那儿你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特工当然只有接受的份。
二人在混乱中默默却又从容地走下了台,一道暗门关上後,便消失在了後台。台下的猛男们已经开始暴乱嘶吼,台上的壮汉们汗如雨下,没人注意到这二人忽然的消失。
除了卷发肌肉大叔。他一面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侍者,一面安抚暴躁的群众,然而一个侧眼,正好看见了健壮绅士的离去。妈的,又是这家伙。就仗着他在别的车间有关系,过去多少次有意无意地把这个车间给搞乱了?卷发肌肉大叔咬牙切齿地心想,这次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水!於是,他亦是一个转身,把烂摊子丢给了金发魁梧大汉,自己朝着後台的暗道追了上去。
金发魁梧大汉早已忙得汗流浃背。他试图保持自己的冷静,因为他很清楚,若是这些家伙再不消停,若是自己不能保持绝对的理智,自己体内那暴力的冲动亦是会被挑起。到时候只能如同火上浇油,最後大家一起玩完。
终於,矛盾还是到达了临界点。疯狂的群众拦都拦不住,竟是强行突破了侍者的包围,冲上了台!首先倒楣的是那个刚刚才被狠狠肏过,还没恢复过来的拉丁壮汉。他连呻吟和呐喊都来不及,便被疯狂的猛男们拉扯得摔下了台。顿时,如同落水的猛兽被食人鱼群起攻之,拉丁壮汉的衣服被几十只手给撕得粉碎!一根根粗大的鸡巴连半点前戏都没有,便硬生生地捅进了拉丁壮汉身上每一个洞!一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壮汉,竟是在几分钟内就被狠狠地干成了傻子,怒目圆瞪,泪水直流,面庞扭曲,口水滴落,身上脸上头发上每一寸都被喷满了浓稠的雄浆!
人潮更加疯狂了,拉丁壮汉的凄惨下场彷佛更加激起了台下猛男的兽性。眼看着,侍者的包围圈就要被完全突破了,台上的壮汉们人人自危,甚至开始拼命拉扯彼此,试图将彼此扔出去当成肉盾,保护自己。
金发魁梧大汉站在台上,看着这一切,仿若隔世。这场景,陌生而熟悉。
健壮的绅士从容地走在密道中,身後跟着一个比他还要壮硕的特工保镳。那些家伙此刻已经开撕了吧,绅士心下窃喜。等他们都遍体鳞伤之後,自己再忽然回头出现来帮忙“镇场”,到时不仅轻松拿下话语权和资源,更是让那些家伙中没经验的几个只能感恩戴德。哼,就算他们明白这计策又如何?还不是只能买单。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世界,更是一个资源有限的零和游戏。绅士清楚地知道,乱世出英雄,所以想当英雄自然得学会怎麽搅局。自然有手下舌灿兰花的传教士可以把反抗说成暴动,再把暴动说成反抗。用极度简化的黑白来遮掩五颜六色的现实取舍,用各式各样的是非来淡化理智和立场,这都是研究了多少年的老套路了,到了如今早就炉火纯青。换个时空,换个环境,换个说法,换个神明而已。
因为说到底,台下那些人越自我满足越好。但是台上的人明白,什麽其他都是废话,他们不过是一直靠着之前抢来的资源撑出那富丽堂皇的场景。若想要继续,必须继续抢。若是要继续抢,必须一再搅局。这谁都知道。然而,台上那些家伙,永远也学不会一个道理:这套方法能用在其他人身上,自然也能用在他们自己身上。
绅士暗自得意着,忽然却皱起了眉头,猛地停下了脚步。
密道的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恶狠狠地盯着他。身材魁梧健壮,毛发浓密,充满了成熟的雄性力量。赤裸的硕大肌肉上还站着白浆,身上一丝不挂,因为自从刚才亲自将同僚给肏趴下之後就没来得及把衣服穿回来。正是卷发肌肉大叔。他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可恶的家伙:多少年的恩恩怨怨,今天新仇旧恨他要一起算,不可能让这家伙再一次全身而退。
健壮绅士眉头紧锁,双眼亦是鹰一般地盯着卷发肌肉大叔,他的宿敌。他头也没回,便用低沈的嗓音吩咐他身边的特工:“不用你出手,我跟他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