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个社会对同性恋的包容程度还有待提高。就更加不用说年龄差距如此大的同性恋了。但白诚就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自己身体对马大叔产生的那种最原始的渴望。
那一天他没有去上班,他决定花一天的时间,来弄清楚自己对马英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及今后与马英豪的相处该何去何从。
于是,他来到了得偿夙愿事务所。里边的老板给了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似乎与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他不知道具体怎么形容。要说的话,有些像马大叔给他的感觉。但又不全然一样。马大叔给他的感觉,是熟悉亲切欲望蓬勃甚至爱恋的。而老板给他的感觉,仿佛他高高在上,就像……天神?但是隐约又觉得,两人应该有更加平等的如朋友一般的交流过。
神秘兮兮的老板给了他一块三生石之后,白诚回到家,就已经豁达的想通了一切。
本就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他决定,明天就要把马大叔带到家里来!
于是,他安心下来,舒服地泡了个澡之后,就躺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即便睡着了,他的唇角也是微微笑着的,仿佛在期盼着美好明日的到来。
睡梦中,白诚胸口一阵暖洋洋的感觉,他没有见到,自己的胸口出发出一道淡淡的蓝光,不刺眼,温润如玉。他只觉得身体在发飘,仿佛灵魂出窍。
白诚感觉自己的灵魂撕裂了云层,穿越了无尽的阻隔,飘飘荡荡了一阵子,又开始往下坠落、坠落……
眼前逐渐变得清晰。
蓝天白云,树木繁茂翠绿。林子里时不时传出虫鸣声。这炎炎夏日,做押送犯人的工作,真不是个好差事。要不是贪图多那么一些银两,他才不会接受没有人愿意接的押解任务呢!
白诚晃晃脑袋,突然觉得有些迷糊。押解?奇怪,似乎有什么不对劲?脑袋里隐隐约约有点奇怪的幻觉,似乎自己不应该穿着这身解差的服装。
嗨,管他娘的呢!要不是实在一穷二白,谁愿意在这个年头当这个解差。说好听点是一个官差,有时候押解犯人时,还能听得一两句官老爷,大人什么的。其实就他娘的是个苦力活。不过解差有一个好处,犯人的亲属朋友,有时候会为了让犯人路上好受些,总会给点好处。
但是这个犯人呢,看起来得有四十多岁,细皮嫩肉的样子,平时应该是没少鱼肉乡民。可偏偏他走的时候,没有任何人送行,就更别说什么好处了。到处也打听不到这个犯人的消息,似乎还挺神秘的。这个犯人他只知道别人都叫他马老爷,当地多数姓马,从姓氏上也看不出什么来。据说在他的原户籍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到了京城之后,东窗事发,直接给逮住了。上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给发配回原籍问斩去了。
问题就出在这个原籍了。这个原籍,还就是白诚的原籍。他现在手头上有些银两了,是该去完成当年的承诺了。反正顺路,就顺便与人换班,接了这个任务。
这一路过去,最快也得四五天。期间都是山林密布。大夏天的,树荫能稍稍缓解炎热,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夏日的炎热。出来走了半天,都已经汗流浃背。当然了,细皮嫩肉的马老爷,更加狼狈不堪。只是这老货虽然套着枷锁,走路也是磕磕碰碰的,却也没吭一声,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脸上都只是淡淡的表情。承受能力还真是不一般。
到了午后,马老爷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白诚大人,我需要解手一下。”声音倒是挺好听的。
“大解还是小解?”解手就是打开枷锁,让对方的手能够活动,以便于大小解。不过解差之中都更流行另外的做法,就是不解开枷锁,直接脱了对方的裤子,等对方尿完之后,再随意穿上了事。因为押解的多是穷凶极恶之辈,这样做会稍稍安全一点。
“小解。”马老爷的回答也是沉稳有力,要不是他蓬头垢面的,应该会有一种沉稳的气势。
白诚早就习惯了非常规操作。他上前非常自然地撩开长衫下摆,就往马老爷的裤腰带里塞着。奇怪的是,对于这种操作,马老爷根本没有反对,仿佛见怪不怪。其实也难怪,被押解的犯人,岂敢不听解差的。
接着白诚又从背后伸手松开了马老爷的底裤腰带,唰地往下拉他的裤子。马老爷白花花的屁股就闪现在白诚的眼前了。这个屁股白嫩白嫩的,他戏谑地笑着拍了一把,“老马,你这屁股是不是还特别保养过?还别说,手感不错嘛。”
犯人岂有人权。马老爷也不动怒,“白诚大人说笑了,平时少动,就只剩这一身肥肉了。”
“坐下。”白诚按了枷锁一下,马老爷顺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着那个白嫩的老屁股坐在翠绿草丛里的样子,白诚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
这导致原本习惯了动作粗鲁地拉掉犯人底裤的白诚,稍稍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抬起了马老爷的双腿,继而抓着底裤的裤脚,往外就拉。拉掉底裤,长衫下摆别在腰带里,这样不管大小解,都不会弄到身上。可这样拉着,往往犯人都是处于四脚朝天的状态,马老爷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