牯说完便将肿胀的肉棒往乌疋臀间捅入,当龟头挤入乌疋穴口时,乌疋痛的哭喊了出来,连忙往前爬开想逃离喀尤牯的插入。
喀尤牯感觉乌疋穴口果然紧致,且还是嫩嫩的粉色,
因此当见到乌疋逃开不怒反喜说:「看来你还真是个雏,过来让爷好好疼你…」说着便身出手拉着乌疋的脚踝,一把将乌疋给拖了回来。
喀尤牯将乌疋揽在怀里,一手探向乌疋的肉穴说:「真的没被人插过这里?」
乌疋哭着点了点头,喀尤牯笑着捧起乌疋亲了一个嘴后说:「以后好好跟着爷,只要你不再对旁人发浪,爷会好好疼你」
乌疋在元凰身上期盼已久的温柔,此刻竟在喀尤牯身上看到,虽然喀尤牯长的不怎样,虽然年龄大了点,但是身材也算精壮,况且乌疋本来就是个放浪的货色,当喀尤牯一软言一个亲吻再一个爱抚,乌疋就昏头转向的神迷情乱靠在喀尤牯浓密黑毛的胸膛上,吸取着男人特有的体味。
喀尤牯见乌疋服软还道乌疋是真的听话,爱怜的抱起乌疋说:「你叫什么名字?」
乌疋说道:「乌疋豗,大家都叫我乌疋」
喀尤牯亲了乌疋的脸颊说:「以后我只叫你小宝贝,你叫我爷吧!」
乌疋服从的说:「是!爷~!」喀尤牯听闻微笑着将乌疋缓缓扑倒在床。
当喀尤牯在一阵爱抚与逗弄下,乌疋肉穴此时已经挤下了喀尤牯的三根指头,乌疋气喘吁吁的淫叫着:「爷!乌疋好痒…」
喀尤牯笑着说:「待会有你爽的!」说完便将指头退出,扶着自己跨间的肉棒,对准肉穴后一捅到底。
乌疋又痛又爽的哀嚎呻吟,喀尤牯插入到底后说:「爽不爽啊?小宝贝?」
乌疋又是哭又是笑的点点头,
喀尤牯说:「爷待会让你爽翻天!」
说完便猛力的抽插起乌疋起来,喀尤牯看乌疋呻吟连连,满足的卖力抽插着身下乌疋。
而此时此刻的乌疋,虽然感到极度的快感,却也不禁想着为何自己只能承欢在这年纪大到可以当自己父亲的喀尤牯身下,而那姿色不如自己的志宇却能与那既年轻又帅气健壮的元凰少爷同床交欢。
想到这乌疋依然恨着已经离去的志宇,而想到元凰那健壮诱人的赤身裸体的记忆,却不禁将抽插着自己的对象渐渐幻想成那朝思暮想的北辰元凰。因此乌疋的哀鸣声越叫越撩人,让喀尤牯当夜就迷上这脸蛋姣好、身材纤纤加上床上呻吟声这样诱人的乌疋,却不知每次与乌疋交欢时,乌疋心里想的都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而在结束被偷窥闹剧后的元凰,继续回到浴间沐浴擦洗着身体,想着刚刚的事不禁莞尔,元凰笑的不是有人偷看他而发笑,而是想到以前与志宇在河边戏水时,自己也曾不禁将眼光余角,一直放在志宇湿裸的身上。
一想到这的元凰莞尔过后,带来的是更深的想念与痛苦盼望,想念着此刻远离得志宇,盼望着志宇信中所说会回来找自己。因为有了想念所以元凰此刻心伤,因为有了盼望所以元凰有着一丝希望,而这两种感觉,将会是日后元凰所仅剩的一切。
几天后,天狼草原变得热闹起来,因为在进入秋天的第一个月圆前后几天,雪狼族将举行一年一度的弓马骑射比赛,而原本传统的天羌族的摔跤大赛紧接在后会跟着举办,可是多年来天羌与雪狼族将这两场比赛结合在一起共同举办,只因为天羌族民往往会来参加雪狼族的弓马骑射,而雪狼族族人亦会去挑战天羌族举办的摔跤角力大赛。
因此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两族便决定共同举办,将比赛项目分为弓-射箭、马-马术、骑-赛马、射-骑射、摔跤角力-搏斗技巧这五项。而多年来的合并举办比赛的意外结果,让原本擅於近身搏斗的天羌族在弓马骑射上也多有进步,相对的,雪狼族勇士也增加了不少的搏斗技巧。
这是天狼草原两大盛事当中最最最热闹的一场,比之初春过节那是远远过之而绝不可能不及啊。当天狼草原开始准备着比赛用具及布置场地时,元凰看着忙进忙出的族人们,虽然没有感到与往年一样兴奋的心情,却让他隐隐约约想起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可是…到底是什么,元凰却又说不上来。
直到元宏跳上跳下得跑来找元凰说:「二哥!虽然你年年弓射拿第一,也不能不练习骑马摔跤啊?!」
元凰惊问:「弓射?」
元宏笑说:「对啊!!二哥不适每年这两项都拔得头筹吗?!」
元凰突然明白的笑说:「小弟!谢啦」
说完元凰便冲了出去留下一脸疑问的元宏,元宏狐疑的自言自语:「这有啥好谢的?二哥今天真怪!」
元凰一路奔到雪狼族地的制弓场,在这有着一群专门制弓造箭的老师傅与一群学员,因为雪狼族很重视弓马骑射,所以氏族不仅养着数十万匹的战马,也很照顾这些会制弓造箭的族人。
通常这些师傅的技艺都是世代相传,祖传父、父传子、子传予孙代代相传,但也有很多不想牧羊放马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