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疑有他的脱去自身的衣裳只余一条贴身短裤,短裤中间撑起一小帐棚,耶律奄平日养尊处优,早已没了游牧民族素有的强健体魄,有的只是垮垮的赘肉与小腹上的一坨小白肉。
耶律奄:「美人~别跑阿~!让哥哥我好好疼你呀!」说完便往北辰如芸身上扑去。
哪知北辰如芸虽身体纤弱柔美但自小与兄长父亲习得一些武艺擒拿,两三下就将耶律奄制服在地,北辰如芸虽带有武艺,也有些聪慧,却缺乏临场经验,耶律奄虽被制伏在地,北辰如芸却忘记他可以喊人…
等到北辰如芸想起要塞住耶律奄的口时,为时已晚…
耶律奄大喊救命,而帐外几名亲卫马上就冲入内帐,北辰如芸手无寸铁如何是这几名经验老到又手持利刃的亲卫对手,一下子就被制伏了。
耶律奄被救下后,反手就给北辰如芸几下耳刮子并骂:「贱人~!敢玩爷!看我怎收拾你!....来阿!你们几个把她的衣服给爷我脱了」众亲卫闻言皆喜,立马露出男人的本性七手八脚的脱去如芸身上的衣物,当然再脱的过程中有几位胆大的顺手就吃了如芸的豆腐…北辰如芸全身光溜溜的缩在原地,双手抱胸两脚并拢曲身坐在地上,直是羞愤欲死。
耶律奄:「你敢自杀~我就叫全营官兵轮奸你,奸完再把你的尸体光溜溜的送回你雪狼族地去。」
如芸闻言后心惊胆颤,已知今日纵然一死也难保清白…正无助间
耶律奄:「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是心甘情愿跟着爷,哥哥我保你享受荣华富贵,二是你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我上,我上完后便赏给众将官一起分享,三是你自杀我奸尸后再让官兵轮奸你后再把你送回家。」
如芸默默哭泣无法言语,耶律奄贼笑说:「你不说我就当你选最爽的那个啰!」
说完便脱去底裤扑向北辰如芸,如芸怎肯就范,东躲西避就是不让耶律奄得逞,如此片刻后,
耶律奄对着那些亲卫:「你们是死人是吧!不会帮爷抓住她,拉开她的手脚吗?」
说完便有四名壮汉两人抓手两人抓脚,硬是把如芸拉成大字型,耶律奄立马扑到如芸身上,抓着自己的肉根对准肉穴口用力就是一戳,痛得如芸尖叫出声,也让如芸明白此生在无颜见人、此身在无干净之人,眼角泪逝一线,心虽死,身体却仍有所感,在耶律奄无情冲刺下,如芸身下竟慢慢传来没有感受过的麻痒感觉,这种感觉让如芸浑身骑畅快同时却又不舒服,渴望更多的爱抚,可望更深的插入,这种想法让如芸更是羞愧难当,明明压着自己的不是所爱之人,明明不想要被耶律奄如此亵玩,身体却不禁有了反应,口齿间更溢出一点一点的呻吟。
耶律奄听到这短暂的呻吟声哪肯放弃羞辱如芸的机会:「臭贱人,爷插的你爽不爽?看你这清高样,呻吟起来跟坊间婊子没两样嘛!!」如芸听闻耶律奄的羞辱言语更是羞愧。
耶律奄虽然口上羞辱如芸,但心里却深知此尤物真乃天降,不论是面孔身材还是肌肤,无一不是上等,尤其此女阴户绵密紧致,干起来奇爽无比,若不是此女留着是一大祸害,真想留在身边日夜操她。
为啥北辰如芸留不得,自然是耶律奄知道父亲大费周章的要待此女进京,定是自己要留着享用,绝非是表面上说是要给王公权贵联姻之用,而父亲耶律辛唯有两样东西不愿与己分享,一是权力,二是美女,所以如果耶律奄动过如芸而被耶律辛知道的话,恐怕没有好下场,饶是如此,耶律奄见到如芸之美后,甘冒大险也要一亲芳泽,只因耶律奄有自己一套办法可遮掩过去。
见过北辰如芸后,耶律奄就不打算让北辰如芸活着进京,耶律奄知道若是送此女进京后,自己再难有机会染指她后尚能全身而退,若是此时操过她,便不能送她入上京,因此耶律奄原本就计画好上过北辰如芸后,让亲卫也爽一爽,一来封口二来施恩,反正她用过就得死此恩典等同顺水推舟,等玩够之后,随便找来一奴隶或贱民装扮成专门看顾北辰如芸的护卫,然后杀了他与北辰如芸,再让亲卫将现场布置成该名护卫对北辰如芸起了色心,污辱了北辰如芸后,北辰如芸自杀,而该名护卫当然最该一死啰!!
当然,这理由回京后也许有人会怀疑,但死无对证,知情者皆享用过北辰如芸,谁敢不要脑袋的说出去??这就是原本耶律奄的计画,只是他不知事情的发展变化远远不及他所料定的那样。
待耶律奄在北辰如芸身上发泄完毕后,起身示意帐内数名亲卫:「这贱人就赏给你们了。」
耶律奄说完原本或抓着或看着北辰如芸被奸淫的众亲卫说:「谢主人」后,便争先恐后的脱掉身上衣物,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想抢到下一个奸淫北辰如芸的机会。
耶律奄坐在床边看着那六名亲卫一个个在北辰如芸身上上下其手,在一个个的泄身在北辰如芸体内,自己那肉棒也不禁又硬了起来,正想起身要亲卫们让开好在操一次北辰如芸时,外面兵士在帐外通报:「回禀小王爷,营外天羌族族长之使拓跋浚求见。」
耶律奄心道:『天羌族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