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小嘎与阿牛在监狱每天的日子大致如下:
清晨,监狱的铃声响起,刚醒来的罪犯们揉着朦胧的双眼走向小嘎或阿牛的床铺,抓起男孩的脑袋,将Yinjing一股脑塞进其嘴中,排入浓郁的晨尿。尿的时候他们甚至不看男孩的脸,而是像使用真正的小便池一样,屁股向前顶,脸微仰,嘴里发出舒愉的嘘声。经过孙绍与李洪天殴打调教过两个男孩,总是懂事的将犯人们的尿ye一滴不剩的咽下肚去。
犯人们随手解开两个男孩睡觉前为防止他们手yIn而捆绑上的绳子,让他们竖着晨勃的如铁一般刚硬的Yinjing,带着洗漱工具,裸体着和大家一起去公用水房刷牙洗脸。之所以不得不全裸,是因为每天晚上犯人们jianyIn完小嘎与阿牛,都把他们的内衣当成抹布来清理自己Yinjing与身体上沾染的Jingye,让他们第二天自己清洗。因此早上时候那些背心与内裤根本没法穿。在这全是大老爷们的监狱里, 两个裸体小青年成了清晨亮眼的星。
“呵!狗子,昨晚想啥了硬成这样!”
“看着我们兴奋啦?哎呀屌头流水儿了,这小子可真窝囊!”
“哎哟我Cao你妈的这么大一坨屁股,啥基因啊,少爷找野鸡打了一炮生下来的吧!”
每天早上在走廊里,都有喧喧嚷嚷的声音对两个年轻人品头论足,各路强jian犯、杀人犯、抢劫犯在路过他们时都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捏他们光滑的rou。小嘎与阿牛无论想什么来分散注意力也没法制止激烈的晨勃,男人们的手则将他们推向更强烈的性压抑中。阿牛Yinjing上方的“狗”字,小嘎脚丫上的“yIn”“逼”二字,都确保了他们在犯人们的眼中与“人”相区别,让他们每天在走廊里都要承受过路男人对他们的猥亵。不光是被揪着生殖器四处拖曳等待遇,经常有人冲他们的光屁股上猛的就是一脚,这给他们带来疼痛的同时,莫名的让他们腿间的囊袋变得更沉,小嘎与阿牛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一天天更加敏感。换曾经热血方刚的他们,一定会冲向犯人与之拼命的,但经过了成为三郎后的调教,如今的他们嘴里喊得是“叔叔饶了我。”
两个rou体小便池的嘴经过了漱口刷牙后,回到宿舍的他们要处理舍友们新鲜浓厚的清晨种汁。早上他们更多是用口,如此一来早饭的营养也彻底保证了。六名性犯罪者清晨都需要将下体的存货排出去,否则分泌旺盛的他们白天会感觉很焦躁。Jingye分泌量比他们还大得多的小嘎与阿牛,则只能忍受着自己涨满种汁的囊袋成为悬在腿间的刑具。
开始的几天日子里,尽管没有背心和内裤,在宿舍享受完Jingye早餐的两个男孩会穿上和犯人们一样的监狱统一外衣,前往食堂。往往由于第一顿饭吃的够多,俩青年不会再想吃太多东西。早餐里有罪犯们特别喜欢的食物,他们就毫无疑问的把自己的那份让给主人们。
白天罪犯们都从事和石老人岛上差不多的劳动,无非搬运麻袋以及做封装流水线等等。每个人规定的工作量和石老人岛上三郎们的工作量比起来可谓轻松数倍。但如果考虑到马加龙他们把自己那份工全推给小嘎与阿牛,这合起来的工作量就怎么也谈不上轻松了。
“喂!阿牛,动作快点行吧,别慢吞吞的!呵?想啥呢小子下面又撑帐篷了?” 汪洋坐在树下的Yin凉地里对全身大汗淋漓搬着麻袋的阿牛指手画脚时,发现阿牛的Yinjing将裤子顶的老高。
“小嘎那小子也是啊!这两个家伙,多Jing症吧?要么裤子脱了吧,怎么也消不下去穿个裤子多难受!”王峰热情的建议到。
“叔。。。叔叔,我没有关系的!”
无视着阿牛红着脸提出的意见,犯人们向监狱长反映了这个情况,于是非常人性的,两个男孩最终结束了与衣服这个事物的短暂相处。这让他们害羞的同时,身体却得以释然。浑身肌rou已经性敏感到跟生殖器无区别的他们, 随意的身体接触都会让他们感到刺激。即使脱光了,劳动时每走一步,脚底与地面的摩擦都会让他们的睾丸功率加快,从此他们几乎没有能力再靠转移注意力让生殖器摆脱勃起了。在人们的眼中,他们勃起的rou柱几乎与四肢一样成了理所当然的一部分,只有小嘎与阿牛他们自己能感觉到那长在他们身上的刑具带给他们劳动时候多少酸楚与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