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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第三类劳动者之前的小军在学校篮球队担任小前锋,他训练上比任何人都刻苦。高一的时候被评为省优秀运动员。
女生们对小军怀着好感。校花对他表白过,小军脸红的拒绝了。可后来他倒是喜欢上一个叫小雯的女生。两人不久就相爱了。小军每天训练时间很长,能和小雯一起的时间很少。对这样的小军,小雯报以理解,一直陪伴在他身边。高二时候,小军的妹妹小丽也来到这所高中。兄妹二人的父母在他们很小时候就车祸身亡了,他们靠政府的支撑生活读书。
一切风平浪静,直到高二下学期方万里老师的出现。在接管小军的班级后,方每天都以各种学习上的理由对他施以惩罚,导致他经常迟到篮球队的训练。甚至别的老师不在时候,经常在办公室一边拿作业的事情呵斥小军一边拿长尺抽打他的身体。小军想过把事情告诉别的老师以获得帮助,可方经常对他这么说:
“你和你妹的学费啊,都是我管着,明白?所以我对你严格教育,你就该虚心接受,这是为了你好。”
听说了方政府官员的第二身份,小军只能咬牙忍受。
一天,方把小军叫到办公室,说他和妹妹的成绩不达标,按规矩不得不断下他们的学费支柱。小丽不算聪明,但依靠着勤奋努力在级部起码也排到中上游左右,小军则是体育生里成绩最好的。显然是方在可刻意刁难他们兄妹。
压抑着憎恨,小军问该怎么努力才能保证兄妹俩仍能接受政府的资助。方站起身把办公室的门锁上,回到椅子上坐下。
“把上衣脱掉。”
小军开始以为听错了,愣愣的站着,怯生生的问要做什么,方只是说:“你乖乖脱掉就行了。”
小军以为是要对他进行体罚。尽管心中充满憎恨与委屈,但想起妹妹,还是咬着牙脱去校服上身,光着膀子将衣服叠在一旁。紧张的情绪让他冒出冷汗。
“把裤子也脱掉。”
办公室显得无比寂静,已经是放学后许久时间的傍晚校园没有了窗外男孩女孩们的喧哗,老师们也大多都回家了。办公室锁着的门仿若让这里成了一片孤寂的宇宙。
“老师……您是想干什么?”
“想保住你和你妹妹的学费就乖乖按我说的做,别啰嗦。”
又脱掉了长裤与鞋袜,小军浑身只剩下棕色的内裤。方一直从头到脚紧紧盯着他。最后命令他把内裤也脱掉。
“到底要做什么!”终于不能忍耐,小军怀着怒气直接向方质问。方站起身拿起教尺,手臂一挥扇在小军腰杆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播开来。
“臭小子,脸变得很快嘛?再提醒你一遍,你和你妹妹的学费都是我管着,老实按我说的做了,老师以后不光给你们学费,还会好好供养你们去大学。识相的话,老实点听话。”说着,他一只手抚摸在小军的胸肌上。
顿时小军明白了为什么方总不明所以的对自己进行“特别照顾”,为什么总看到他站在Cao场上看体育队的男学生训练,为什么这个一把年纪的中年人至今也没结婚。
小军一拳头砸在方的脸上,并将之向后一推,转身抓起地上散落的校服,冲向办公室的门口。
门怎么也打不开。被推倒在身后办公桌上的方喘着气爬起身来。他从抽屉拿出一封纸质文件,把纸上的内容炫耀般的亮在小军眼前。
“孩子,听我的,识相点儿。”
窗外的夕阳已经渐渐消失于天际,宣告着夜晚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