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被肏得忘我了,跟着说,"过儿,太师伯也好舒服啊....你再用力些...用力些....啊....." 杨过兴起,将马钰推向床边,着马钰自个儿,以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踝,将双脚高高地向後抬起,明白地露出了那圆臀中的後庭,那被撑开了的秘穴,己是一开一张,像是等待杨过的进入一般,不一会儿,屁眼处己是传来,杨过的阳具不断进出,所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响。
但见那杨过,站在床边越发卖力,直将马钰的厚躯,冲撞得在床上前後摆动,全身的肌肉随之摇晃,过了半晌,马钰在几声荷荷的呻吟中,全身抽动了几下,那原本直挺挺的阳具,便如山洪暴发般,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溅洒得马钰脸上,胸口,肚腹上均是,同时间杨过也在几下,特别剧烈的冲刺後,将自己的精液,也全喷洒在,全身是汗的马钰身上,两人抱在一起,拼命地喘息着,一时间均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马钰身上的药力,总算是退了,一时实在没法相信,自个儿竟让杨过如此幼儿,给肏得如此淫态百出,一直固守在关元的精液,更是给肏得一泄而出,当下实是羞愧难当,正没主意处,杨过己经醒来,装模作样地颤声说,"掌教太师伯....小徒....万分对不起太师伯...."说着说着便哇...地,大声哭了起来,实际上却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马钰的反应。
马钰一来不知,世上有如此双阳散这等奇药,二来也没料想到杨过如此年幼,竟会懂得此道,只当是自己练功走火入魔,反引诱得杨过干下如此大乱伦常之事,心中对杨过实在是歉意难当,当下便回道,"过儿,这不怪你,太师伯也有错...唉"
杨过见马钰未加斥责,又对今日肏过的堂堂太师伯,死去活来的滋味念念不忘,将心一横,小声地问道:"那太师伯....我以後有机会还能来找您玩耍吗?"马钰一听整个人怔着,心想这事一回,己是大大不该,那能再有下次,当下板起脸说:"过儿,这事一次己是不该,你该专心练武,那能分心於.....这事上。"
杨过一听,心中大失所望,只好点头称是,便起身服伺马钰沐浴洗身,临走前,杨过其心不死,伸手在马钰圆臀上,胡乱摸了几把,马钰脸上面无表情,但可也没阻止杨过的放肆,杨过心中一阵狂喜,又在马钰己经软垂的阳具上,摸了三二下才故作恭敬地离开了。
路上杨过心想:"如此他日必有机会,嘿",想着便蹦蹦跳跳着走了,首次觉得待在这重阳宫中,也不是那麽无趣。
-----------------------------------------------------------------
距离上次的事,己过了大半个月,这天正是赵志敬门下小较的日子,杨过同几位同门师兄,众集在一起,由赵志敬考较着,大夥儿的练功进度,诸师兄一部份是,不明白内情,一部份则是和赵志敬沆瀣一气,不用说,杨过自然被打得七荤八素,还伴随着赵志敬嘲弄的笑声。
到得後来,杨过心里一把火正要发作,忽然发现大夥均起身站了起来,连赵志敬都没能另外,杨过心里正奇怪着,不旋踵便望见了正由远方,稳稳踏步来的马钰,大夥恭敬地行礼,口称"掌教圣安"只见那马钰温和地回道:"大家不必多礼,专心练功便是。"
赵志敬则是急忙上前,躬身请安:"掌教师伯,不知今日屈驾所为何事."
马钰淡淡地说道:"也没要紧事,只是看看大夥练得如何."说着眼睛望向杨过处,温和地说:"过儿,练得如何,一切还习惯吗?"
那杨过心性其实甚是好强,虽然赵志敬百般刁难,但他口上是绝不吭声的,当下便回道:"秉告掌教太师伯,过儿一切都好."马钰轻轻地点了点头,望着杨过身上青一块黑一块,目光中饶有深意的模样,也不多说,只道"练武难免辛苦,你要忍耐才是,最近有没有什麽事?"
杨过心眼转了几转才回道,"多谢太师伯关心,过儿这阵子没碰上什麽事,一切平安。"
马钰笑了笑才道:"平安就好."说完便离开了,这下赵志敬心里搞不清,马钰对杨过的态度,一下子不知如何才好,故对杨过再不敢那样呼去喝来了,这让杨过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这天夜晚乃全真教三月一次的聚会,全教上下除当值外,均须到场,杨过见马钰在台上,庄严训示着众教徒进食,心念一动,在聚会结束後,马钰步向後方堂口大门时,杨过赶忙上前,向马钰道:"过儿有些练功上的疑难,想向太师伯请教."马钰望向坐立不安的赵志敬,原想回道说:这不合教内规距,但想到那日的事,不由得叹了口气才说:"也好,过儿,随我来吧!"只留下赵志敬在那里乾瞪着眼。
到了内堂,马钰轻声问杨过道:"过儿,什麽疑难呢?" 杨过左望右看,见无人在旁,只听到隔房传来大夥吃完饭後,此起彼落的谈话声,才轻声道:"太师伯,过儿想念您得紧."才说着,手己经不规距地,探进了马钰的道袍内,隔着马钰的内衣,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