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的手法还是很熟练的,调教并没有因为任何小失误而中断。除掉了陆骥鸡巴上所有的束缚之后,现在大开始准备和陆骥塞尿道探头了。大用辛辣的润滑液润滑探头之后,直接用了一个“扩道器”——扩阴器的尿道使用版本——打开陆骥的马眼,粗暴地插入了探头。
探头很快到达了尿道处,而这个过程中的陆骥,已经疼得眼泪都忍不住流了下来,鸡巴的烧灼感和异物的肿胀感,已经让陆骥后悔生为一个男人,他原以为自己的鸡巴是用来传宗接代,甚至是可以用来享受的,没想到现在成为了?数虐待自己的手段的施加目标,并且给自己带来了比痛苦更加难以接受的耻辱。陆骥紫黑色的鸡巴充满了温热的血液,大握在手里就像个保温杯一,而且上面的虬曲的青筋已经涨起来,像健美运动员二头肌上凸起的血管一可怕。大已经有些觉得他手中握的已不是一根阴茎,而是一飞可天游龙。
“肛奴把屁眼锻炼好就可以了,对你们的鸡巴,我可没那么用心。”但其实大这话也只是唬陆骥,大对每个奴?身体的每个部分的每一项调教,都是有精心的计划的。虽然有时动作看起来粗暴,但在给予奴?极刑般的痛苦时,也树立了令奴?生畏的威严,同时这些动作也都是在大可控制的范围内的,不会对奴?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大已经用两种手法找到了陆骥的前列腺,但他还要再三检验。于是大使用了第三种方法——尿道超声。顾名思,把一个超声探头沿尿道插进奴?体内,去探测奴?前列腺的位置,除了探头略大一些,进入尿道不会特别顺利以外,对大并没有什么难度。但大需要解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要塞探头就要先给陆骥除掉尿道堵,但他又不想恩赐陆骥射精的机会,于是大先给陆骥打了一针。这一针从陆骥阴茎背的根基处插入,当然大还是略微向陆骥的阴茎背上挪了几毫米,毕竟针插在鸡巴上的痛感要更上千百倍,但大还不想把陆骥的鸡巴扎坏。这一针刺得很深,一直刺到陆骥尿道的括约肌上,一针下去,陆骥一段时间之内括约肌都不会松开了。同时,这一针里还有催使奴?产生尿意和射精欲望的成分,可以侧面加奴?的苦楚,实在是居家旅行,调教奴?,必备良药。只是,这种药物虽然禁射效果好,会影响括约肌的弹性,所以两个月给奴?使用一次效果最佳,一个月一次就是极限了。陆骥现在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今天是他的节日。
简直是吃人说,大从不轻易奖赏奴?,更何陆骥还是身负重罪且没有受到足惩罚来抵罪的奴?。在主人面前还没有全身心地接受自己的奴?身份,并?条件地迎合主人的任何调教与处置,这群臭小子们离合格的奴?还远呢,且等日后?尽的调教来教他们做奴。
“不过看来仪器找的还是比较准的,这个地方正好是你淫荡的G点啊!”大一边调笑,一边继续狠狠地按压陆骥的前列腺,陆骥的小腹都被按压得凸起来了,但尿道堵实在是太紧了,陆骥根本射不出来,只能像即将被操射的骚浪男妓一随一次次大力的刺激不断地发出淫靡的浪叫,一声声“啊!啊!”简直像是在向全世界呼唤,呼唤所以有施虐欲望的男人来用对待最下贱的淫奴的方式来使用他,侮辱他,给他施加痛苦,在他身上发泄任何形式的兽性,而他只希望能得到一次解放。
来回应大。而大则会加倍地逗弄陆骥,稍微把按压轻,让陆骥只能感受到加倍的搔痒,并向不能被满足的孩子一继续所求,更加用力地抽动肠肉,只为了能更有力地贴近大的手指。直男都说女人的阴道是天堂之门,并形象地比喻成蚌肉、仙人板板,但他们不知道,像陆骥这肌肉有力的男奴肠道内嫩肉那结实有力的包裹,真地是澳洲鲍鱼肉都比不了的鲜嫩美妙,集光滑多汁与结实紧致与一身。而且,这些肉不但可以让人一饱口福,还可以服侍主人最需要伺候的肉棒,就连阅奴?数的大现在也有些按耐不住,蠢蠢欲动了。
不过好饭不怕晚,更何是陆骥这道“海鲜大餐”呢?大渐渐开始探索陆骥的前列腺,从轻轻触碰到用指肚划圆圈摩挲,最后到逐点地由轻到重缓缓按压。随大的指力加重,以及位置也不断靠近前列腺的位置,陆骥的喘息也渐渐加剧,直到大突然使坏一般地重重按了一下陆骥的前列腺,陆骥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这下可把大逗笑了:“怎么,不让你从下面射,你就从上面射出来了?”之前,大总是把身为新鸡巴的顾博凡伸个身体比喻成一根鸡巴,把他的嘴比喻成马眼,诸如此类,这一次相同的比喻用在了肛奴老屁眼身上,大也算是“破格录取”了一次。
现在大要给陆骥除掉尿道堵了,大把“小气球”里所有的空气都放了出来,又用力地向外拉,可还是拉不动。原来是之前尿道堵已经塞进了括约肌内部一小段,括约肌收紧时把“小气球”的前段卡住了,在后尿道形成了一个小气泡,而且括约肌已经紧到了让里面的气体完全出不来的程度。大想要冒一次险,不断加力去拉,最后只听轻微的一声爆裂,陆骥后尿道下端卡的小气球炸了,大缓缓地将膜片拉出。如果大不小心把膜片从别的地方拉短,也许就只能能陆骥药效结束,让他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