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让屌奴把嘴闲出来,是为了施与羞耻调教,他命令奴?们提到王莅刚的阴茎时,都必须要用骚鸡巴头子的说法,王莅刚的龟头也自然是骚鸡巴头子。然后,每个奴的阴茎和龟头都被赐予了一个字的“封号”。四奴的鸡巴比较起来难分胜负,但大以前都测量过,还是知道各自的细微差别。顾博凡型号最大,得到封号“大”字;张志祥各项指标均比其他人逊色一些,但由于也是屌奴,大破格赐他一个“肥”字。陆骥和王莅刚比起来,更粗一些,而王莅刚更长一些,都是些虽未差别。不过鉴于两奴是肛奴,王莅刚的封号是“骚”,那陆骥的封号也只好是与之配对的“贱”了,说白了,还是让张志祥占了一些便意,不然这个“肥”字,本来应该是陆骥的。张志祥必须更加努力,才不辜负大的恩泽。
大cue到了王莅刚,王莅刚只好给原来的部下们打。他知道如果声音不响亮,语气不羞耻,大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横下了心,像在给新兵演示如何喊口号一地念了这段顺口溜:
大刺了刺王莅刚已经被充血而拉薄的龟头表皮,调戏地问到:
“老屁眼,你这个东西叫什么?”
大看奴?们都集中精神听命令,生怕犯错,连累队友受罚,于是出其不意地,用钢针横向刺穿了王莅刚的龟头,给他做了一个Ampallang。毫?防备地王莅刚立刻惨叫起来,身体在颤抖。大马上把顾博凡一只迷彩臭袜子塞进王莅刚嘴里,同时责打他的屁股。这是因为他未经大允许,擅自放开了本该扒开屁眼的双手。王莅刚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可不仅仅是打屁股,他立刻又把手放回屁股上。此时的王莅刚,眼泪鼻涕口水横飞,口水浸湿了嘴里的袜子,
大满意地刺了王莅刚睾丸一下,然后是屌奴队的顾博凡与张志祥。两人在做动作的时候,不得不松开手,只能靠对方助保持平衡。最后是陆骥,他一直以来,都在一边抽打自己一边学习。念顺口溜的时候也一。大看大家练习地差不多了,让四奴一齐来一次。屌奴真是不负期望,分别只用一只手抱对方,居然还能保持高难的动作。大十分满意,赏赐了屌奴队,于是,屌奴重新获得了互吃鸡巴的恩典。
大开始提问,提到奴?的名字的时候,奴?们必须回答那个奴的鸡巴与龟头的名称,大提到某个奴的鸡巴或龟头的名称,所有人必须回答该奴?的名字。一人说错,小队受罚,还可能株连王莅刚,所以大家很谨慎,一圈测试下来,并没有人犯错。
“人家说前门楼子,新屁眼有鸡巴头子。”说到这里,王莅刚也学大,弹了一下自己的龟头,“人家说前门楼子上有棵柱子,”这里,王莅刚一只手轻轻撸动整根鸡巴,模仿柱子的形态,“新屁眼的鸡巴头子上有个痦子!”最后王莅刚轻轻扒开自己的马眼,好像马眼指的就是痦子一。
虽然大在没人犯错的情下也可以毫?理由地施与惩罚,但大家为了鼓励奴?们配合学习奴?编制的积极性,并没有惩罚奴?,只是奖励性地在每个奴?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奴?们在说了某某鸡巴头子谢主人赏赐之后,大开始了新的一轮的羞耻调教。
“你们每个人,都要背诵这一段顺口溜:人家说前门楼子,你有鸡巴头子。人家说前门楼子上有棵柱子,你的鸡巴头子上有个痦子!要在鸡巴头子的前面加上自己专用的字,还要有动作。一个一个开始,你第一个说,新屁眼!”
“这个叫……骚鸡巴头子……”
同时,大也给四奴们讲解了另一个部位的名称。奴?们现在用嘴去熟悉队友的鸡巴或屁眼,其实作为奴?,嘴和屁眼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配操的;嘴虽然可以获得狗粮,但奴?们的屁眼也会被塞狗粮。所以大规定,奴?们的嘴只能叫“松屁眼”,肛门直接叫屁眼,为了区分的时候也可以叫“紧屁眼”。当然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张志祥,被拳过的贱奴,下面的屁眼比上面的还松,所以张志祥的嘴叫做“紧屁眼”,肛门叫做“松屁眼”。
地勃起了,硕大的龟头完全脱离了包皮的束缚。
“骚……骚鸡巴……”
“展示紧屁眼!”大下了命令,有趣的一幕发生了:躺在地上高抬双腿的王莅刚双手扒开肛门,屁眼朝天;跪在地上的陆骥单手扒开屁股,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打自己的屁股;就连顾博凡也双手放开张志祥的身体,扒臀瓣,双腿还在滑稽地乱蹬;而只有张志祥,张血盆大口,瞪双眼,任顾博凡的“大鸡巴”悬在他口中。
“这整个叫骚鸡巴。”大另一只手轻轻地在王莅刚粗大人参一的整根大鸡巴,然后狠刺了王莅刚的龟头两下,“我说的是这一个地方。就这个硬邦邦的,有点弹性手感很好的地方。”说,大有用钢针在王莅刚的龟头周围打转,并用手捏了捏,粗糙的手指磨了磨敏感的龟头。
“哈哈哈哈!”大笑了笑,狠狠弹了骚鸡巴头子一下。走到屌奴身边,上下各一巴掌,抽屌奴们的屁股,示意屌奴先把嘴停下,只是紧紧互相抱,但顾博凡还要继续蹬腿。大说这种一正一倒互相抱,上面的奴还要蹬腿准备吃下面的奴的鸡巴的姿势叫“癞蛤蟆想吃大鸡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