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的眼前,抬起陆云雷的下巴端详他的脸,“是个优质的货色啊,不过就是欠调教。”陆云雷一个转头甩过男人的手指,突然脸颊被正反手扇了十几个耳光,陆云雷喘气,脸上一片红晕。“好久没调教过这么犯贱的狗了,”一边说,男人解开陆云雷的镣铐,换上一副短手铐将陆云雷的手铐在脑后,随后脚腕分别接在一根长铁棍的两端,鸡巴环依然连铁柱,这陆云雷全身的肌肉一览?遗。男人一只手提起铁链连陆云雷双脚间的铁棍,一只手拿一只蜡烛。炙热的蜡油滴在陆云雷的腹肌,胸肌,让陆云雷不禁大叫。时不时滴在陆云雷的腋下、奶子、龟头、阴囊、脚底滴蜡,痛得陆云雷翻腾起来。看陆云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男人解下鸡巴环,将陆云雷扔上床,四肢锁在床的四角趴在床上。男人忍不住拍打陆云雷没有赘肉的臀部和后背,一手拿起蜡烛看滚烫的蜡油刺激陆云雷的后背,一手捅陆云雷的屁眼。“这条贱狗还是个处男啊,”看陆云雷的括约肌本能地收缩,审讯官更来劲了,解下手铐把手腕绑在背后,扯陆云雷的头发迫使他露出满是伤痕和蜡印的胸肌跪在床上,把蜡烛插在嘴里,任滚烫的蜡液滴在陆云雷的喉结、胸肌、奶头、腹肌、龟头上。陆云雷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奈何全身没有力气挣脱不了捆绑。男人取出蜡烛,对准了肚脐,将蜡油洒在陆云雷腹肌的沟里,看陆云雷的眉眼皱在一起。“快说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求,求你,我求你放,了我。”男人看男孩的心里防线已近崩溃,对准陆云雷的鸡巴滴蜡乘胜追击。“说大声点,”“啊,啊我求你,我求你放了我。”男人粗鲁地翻开陆云雷的包皮,男孩最脆弱的地方被滴上滚烫的蜡油,痛楚传遍全身让陆云雷不自觉地发抖,“说自己是条欠操的贱狗。”“我,我是条,欠操的,贱,贱狗,求你放了我。”“叫大声点,听不到!”“我是条欠操的,贱狗,求你放了我。”男人看这个精瘦的少年在自己的刑虐下求饶越来越兴奋,一脚踩上少年的鸡巴,玩弄了,把手里的蜡烛放到一边,吩咐了几句身旁的那个男孩,就推门离开了房间。那个男孩爬到陆云雷身边,解开陆云雷脚腕的镣铐,开始清理搓洗陆云雷身上的蜡印。“鸡巴上的蜡很难处理,你忍住。”男孩翻开陆云雷的包皮,一块一块剥开蜡皮,痛得陆云雷嘶哑地叫唤,回荡整个房间。陆云雷侧身躺在床上,手脚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见那个男孩跪在床前一声不吭,脸颊还带有一些稚嫩,他的腹肌轮廓也很明显,应该也是被抓来的男奴。不一会,男人和审讯官谈笑走进房间,“怎么,火刑还很爽吧。”陆云雷沙哑吼出几个字。几个打手将陆云雷拽到地上,戴上手铐脚镣后推走了。临走时男人轻声对审讯官说:“这是块好料,我留。”打手带陆云雷来到一块沙地,草草地穿上布满发臭发黄的紧身三角内裤,把陆云雷四肢呈“大”字铐在地上,用树桩固定,就离开了。不一会儿就是正午,阳光曝晒陆云雷的身体,周围的沙也渐渐发烫,一会儿陆云雷闭上眼睛,呼吸加速,他已经很久没喝水了,加上阳光曝晒水分流失的更快。“是不是太让你享受啦。”陆云雷睁开眼,审讯官走到跟前。“水,给我水,求你。”审讯官阴笑了一阵,掏出一个水壶,在陆云雷头的右侧倒下水,但总是陆云雷使劲向右倾斜总是碰不到一滴水。接,审讯官掏出一个冰桶,拿铲子铲出一大块碎冰,直接铲进陆云雷的裤裆。由于受到刺激,陆云雷的鸡巴本能地勃起。“这么骚啊贱狗。”审讯官隔紧身内裤抚摸陆云雷的龟头,一边揉捏陆云雷的睾丸。受刺激很久的陆云雷已经欲火焚身,喉结不停上下颤动,顾不上口干舌燥马上要射出来,审讯官察觉到,随手拿起一根皮鞭对准陆云雷的腹肌抽上去,让陆云雷的高潮突然消失。来回几次,陆云雷受不了了,“求求你,让我射吧。”审讯官用球鞋踩陆云雷挺起的鸡巴,“可以啊,不过还不是现在。”说,把全身的力气踩在陆云雷的龟头上,让陆云雷一阵惨叫。“如果你在一分钟之内软下来,我就让你射。”说把脚放下,拿起皮鞭抽打陆云雷的腹肌和胸肌。审讯官在皮鞭抹了春药,陆云雷全身开始发热,总是射不出来,更是难受。“一分钟到了,看你这鸡巴翘的,真他妈贱。”审讯官又是一阵鞭打,接便转身离开了。陆云雷在沙地里束缚,因为春药的影响鸡巴时刻挺立,正午的烈日炙烤陆云雷的肌肉,汗味、精液味、尿骚味混杂在一起,反而更激发起陆云雷的性欲,鸡巴的疼痛久久不能褪去,让陆云雷欲罢不能。持续高涨的性欲中,陆云雷再次昏死过去。
第三章
牢房的铁门被打开,几个打手押解铁链缠身的陆云雷,将他扔进牢房里。突然打手一个激灵,发现牢房里的人数少了一人,“M-276去哪了?”见牢房里没人回应,两个打手奔过去拉警报,另两个留在门口,“等下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审讯的滋味。”说拷押起陆辉和杨旭离开了牢房。刑讯室里,两人不停地发出沙哑的惨叫。杨旭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身体骑在一个木马状的刑具上,脚脖子锁在两边,马背上的假鸡巴深深地插入杨旭的屁眼,鸡巴被锁在了贞操带里,睾丸连接电线贴不停地受电击。两个打手从两侧鞭打杨旭,让杨旭的身体随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