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躯体上开始慢慢的撵动起来。
“住手,住手啊!畜牲!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邱广毅你不得好死!”
“这不是冲着你邵大将军来的吗?如果他不是你邵剑龙的儿子,如果他爹但凡顾念他这个儿子一分一毫,怎么会这么铁石心肠呢,啊?哈哈哈!”
邵剑龙双眼赤红,眼白里血丝爆起,浑身的肌肉都在痛苦的痉挛着。终于屈辱的在邱广毅这个不共戴天的仇敌面前磕下了高傲的头颅,为了自己年幼的独子,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我邵剑龙愿意为你当牛做马,做猪做狗在所不惜。”
“什么,邵将军平时训话时不是声如洪钟气壮山河吗?怎么这会儿声如蚊呐我都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我邵剑龙愿意为邱将军当牛做马,为奴为俾。求邱大人开恩,对我儿子网开一面。”
听到不可一世的邵剑龙如今的乞求,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的畅快大笑起来。
“邵剑龙,那就表达一下你的诚意吧。”说完邱广毅松了松自己的皮带,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自己泛着腥臊气的阳具凑到邵剑龙的面前。
邵剑龙闭上了自己双眼,很难想象自己一个大男人帮另一个男人舔鸡巴的模样是由多么的淫荡下贱。木讷的张开嘴,将邱广毅外露的阳具包裹进自己的阔口中,笨拙的用舌头舔弄着口腔里的阴茎干。
“恩,邵大将军第一次服侍本座,难免笨拙一些,李秘书之后你可要好好派人训练邵将军,否则邵将军你可得罪不起。”
“属下一定会好好照顾邵将军的,大人请放心,嘻嘻。”李秘书眼里露出两道藏不住的兴奋光彩。
“对了,邵剑龙,既然这么乖让你看一样好东西好了。”李秘书故作神秘的拍拍手示意手下取来一袋液体。透明的袋子里混浊着黄白色的粘稠液体,隐约还散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气味。
“邵剑龙这是你弟弟这段时间挤出来的精华,他都求我留着准备给他的好哥哥品尝。”一边说着李秘书一脚将尚在昏迷中的邵志烽踢翻过来,将袋子里白浊的黏液一点一点的倒在少年的肉体上,“邵剑龙,今天你听话的侍候了邱大人便奖励你和你儿子舔弄一番,以后哪天你不听话便不光惩罚你还要严加惩戒你儿子,嘿嘿嘿,现在好好的享受下你儿子咸涩的肉体和你弟弟美味的精液吧。”面对邵剑龙凶戾无比的眼神,李秘书毫不顾忌,毕竟在李秘书心里,一个死囚奴隶的怨愤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甚至被这样的眼神瞪着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反而更能激起李秘书内心中的凶性一面。
邵剑龙内心郁愤难平却又无可奈何,银牙咬的咯咯作响却只能跪在这群凌辱他的死仇面前任由欺辱,身为一个男人却连自己近在咫尺的儿子都无法保护,眼中不由得酸楚起来,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跟何况还是在这群死敌面前。
邵剑龙跪趴到独子身边,默不作声的俯下身子,从儿子被白浊遮掩的稚嫩面庞开始一点一点舔舐起来。
另一处,凌恒牵着周晨来到一处幽暗的地牢之中,用手中的通行证轻轻一刷,咔嚓一声牢门便被打开。
牢里一片骚臭作呕的气味弥漫在其中,昏暗的环境里只有一两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灯火光芒。凌恒没走两步便停住了脚步,不远处一个造型怪异的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形存在安静的躺倒在地。凌恒掩着鼻子上前查探,只见一个四五十岁之间的中年汉子躺倒在地,双手双脚都被铁链吊着悬在半空之中,原本厚实强健的四肢已然遭受了一系列非人的折磨,不光手脚肌腱经络都被尽数挑断,手脚指上的指甲也被一块一块的全数挑翻剥落,带血的指甲盖一片一片的散落在周围的水泥地上。凌恒抚摸着吊在半空中经断骨折的残肢,手掌和指腹上覆盖着厚厚的老茧显然曾经的这双手经常做粗糙繁重的体力劳动。凌恒轻轻的用自己新长长的指甲挑开一点凝固的血痂,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整片血痂从手指甲的位置剥离下来,再按压着鲜血淋漓的指尖。只听见原本寂寥无声的牢房内,沙哑晦涩的嘶鸣声气息奄奄断断续续的从脚边男人的嘴里发出。凌恒向下一望,男人粗短的胡须密密麻麻的交错在一起,中间苍白的嘴唇中只剩下的半截舌根奋力颤抖着向外伸去,消瘦的躯体上突出的喉结处一道明显不过的疤痕印在喉结的右侧。“呵,不光把舌头剪了还把声带割开了还真是多此一举呢。呃,等等,这应该不是多此一举吧。喉结上的伤口起码有好几个月了,声带应该很早就被割开了。但是舌根上平整的断口恐怕是最近才被剪的,这。。。。看来你已经彻底被他们玩烂了放弃了啊,连口衔都懒得给你脱戴了直接剪刀舌头防止你咬舌自尽还不妨碍平时的进食,还真是非一般的简单粗暴呢。”
凌恒的分析引的男子的嘶鸣声愈发复杂,仿佛一个人喉咙里卡着个核桃想说话一般难以分辨。干瘪枯败的躯干上脐环乳钉烙痕血痂应有尽有,淫秽无比。粗长的阴茎紧贴在小腹上,一根铅笔粗的铁椎填没了整个尿道,一个铁环残忍的扎穿龟头,通过铁椎顶端的空洞,将铁椎完全栓死在阴茎尿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