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没在尿,我都尿完了耶!」
他右手小握拳敲了敲额头,鼻息喷出满满酒气,试图撑大眼睛。
「有点喝醉!」
「没想到你酒量还蛮好的嘛!早该找你喝了!」
(潜伏的赞技是为未来先舖路)
「还好啦!喝太快有点想吐!」
该我出手的机会来了,我右手搭他肩膀,捏着施加点压力。
「你还好吧!要不要吐一下舒服一点?」
我有点小推着他往厕所隔间走,在不舒服的情况下,其实他下
意识也知道吐出来会舒服一点,顺着我推的力道走到隔间里,
在这里我算是他最亲近的朋友,
他潜意识里信任我对他的照顾举动,
微倾身低头,我右手慢慢来回滑着他的背。
也许是肢体的准备动作自动引导到脑部,他开始乾呕起来,
接着开始断续的吐了。
他低着头往马桶里吐,我顺势脱他的外套,他无法思考,配合
着脱衣动作,我左手卷了些卫生纸贴上他的胸口。
「小心一点不要吐到衣服!」
好心替他挡吐的举动实际上也满足了我一个慾望,从掌心传回
的肉感证实了我的猜测,他的确是有着厚实的胸。
我边按着冲水钮散去点呕吐的酒臭味,
他可能没吃什麽晚餐,
吐出来就是啤酒及胃酸味,
一种照顾的伪保护天性从心底升起,
并不太介意他呕吐带来的个人卫生问题,
若真的不小心弄脏了身体或衣服,
还可能成为可以坦诚相见的原因之一。
再怎麽小心挡吐还是有疏漏,
一点汁液喷溅到了他大腿处的裤子及我们两人的鞋子,
没吐之前,他还能撑住自己,
吐了之後却好像放松後再也回不去了,
整个人重量瘫在我身上。
我的手趁着加重力量架他起来时,
调整了几次姿势,
故意刷过了他的腰及棉裤外的老二位置,
懒叫半勃的特有肉柱感透过手心传回,
我口乾舌燥的吞咽了口水,脸发着烫,
十分享受这种累似摔角选手间近身贴肉用力的游戏。
「我看你差不多了啦,明天还要上班,我送你回家好了。」
他半闭着眼没有说话,
我盯了他几秒,判断他是否察觉我刚刚的揩油举动,
直到他发出几声感觉头晕不舒服的呻吟声,
才放下心来扶他坐上马桶盖。
幸好我刚刚在喝酒前段时问出他停车大概的位置及他家地址,
这时摸到他薄外套口袋里放着他的车钥匙。
我拿起手机打给一位男同事,请他带着我的背包来厕所协助我,
并且向主管说我会开阿国的车送他回家,(不用再回来,因为没车)
明天再搭计程车上班。
主管也到厕所来关心一下,看到惨样还催我赶快送他回家休息。
我们成功的扶他到KTV门口後,
我走了快100公尺也顺利找到他的车。
回家的路上我停下来二次,
都是他忍不住几乎快吐在车上,
他一开车门就往车外吐,
可见超支的酒量加上空腹造成的酒醉有多大影响,
但我满脑子都是待会到家後可能发生的场景画面,
几乎整个车程老二都在勃起状态中。
阿国的家在一栋电梯公寓的三楼,
让我省得撑着他爬上楼,
就是个基本设备都有的普通小套房。
回到熟悉的地方就像开启了自动模式,
他下意识的走到床边一倒,
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不停的用鼻子喘气,
酒味仍是浓重。
我开始采取前置的必要作业。
首先我拿出手机直接开录影,拿在手上问他。
「阿国,」我摇摇他;「你吐了一身会沾到床啦!先洗澡!」
「我头很晕!」
「这样太臭了不行啦!我载你回来我也要睡耶!还是我帮你用毛巾
擦一擦?」
「嗯?」他醉眼惺忪没听懂。
「我在浴室用毛巾弄水帮你擦一擦再睡喔!」
「嗯!」他只发得出语助词,但没有说不要的意思,我当他答应了。
录影是为了万一等会儿或明天他清醒了,搞不清楚前一晚怎麽回事时,
至少能够看画面说明的唬弄他,
他自己同意的就比较没话说,
只是怕他太醉到忘了或觉得自己没说过这些话。
我当然不会只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