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觉得比较没那麽痛了,我下床去清洗我的肛门,洗的时候不仅仅是rou体的痛楚,还有心灵上的创伤------被强暴,而且是自己亲密的朋友,当我洗完,换上衣服,回到我的房间时,咏仍然在睡,我看了看时钟,七点多了,心想:「咏大概快起床了,我先处理早餐吧!用他的就好,我不会很饿,加上我也没心情吃,唉!」
我随意烤了几片土司,倒了一杯牛nai,接着走去床边叫他起床吃早餐,当我走过去时,他还在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翔,你好可爱噢……」
我感到一阵心酸,他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喝下那一大杯酒之前,唉……「咏,起床吃早餐了!」我轻轻的摇着他说「在餐桌上,自己去吃。」接着我就坐在书桌前看自己的书
他模模糊糊的醒了,说:「ㄟ?我梦遗了?我又做了什麽春梦?」
我继续看自己的书不搭理他,但我却不争气的流下了泪,他去清理他昨天干的”好事”後,走过来问:「走啊!一起去吃早餐啊!怎麽不一起吃?」
当他说完这句话时,发现我在流泪,又接着问:「又怎麽了,怎麽在哭?」
我哀怨的说:「你还敢问?你昨天干了什麽好事你还装傻?」
他想了一想,说:「噢!你说昨天喝完酒发生的事啊?ㄜ……我承认我有藉酒装疯,但我真的是喝了酒之後,压抑不住我的慾望,这我要跟你说声抱歉……」
我大吼:「干!离开我的房间,我不想听你解释了!」
他听到我如此生气,加上这次是我第一次骂脏话时,他的表情很错愕但他不敢多说,也不敢多想,脸上满是歉意的走出我的房间,并轻轻地把门带上,他出去後,我觉得有一丝丝的後悔,他刚刚的表情似乎充满了道歉,但是我却如此对他,我原本盛怒且强硬的心逐渐软化……但我想想,我还是在被强暴的Yin影下,对於他是否再次愤怒我很担心,要比力气,我可是输他一大截呢!
已经星期日中午了,我却一直没吃东西,我只有帮咏处理三餐,而咏一直劝我吃点东西
但是我并没有搭理他,我就是不想,即使他亲自拿给我吃,我也只是冷冷的回他一句:「我不会饿,你自己吃吧!」
我感觉得到他真的充满了歉疚,但是我……唉!
直到了星期日晚上,爸妈回来时,发现了这个异样,有问我跟咏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怎麽平常都黏在一起的,现在变的好像仇人似的(我对咏的脸色)
爸妈问咏,咏不敢回答;问我,我不希望咏被处罚之类的,所以父母依然不清楚我跟咏到底是怎麽了,但是我发现了一件事……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