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双手牢牢扣住穆岩的肩头,迫他与自己对视,“你难道还不明白,这并不是你认为的同流合污,而是在这个世界的黑暗法则下的公平交易,他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交换的代价就是给我们提供一些便利而已,我们都只是遵守这个黑暗法则的秩序而已。”
穆岩怔怔地看殷朗,突然从脊背上升起一股寒意,下意识地想要甩开殷朗双手的钳制,但挣了两下都没挣开。
“殷朗,你的思想怎么会这么可怕?这么阴暗?”穆岩卯足了劲挣开殷朗,退后一步,看他吼道。
殷朗仍是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他淡淡地看穆岩,淡淡地开口:“穆岩,你说完了吗?”
“……”穆岩被殷朗这句云淡风轻的话给打了个措手不及,愣了愣神才说道,“呃,说完了。”
“哦。”殷朗的脸上浮起戏谑的笑容,一个箭步来到穆岩面前,狠狠一个过肩摔把他摔翻在地,再顺手从旁边抄起一卷麻绳,三下五除二地将穆岩给捆得结结实实。
淡黄色的麻绳一圈圈绕过年轻刑警精实的肉体,带来比昨天的棉绳更为粗糙和刺痛的捆缚体验,穆岩的上臂被麻绳牢牢地与身体绑在了一起,更多的绳索绕过他的颈项,在胸前交叉穿过肋下,将他的左右前臂束缚在身后,再从背后穿出,密密匝匝地上下绕过他的胸膛,撑出他坚实的胸肌和乳头。麻绳沿穆岩的腰侧向下,像蛇一般缠过他的大腿和小腿,将其也绑在了一起。
“殷朗,老子不玩了,你快把老子放开!”在殷朗的捆绑过程中,穆岩不断挣扎,但所有的呼喊甚至是恼羞成怒的咒骂都被殷朗置若罔闻,直到捆绑完成。
“我的小性奴啊,你知道我会怎么收拾你吗?”殷朗居高临下地看因为被捆绑的姿势所限而不得不屈辱地跪的穆岩,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慢吞吞地踱到墙边,伸手在一件件穆岩叫不上名来的刑具上游移不定。
穆岩正处在一个很憋屈的状态中。从心理上来说,一方面是对于殷朗说不过就武力镇压的愤怒,另一方面则是对于殷朗漠视人权,内心阴暗的不满。在肉体上,殷朗这次的捆绑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胸膛被上下各四圈的麻绳勒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同时因为大小腿被绑在一起的关系,他的身体自然前倾,而背后被被绑得死紧的双手前臂被一段不足一尺长的绳索连在项圈上,他不得不努力后仰脖子才不至于窒息,这要维持身体的平衡和保持呼吸的通畅就变得更难。然而,就是在这的身心煎熬中,看到殷朗白皙而修长的手在一件件刑具上拂过,穆岩的下体已经隐隐有了苏醒的征兆。
殷朗从墙上取下一支前端有带有小半块巴掌大小的皮拍的教鞭,慢慢地走向穆岩。随殷朗的靠近,他的每一步都带给穆岩越来越大的心理压力,让穆岩本来就不那么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和急促起来。
“怎么?害怕了?”殷朗用教鞭托起穆岩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道。
“哼,谁会怕啊,不就是挨打吗?又不是没挨过。”穆岩故作豪气地说道,身体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看来你又忘了我给你的教导了。”殷朗手臂一动,狠狠地一拍拍在穆岩的左胸上,皮拍的正中心就是穆岩那淡棕红色的乳晕和挺翘的乳尖。
“啊…咳…咳…”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穆岩的身体本能地弯曲向前,一下子失去重心栽在地上,更要命的是被绑在项圈上拉前臂的绳索让穆岩连痛呼声都没喊全就烈地咳嗽起来,双肩也传来仿佛被拉脱臼的剧痛。
殷朗在穆岩栽倒的过程中只是伸腿轻轻挡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不至于直接将头磕在地上,便任由穆岩侧躺在地上呛咳,就像在油锅里作最后挣扎的龙虾。
“连最基本的跪都做不好,你说你还有脸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殷朗踩穆岩的左肩让他把身体放平在地上,因为捆绑的关系,他的腰身是悬空的,而殷朗的下一鞭落点则正好就在穆岩的小腹上。
“唔……”穆岩发出一声闷哼,头和大腿本能地向腹部收缩,六块腹肌的纹理因为疼痛而紧绷得清晰可见,就仿佛是在做仰卧起坐一般。
殷朗看得有趣,又是啪啪啪几拍落下去,用疼痛迫穆岩的身体本能地做起类似仰卧起坐的动作。
“小性奴,看来你的腰力不错嘛。”殷朗拿皮拍的边缘去轻轻磨蹭穆岩右胸的乳头,调笑道。
精神时刻保持紧绷的穆岩清晰地感受到了皮拍冰而略显粗糙的触感,以及它带起的乳头上窜过的麻痒感觉,这股麻痒的电流让穆岩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经验丰富的调教师这时毫不犹豫又迅疾?伦地一拍子打在穆岩刚刚被挑逗过的乳头上。
“啊……”精神放松后的被打的疼痛比之前身体紧绷时更加鲜明而剧烈,让穆岩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大喊。
殷朗笑蹲了下来,伸手捻住刚刚被拍打过的乳头,用温暖而柔软的指腹摩挲它。
“呜……”穆岩低低地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颤起来。
“你的乳头真是敏感,就连被惩罚也能让你兴奋啊。”殷朗一手捻穆岩的乳头,一手用教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