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人敲门。雷神师兄一如已往,管他是谁也是一丝不挂的应门去。
我还是乖乖的躱在厕所里,真拿不出师兄那样的勇气,只从门隙中看过去,见到昰一个速递送货的哥哥,莫非又是一块送进虎口的小鲜rou?
可惜我想多了,那送货的竟然没有多望师兄一眼,放下一个大盒和一个小盒的「苹果」就走了。
「师兄变了苹果迷?有钱耶!」
「呢啲都系大学生优惠,屌你要分期还?。」
「师兄是大学生了?」
「屌,收捻左啦,听日入大O,麻鸠烦!」
「我没去过大澳。带埋我去得唔得呀?」
「屌你丫,头先你咪入左我个小O。仲有呀,我唔捻可以再同你补习啦。」
「我补测点酸呀。」
「你得,最多我同马sir讲番,佢会安排架啦。再唔系,差几日啫,是是旦旦p个师兄同学都帮到你啦。」师兄很快手便拆开了那两个盒子,开了机按了几下,恭恭敬敬的把两部机放置好了,便立即接上了电源充电。
「你话咩wall-app?」我终於从厕所中行出来。
「唔记得你部废閪电话无p。系啦,你头先问乜捻嘢?」师兄从我背後搂我,很温柔啊。
「上次嗰个男仔?」
「边捻个呀?」
「我前日见过系呢度冲凉,高你一点,皮肤白净的。」
「果条捻样系我同学,话捻哂都算系你师兄,不过中二就飞捻咗去外国读书,佢住隔篱嗰座之嘛。」他的双手又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前天他一直呢系呢度吗?我走时都唔见佢上尼,但转头佢已系你屋企。。。」
「你唔捻知天台系打通咩?佢系天台落尼,唔捻洗同你讲呀?几有米?,屋企开茶餐厅,太子爷。」他指了指雪柜上的外卖单,说:「这几间劏房和天台果几间房都系佢地屋企人既。几年前多得佢老豆,我同我老母先有地方住。其实你都见过佢条捻。」
「我只看见他背影。唔知佢系咪大支嘢。」
「佢系太—子—爷—,不过都算几大支嘢,屌你,记唔记得科学书里面夹住果张工作纸,上面咪画捻咗佢碌大宾周罗。」师兄的手又在逗弄我的小鸡鸡。
「那射得很远的那个?」当年他的鸡鸡已经那麽壮观,那麽现可不更 … 嘻嘻!
「咪系罗,唔怕话捻埋你知,我冲完凉上佢度。」
「你同佢玩过鸡鸡?」
「我地中一玩捻到宜家,你唔捻系呷两个师兄醋呀,小师弟!」他一只手又捏我的ru头。
「我无,只系觉得佢好大...只!」一个男神!
「你想一齐玩鸠?不过佢唔捻知我同第二个玩鸠喎,有啲棘手。」
「咩一齐玩?我都无话要。」好yIn乱啊,嘻嘻!
「定系你射左几次,条鸠扯唔捻起呀?我条就仲可以射多几镬。」果然,他在我的屁屁上硬起来了,还顶了顶我的腰示威。
「不会罢,师兄你看!」想三个男生的格斗大会,小鸡鸡那会放过,一说一想我的小鸡鸡也都硬了。
「快啲抺乾身一齐上去。」师兄在我脸上突然吻了一下。
「等等我搵番条裤。」
「唔捻洗,咁先系战斗格。」
「但出去比你邻居见我地梗样唔系几好...」
雷神师兄一手拖了我出门,我俩便赤脚,还赤条条的上了天台。
哗,不是嘛。出了天台门转个弯,便看见一个戴太阳眼镜的雪白的大男生,赤条条的卧在一张沙滩蓆上,双手放在後枕,大刺刺的在晒鸟。
【待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