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相互看不清对方的两人,像两只野兽,交缠在一起,彼此咽着对方的口水,吸吮着对面的舌头,身子粘着相互摩挲着。张明柱的一只大手,拉着俞白的裤腰带,把那内裤扯到了下面,跟着把自己的内裤也扯了下去,然后一只手半包着两根同样硬热的鸡巴抽动揉捏着,这种酸酸酥酥的感觉,让俞白心里一阵阵的亢奋,被封着唇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接着一声的细碎哼声。
两片厚唇咬上了俞白的耳垂,那微微的痒意让俞白缩下了头。下一刻,呼吸变得跟拉风箱一样的张明柱,把俞白的整个身子侧了过来,粗臂压着俞白的后背,一张带着淡淡烟味的大嘴准确地印在了俞白因气喘的小嘴上,那种醉薰的感觉,让俞白一阵晕眩,当那条厚舌卷着口水渡过来的时候,俞白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一只手抱着张明柱光裸流着汗水的上身,把自己的舌头缠了上去。而下面隆起的部位正好挤着张明柱那团硕大粗硬的巨物。
“好,同学们,今天的课
他醒了?他肯定醒了!
他不敢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已有好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尝过这种让人神经紧绷,血液加速的激动。张明柱那特有体味铺天盖地地掩埋了他的整个嗅觉,那发僵的身子热辣辣地烧了起来,像一把火在他身体上点着了。
所以,当俞白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后,他觉得无论如何,他是真得要为这么淳朴的农村人们做点什么的,至于来这里的初衷,便变得不在那么的重要……
俞白的神经紧紧的绷着,脑子里有些混乱,短裤里的鸡巴,在这充满了暧昧的时候,不自控地迅速膨胀着,尤其臀部一侧,那团硬块的微小却分外明显的悸动,让他有一种宛若如梦的错觉。
奋起来,原本平稳地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几分。
脑子仍晕眩的俞白,身子被压着,觉得这就是一场梦,呼哧哧地喘息着,听着屋顶上那又开始清晰的落雨声,不想醒过来……
而张明柱那沾满了俞白粘稠精液的大手,在自己刚硬同样酸涨的鸡巴上撸了几下,然后在俞白还没回过神来,突然把俞白翻了过来,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那大鸡巴正好陷进了俞白的臀沟里,哼哼地一阵乱拱,十几下之后,俞白觉得屁股沟里一阵热流,那被夹在臀肉里的鸡巴不停地抽搐着,也跟着射出了股股的雄汁。
好久未宣泄过的鸡巴,从一开始就酸涨无比,经不起丁点的挑逗和作弄,尤其在这种尤为让人兴奋和紧张的时候,那鸡巴变得敏感至极,在张明柱那只大手的几十下揉捏和抽动下,俞白心眼一颤,手压着张明柱结实的后背,臀部乱拱了几下,酸到极限的鸡巴在张明柱不停的揉捏和抽动下,汩汩地射了,别开嘴,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俞白所在的学校,是附近几个村子集资建的,考虑到路程的关系,便建在几个村子的中心位置,一座名叫鸡窝山的山脚下,学校的位置恰好原来是一座破寺庙的所在,修葺了一番,改成了学校,分成了两间教室。
第二章
俞白就住在学校里面,挨着两间教室,几个附近村子的给凑钱建了一间红砖绿瓦的房子,分成两个房间,一个是卧室一个是办公室,办公室的那间又隔了一小间,做厨房用。相较于附近几个村大样的黄泥屋,俞白这间砖瓦房算是比较小资了。
那只黑暗中好象巨大无比的粗糙手掌,小心翼翼地试探性的盖到他隆起的部位时,俞白忍不住咬着唇低低闷哼了一声,那种好象想要又有点排斥的心理,弄得他心里一阵阵的激动。当那只粗糙的大手隔着裤子,摩挲着他涨大的鸡巴时,俞白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微微地扭着臀部,迎合着,对于自己这种行为,俞白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可耻,不过,这身体里被撩拨出来的欲望,像一只脱笼而出的兽,啃噬着他一点点的清醒理智。尤其在这黑暗中,有些事是无法中断的。
当他的手摸到张明柱肩膀的位置,在微微打着鼾的张明柱突然哼了一声,做贼心虚的俞白吓了一跳赶忙抽回手,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张明柱横在他胸前的手,扯着他的身子又跟他贴近了几分,更让他觉得惊愕的是,很明显地,他的臀部一侧,挨到了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什么。而且,这张明柱的两片厚唇,已贴到了他耳根的肌肤上。这种又惊又羞的感觉,让他一时不知该作什么反应,整个身体僵硬无比。睁着两只眼睛盯着漆黑黑的一片。
当他还有些不确定自己心中所想的时候,张明柱的下一个动作,印证了他的猜测。
在俞白没来之前,教书的是附近村里的一个稍有点知识的老头,七十多岁了,走路都有些不稳。俞白一来,这重担就压在了他的身上,这学校总共有四个年级,一三年级一个教室,二四年级一个,过了四年级,附近村里的学生便去了几十里外的镇中心小学上课。初来的时候,俞白看着这些在黄土泥地里打滚的孩子,真切地觉得自己是该为这些孩子做些什么。这种地方,不是他亲眼看到,这种好象与他所在的城市完全脱节的贫穷和落后,是他无法想象的。也许,他的逃避在某方面看来是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