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殇一听乔彤醒了过来,立刻将手中的盆子往地上一放,一言不发的走到床前,双膝一屈,跪在地上,然後一下一下重重的将头往地板上撞去.原来刚才的那番狂风暴雨,申屠殇几乎记得一切细节,只是当时的他无论怎样在脑海中狂喊,都无法阻止自己向最为敬重的哥哥做出那些事情.
人在睡梦当中,有的时候会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梦境中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实,真实到那个人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唯一与现实有所区别的就是,在那个梦境中,做梦的人无论如何努力的去想,梦中事情的发生都不受他的控制,哪怕那个人在梦中只是想简简单单的移动一下脚步都做不到,就好像这个人失去了自己的身子,只是能看,能听,能感觉到一切.
刚才申屠殇其实就处於这种感觉中,对於乔彤发达肌肉的触觉,那滚烫的体温,和进入哥哥,被他那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後庭夹的爽入云霄,这一切都清晰的传递到了申屠殇的脑海中,可是他就是无法阻止自己.到最後,乔彤突然温柔的抚摸了正在高潮的中的他,申屠殇明白了,乔彤根本没有怪责他,所以那一刻,申屠殇的心砰的一声彻底粉碎,摔落到了他身体中的每一个角落,化为无数把细小的利刃,无情的割着申屠殇的身体.心在痛着,身体在颤抖着,雄精在喷射着,申屠殇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扑面而来,所以他甚至没能等到自己结束高潮,就此昏睡过去,直到一会之後醒转过来,被无穷无尽的懊悔和歉意所占据着心神的申屠殇也不管自己受了怎样严重的内伤,只是轻柔的从床上爬下来,不忍心打扰到同样昏睡过去的哥哥,走出房间,跑到厨房,打来一盆热水,准备替自己的哥哥清洗一下.进到屋中,听着哥哥毫无火气的叫着自己,声音虚弱无比,再想到乔彤往日里无不是生龙活虎,声音响彻云霄,不知道该怎样用言语表达自己满心的愧疚,或者说这根本就是无法弥补的过错,於是申屠殇用着男儿最为高贵的头颅和膝盖,向敬重的哥哥放下自己一切的尊严,用那咚咚的沉闷声响说着一遍又一遍苍白无力的对不起.
就是这个躺在床上的魁梧汉子带着自己在座狼军中历练自己,毫不藏私的将满身武学倾囊相授,就是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大哥从自己有了记忆开始,就不断冲着周围的人大喊着,乔殇是我的弟弟,谁敢欺负他,老子就跟他拼命,就是这个半年未见的大哥冲进上京险地,满脸悲痛和愤怒的将自己救了出来.想着乔彤对待自己的恩情,申屠殇就有种想杀了自己的冲动,这是自己的大哥啊,爲什麽,爲什麽我竟然能对大哥做出这种事情.
听着那咚咚的声音传入耳中,乔彤甚至生出一种错觉,自己的床都在随着地面的震动而颤抖着,他又怎麽可能想不到此刻申屠殇心中的愧疚,只是乔彤却不觉得这件事是申屠殇的错,相反,此刻他还是有些担忧申屠殇的伤势,於是乔彤轻声说道:"别磕了."
申屠殇身子震了震,却倔强的继续重重的磕着头,似乎觉得哪怕需要他磕上一万个响头,乔彤心中就能好受些许,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吵死了!"乔彤怒喝一声,因为他看到了申屠殇头上已经磕出了血痕.
申屠殇颤了下身子,果然不再磕头,而是将头抵在地上,静静的跪在那里,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顔面去面对乔彤.
心中暗暗叹息一声,乔彤也明白直接冲申屠殇说自己不怪他,根本不可能打消他心中的愧疚,想昔日乔殁被胡明吸走本命精元,申屠殇就一声不吭的愧疚着,甚至到了现在,乔彤都觉得弟弟可能依旧没能从那件事情当中走出来,而今日的事情,可以说比乔殁那件事还要严重,乔彤甚至有些担心,担心申屠殇会因为扛不住心中的愧疚而做出什麽傻事.
"你起来,给我擦擦身子."乔彤轻声说道,实在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大声说话了.
申屠殇赶忙站起来,然後将毛巾沾湿,开始清理身上的残液,他先清理乔彤的上身,但是到了最後,只剩下乔彤的阳具和後庭没有清理.
申屠殇拿着毛巾,愣在那里,有些不敢再去碰乔彤的隐私处,似乎觉得现在的他再碰到乔彤的阳具,根本就是对大哥的一种亵渎.
"愣着干什麽?快点!"乔彤轻声喝道,其实如果他现在有力气,哪会让申屠殇帮自己擦.被点了促精穴,虽然会将这个汉子的力气全部耗尽,但也不至於令他动都懒得动,实在是後庭被自己的弟弟那样狂风暴雨的一番抽插,精壮的汉子只觉得身子稍稍移动,一股钻心的疼都会从身体里传出.
申屠殇揉了揉眼睛,微微颤抖的拿起大哥虽然重伤,但依旧雄伟的男根,将上面的精液仔细的全部擦净,然後再抬起大哥的腿,毛巾探到了他的後庭上.
腿一移动,乔彤就吸了口冷气,汉子腿上的肌肉也随之抽搐.申屠殇哪里不明白大哥爲什麽会有这等反应,他沉默的看向大哥的後庭,看到了那触目惊心的乳白色狼籍.乔彤皮肤黝黑,但是此刻,从後庭洞口一直到他尾骨臀部,整整一大片都沾满了精液.也许是因为申屠殇肥硕阳具的缘故,此刻乔彤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