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这事除了公主以外,谁都不能知道."说着颇为玩味的看了两眼二牛.
"我...不能帮你."
"爲什麽?"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谢焱挠了挠淩乱的短发,又摸了摸下颚上薄薄的铁须,忍不住叹道:"我就长得那麽不受人信任?"
二牛愣了愣,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谢焱摆了摆手,腿一翘,随意的说道:"说说你吧,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名字?"
二牛继续不吭声,"那麽我就叫你傻蛋好了."
"凭什麽?!"二牛立刻不愿意了.
"你说啊,有哪个怀有恶意的歹徒会像我这般愿意坐在这里跟你聊着天,还不愿意伤了你去找公主呢?"
二牛一滞,确实,对於对方不伤害自己,二牛有些想不通.
"对吧,还有,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你叫什麽,那麽我给你取个名字,你也只有接受的份了,除非你把自己的名字告诉我."谢焱乐呵呵的逗着二牛,似乎觉得从对方脸上看到精彩的神色是件非常有趣的事.
"信不信在你,我本来打算自己偷偷去见公主,但是又想到,如果就这样毫无顾忌的闯进去,说不准公主脾气不好,不帮我们不说,反而催着她未过门的丈夫加紧灭了我们.不过现在遇到你了,我想,既然公主把你这个瘸子藏在这,想必对你不一般啊,那麽由你替我去邀公主,岂不是事半功倍?"
"你...你怎麽知道公主愿意相信我."
"嗯,一般来说,女人屋中藏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八成就是这个女人的..."说着谢焱凑到二牛的耳边,一字一顿的小声说道:"小.情.郎."
二牛一听立刻急了,恼羞成怒般的怒斥道:"你胡说!"
"小声点,你别真把侍卫引来了."谢焱立刻捂着二牛的嘴,刚才二牛那声喊不可谓不小.
嘴被堵着,二牛生气的将谢焱的手拉开,然後压着嗓子继续吼道:"你胡说!"
谢焱眨了眨小眼睛,很无辜的望着二牛,"我哪里胡说了?"
"公主不是那样的人!"
"哦,那你是不是被公主藏在这里了?"
"是."
"公主是不是尚未嫁人?"
"是.."
"那我哪里胡说了?"
二牛越听火气越小,末了低着头,倔强的说道:"公主不会做这等事,更何况,她那般高贵,怎麽会看上我..我..还只是个."
"还是个脾气很倔的男孩,我只是随便说说,瞧把你急的."谢焱晃着腿,乐呵呵的看着脸都急红的二牛.
二牛被谢焱那笑容晃了下眼,头一偏,脸朝内,不再理他.谢焱看着二牛赌气的样子,心里突然颤动了一下,用手肘戳了戳二牛的腰问道:"真生气了?"
二牛一动不动,谢焱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是我的错,不应该拿公主开玩笑."说着起身又从来时的洞口钻了出去.
二牛诧异的望着谢焱爬了出去,过了一会,一队巡逻的士兵经过公主的营帐,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进二牛的耳中,令得他竟然担忧谢焱会不会被发现.
所幸那队士兵很平稳的走了过去,二牛呼出一口气,又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怎麽会关心起对方的安危.
第二日一早,二牛又被抱上了车,但是这次没过多久,就听公主也上了马车,同行的还有另一个人.
"世子,也不必如此早就来吧."百里冰语气平稳,可是声音却说不出的寒冷.
原来同行之人正是刘朔,昨夜霍枫林告诉他公主邀他上车,他兴奋了一晚上,一大早爬起来梳洗完毕,等百里冰用过早膳就赶忙来找她.
"呵呵,公主您邀我同乘一车,刘朔激动之下,夜不能寐,倒叫公主见笑了."刘朔话语中洋溢着喜悦之情,可是这等语气落入二牛耳中,怎麽听怎麽觉得是那般的令人厌恶.
百里冰倒是依旧谦谦有礼的请刘朔坐下,然後头靠在窗边,极为雍容的闭目养神起来.刘朔这时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混不在意百里冰态度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嘴里不停说着琐事,如这平原如何如何之大,有什麽特产之类的.
百里冰静静的听着,偶尔淡淡的哦一声.每当那樱桃小嘴一张,发出燕语莺声般的声音,都会令得刘朔高兴好一阵.而暗间听着刘朔不停絮絮叨叨的二牛,早就被对方不知所云的话语说烦了.百里冰平时极为喜静,二牛其实也不喜欢太过聒噪之人,要不是一直躺在床上没事做,二牛也不会那般渴望着与霍枫林说说话.
但是现在,二牛由衷的怀念起静静躺在床上的时光,无奈与自己的存在不能暴露,他只得默默忍受着,同时心里暗叹公主的隐忍,都这样烦人了,还能那般沉得住气,不骄不躁的应付着刘朔的话.
过了一会,马车一晃,开始行进,刘朔却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话也变得少了许多,似乎先前他深恐公主会临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