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缓缓上移到自己的左胸那怒吼苍狼刺青旁,盯着对方不再说话.
摸着对方厚实的胸肌,被对方温热的大手抓着,皮肤白皙的戈京顿时脸红到无以复加,申屠殇不想令戈京难堪,随口说道:"改日..我教你怎样转化你体内的那股..阳元吧."
"嗯?"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七宿劫的事情了?"
"哦,莫非我还可以变成你一样的高手?"
申屠殇微微一笑,说道:"我也不知道,总之对你有好处的."
戈京嗯了一声,低下头,良久後小声说道:"谢谢."
"不谢..就当做..我送你的见面礼吧."
戈京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却叹息一声,不由得想到,如此贵重的礼物,还不如不要.嘴上却说着:"好啊,见面就送我这种礼物,那我到时候拿什麽回报你."
"只要你没事就好."
戈京脸上一僵,听着申屠殇温柔的说着这句话,心中百感交集,"我现在不就活蹦乱跳的."
申屠殇躺在床上,安静的望着戈京,惊讶的发现对方的一喜一怒已经能牵动自己的心思了,"你...现在还恨啸虎部族的人吗?"
戈京脸色微怒,似乎责怪对方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又不是啸虎的人."
"我是,我从小在那里长大,我的亲人,我的两个哥哥都是啸虎族人,虽然我不是他们的亲弟弟,但是我不认为这会在我们之间产生什麽隔阂."
戈京背过身,不去看申屠殇的脸,良久才叹息一声说道:"实际上,我并不是恨啸虎族人,只是...我那未见过面的姑姑不就是死在你父亲手上的吗?还有,我斑豹族人一直生活在北边不敢轻举妄动,不也是因为你们害怕我们抢占你们的水草而不允许我们南下吗?"
申屠殇眉头一皱,听着戈京幽幽的说出这些话,"你听谁说的?"
"当然是我父亲,虽然我见都没见过他几次,但好歹也是我的亲生父亲,想必不会骗我."
申屠殇心中一股怒气升腾,却又不好令戈京难过,只是表面平静的说道:"我的大哥,就是你姑姑的儿子,改日你见到他,可以当面问问,他的母亲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害死的.至於不允许斑豹族南下,我的二哥这几年间归拢了许多部族的人,日後咱们回到极北之地,你可以去那些部族中问问,你斑豹族行事...到底是什麽模样的."
"问他们啊,这些都是很遥远的事情,如果我现在就想听到你告诉我所谓的真相,你是不是会满足我呢?"
申屠殇怔了怔,却无奈的点了点头,现在的他已经渐渐明白当日周夫人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她曾经说过,周野什麽事情都不会瞒着自己,难道不对本命配偶有所隐瞒也是这种特殊伴侣之间的又一种默契?
没想到戈京却在申屠殇即将开口述说的时候打断了对方.
"还是不要说了,徒增烦恼罢了,日後我自己去问姐姐吧,如果父亲真的骗了我,我想姐姐,应该不至於也...骗我吧..不说这些扫兴的东西了,你还是好生歇歇,二牛可是还等着你去找呢,你也不想到时候见到了二牛,让对方看到你这种样子吧."
申屠殇嗯了一声,顺从的闭上眼睛,但是过了良久才睡着.而戈京将灯吹灭,一直等听到那绵长的呼吸声起,才做贼似的在申屠殇脸上亲了一口,然後逃出了他的房间.孰不知,当戈京亲了自己之後,申屠殇脸上忍不住洋溢出了笑容,只是那时灯已灭,戈京无缘看见了.
一出屋门,戈京满脸沉重的寻到了周野夫妻的屋子,在门外轻轻敲了敲.周野低声说道:"稍等."脚步声起,周野批了件外衣走出门外,露出里面精实的肌肉.
"什麽事?"
"不知周叔可方便,有件事要紧事得跟你说说."
"你来."说着就带戈京来到最近的书房.等关好门後,戈京不及周野询问就主动说:"今日我寻到了那在城中嗜杀官员的匪徒."
周野眉头一皱,"当真,在哪?"
"城西梧桐街附近一处很大的宅院中.还有,我在那里还看到了虎子."
周野神色一凛,"那麽就不能操之过急的去动他们了,我早就怀疑这事与二王子有关."
"还有一件事,那日二牛不是自己偷偷跑出摘星楼了,他是被虎子从摘星楼上推下去了,只是事後,虎子也没寻到二牛,所以现在也不知道二牛他...是死是活.."
周野深吸一口气,神色不定的在屋中踱了几步,偏过头问戈京:"申屠殇知道了吗?"
"还没告诉他."
"不要告诉我他,我明日去询问宫中最近可有上报死人在内廷後院焚烧,夫人最近在宫中走动,宫中贵人并没有藏人.她身份特殊,那些贵人哪怕是国君的妃子也不敢隐瞒,所以,恐怕二牛并没有被谁藏在宫中."
"那二牛他.."
"现在说还太早,但愿二牛还活着.不过虎子的房间在四楼,从那种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