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吸阳元,吸的那些男子爽快无比,爽快之後就是个残废,小兄弟,那日吸的你是不是很爽啊,哈哈哈..男子阳元..何样的宝物...竟然能凭空增加人的功力...门主真是神人也...而且..还想出这麽个法子...收了那麽多女徒.
公子和女子,两人似乎都从申屠殇的身上发现了什麽,想到了什麽,可是不知怎样的原因,两人都没有追向申屠殇,只是沉默的看着那坚定的背影渐渐行远.
"死者已矣,更何况你要死了,我何必污了自己的手."
而申屠殇和二牛则听着这快死的女子述说着似乎是江湖间最神秘的一个门派的内幕.
入夜了,夜色就是那般不经意间的降临这片大地上,雨还在下着,申屠殇小跑着在破烂不堪的道路旁找到了一间破庙.无论申屠殇还是二牛,都很迫切的想早日走到北谷城,所以申屠殇走到了打尖的客栈,却没有任何停留,继续前行,但是怀里二牛已经冻的不行,申屠殇运了一天的功,令自己身体热乎起来,此刻也有些疲惫.所以当看到了路旁的这间破庙,申屠殇再也没有顺着二牛不顾自己身体的倔强,走了进去,掏出怀里火摺,堆了些木屑,找了几根干木头,生了火.
"你..爲什麽不杀我."
"好..原来不杀我..你是怕污了手..好..我萧洁一世,当有此报应.也罢..哈哈."
那女子轻轻揭开马车的帘子,看向申屠殇的背影,似乎觉得那男子,有些眼熟.门帘被风一吹,哗啦啦的飘了起来,露出了马车内女子的长相.如果申屠殇此刻回头,一定也会惊讶无比,因为这马车内的女子,就是那青台阁的楼主.
不知过了多久,申屠殇突然抓起身旁的墨刀,小声喝问道:"谁!"
"你笑什麽."申屠殇拿着刀,冷然问道.
申屠殇猛然抬头,眼神极为戾狠的看向萧洁,看的萧洁咳了一声,吐出了口血.
"报应啊..哈哈..报应..."萧洁囔囔说着.
申屠殇不再搭理萧洁,只是将二牛抱的更紧.申屠殇不说话,可是萧洁却偏偏要说:"你就不问问我爲什麽成了这样,你就不问问我是什麽人,你就不问问,你怀里的少年和那李行九,爲什麽能被我吸了阳元功力?"
"你已经死了."申屠殇不再看她,因为他极强的耳力自己听到萧洁呼吸时肺部那不祥的呼噜噜的声音,知道这地上的女子恐怕心脉早断,现在只是强撑着.
"我笑我自己,笑这老天."萧洁大声笑着,吵醒了二牛.二牛看到了地上的萧洁,惊呼一声,但是想起身旁的申屠殇,二牛放下心来.这女子,那夜,点了自己,然後用那粉嫩的肉穴吞了自己的阳具.那夜,二牛很爽,也很痛苦,因为那次爽快是那样的霸道,当时自己十分凄惨的感觉到体内的力气一丝丝没有任何阻碍的随着爽快喷发出去.爽完之後就是难以忍受的空虚,自己的体内好似全部空了,连心,似乎都感受不到了.
二牛依然躺在申屠殇的怀里,自己不再颤抖,不过片刻就沉沉睡去.申屠殇不时往火堆里添些木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申屠殇没有反应,萧洁轻蔑一笑,继续说道:"好生记住这个名字,既然那少年没死,你日後必然会撞见他们...我就是归元门的门徒,而我们..则专门吸取男子阳元来增加功力,怎麽样,是不是觉得我们很下贱..可你要知道..归元门的正式弟子..各个都是男人..哈哈..我..我终於明白了..我们女子徒弟..根本就是他们男人的大补丹...我们吸取男子...而..我们的师傅...却又来吸取我们的功力..."萧洁滔滔不绝的讲着,听其言语已经不再是对申屠殇述说什麽,而是渐渐的变为自言自语.
申屠殇依然警惕着,萧洁轻功极佳,既然在此间撞到了,那麽当不容放过这个女人.
申屠殇看的明白,正所谓冤家路短,进来的人正是害死了李行九的萧洁.只是此刻萧洁浑身是血,气息紊乱,似乎受了极重的伤.
萧洁张了张嘴,凄惨的笑了起来."哈哈,对,我已经死了,可是我现在还没死,却没有想到,你竟然不会冲上来,为那李行九报仇.为你怀里的少年报仇."
萧洁凄惨笑着,似乎是笑岔了气,又不停的咳嗽起来.
申屠殇依旧没有搭理她,萧洁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道:"你难道不想让你怀里的少年恢复过来!"
申屠殇盯着萧洁,却轻轻放下手中的刀.刀锋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二牛和萧洁都看向申屠殇,见到了刚才还在他手里的刀已经躺在了地上.
"哈..你就算不问..我也要说..我爲什麽成了这个样子..哈...你可听过归元门这个名号?"
破庙门口传来开门声,那人脚步错乱的走了进来,当看到火堆前的申屠殇,那人一愣,凄惨的一笑,摔倒在地.
而萧洁却没有任何逃跑的意图,似乎是跑累了,不想跑了,只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片刻後,吃吃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