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别在对话中偶然插进句不何时宜的查探,那赫连考会更加高兴就是。
碰上央领人使计,以法宝、六合伏魔令攻击的那一刻,泥团虽然成功的吸取了困住他们的力量,可那仅是权宜之举,要知道,这个世上虽然真有那种吸收他人攻击来化解攻势的神通以及法宝,但不代表泥团这种半调子能作的到。
仅管基本原理都是先将外在力量储存在自己身上,然後反向再行输出,但是过程不同,步骤不同,所待来的结果也不同。
所以吓跑央领之人後,泥团会缩水的原因就在这,那些力量对身体的伤害放久了可不是开玩笑的,而後来泥团会直接陷入沉眠的状况也在这,因为想快点回复自己的能耐。
如果柴印不管泥团,那这些部分会在泥团沉睡的时候被泥团给[消化掉],但是就因柴印这种拼命泄阳喂食精气的举动,反倒让这些非本体的部分成长茁壮,甚至已经到了压
不过现阶段,这一种念头要发展成事实还早的很,但是可以肯定的,柴印现在对泥团的重视可不是敷衍而已。
再讲明一点,就是泥团发现那些剥离的身体,不再跟自己是一体。
莫要以为就是单纯的身体掉了一小块这样,此等[分离],就某个角度来看,或许可以说是[新的泥团产生]。
待得柴印休息够了,那已是不晓得多少时间的经过之後,像是被惊吓到的猛然起身,那双琥珀般地大眼在见着所担心的对象後,才放下心中的重担。
[只是啊...你,把状况弄得更糟了啊...]
[...多久啊?这难说耶,我只知道我醒来两天了,你还在睡。]
似乎有种重要的事情...嗯、管他的,现在睡觉最大。
切确的说,与其说受伤,不如应该说是[分离]。
[唉呀、终於舍得起来啦?请问睡的舒坦否?]
这是什麽意思呢?
稍稍放下的心又再度被高高悬起,只是这次不安被担忧给取待了,要是自己的举动反到造成了泥团的麻烦,那就不是单纯的忧愁遭受责罚,而是强烈的自责了。
微微睁开眼皮,嗯...好累,还是继续睡吧。
望着柴印不解的脸,泥团细细解释了起来...
[但...你这不断替我补足精气的举动,反倒是让我没事的地方,产生了大问题哩。]
虽然柴印看起来,泥团是处於危及状态,不过那也仅是要处理身体已经受伤部分的现象而已。
在那股法宝力量的冲击之下,即便是泥团这种能吸收冲击的身体构造,免不了仍产生了剥离现象。
只是,柴印这个善意之举,却是苦了泥团并让伤势赚了。
[本来嘛,你就算放着不管我,我也不会有事,不过就是耗力过头,沉眠些日子就好。]
------------------------褚山之上------------------------
突如其来的沉默,是不高兴的表现,还是算帐中的思考?不过好在泥团的声音也就停了那麽一下而已。
仅管这些部分并没有意识以及意志,仅管泥团仍能驱使这些部分去执行自己的念头,但是,就像不会有人认为身上穿的衣服跟自己是一体的,这些部分对於泥团来说也就像是附加品一样的感觉不到同调。
睡、醒之间,躺在地上的壮硕身躯那模糊的意识里,依稀不断提点现在不是什麽大睡特睡的时候,不过此刻本能获得压倒性的优势,疲累渴望释放,自然使情况继续拖延。
两相比对,欠的情只有越来越多,是以在原先的报恩念头之外,柴印是真的有起心思把泥团视为主子的。
只是,随後响起来的声音,又让大妖不禁在心头七上八下的。
这种事情不需要多精妙的推论,光是柴印身上的痕迹,满屋子乱七八糟的残余,以及身上的异状...泥团可不认为还能推导其他结果。
[放心啦,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你为啥会这麽累,我难道不清楚?]
说到底,泥团到底受的是什麽伤?
[呃...爷,我躺了多久?]
柴印他可以蔑视自己的问题,无视友人无意间的摩擦,却不能坐视自己带给身边人的麻烦,这种大男人主义架构在自身强大的实力上,是以他才会有碰到泥团到处吃鳖的现象。
没办法,除了充当食物、不管在哪方面上,柴印几乎都无法对泥团有所助益,反倒是自己这本来应该是倒楣作了人家的下属,却货真价实得到了不少益处。
惨,糗大了,自己居然放着泥团躺了两天以上...对此语,柴印的脸色瞬间白掉。
因为这不懂得化解,所以就是有相当的力量得要自己承受,以泥团的身体来说这点还在范围之内,顶多就是多花点妖力作善後处理。
以泥团来说,造就他现在麻烦的最大问题点,在於当初承受了那一股强大的法宝力量,仅仅知道承受而不晓得如何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