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摩擦与刚才阿狄自己用手捋鸡巴産生的效果。从龟头开始,黄觉仔细地舔着阿狄的鸡巴,逐一清理乾净。一会儿後阿狄缓过神来了,他将黄觉拉过来,看到脸面上被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黄觉,不由得笑了起来,黄觉当然知道阿狄的意思,他随便从脸上抹下一些精液,涂到阿狄的唇上,又抹下一些到手指上,插到阿狄的嘴中,然後低下头吻了过去--兄弟俩紧拥着对方,再次沈溺在热吻中。
黄觉有生以来,初次尝到人生的真缔,开始知道男人之间的乐趣,对阿狄也献出了宝贵的童贞。在阿狄来说,不用说,他先是得到了慾的满足,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受是历久难忘的,更难得的是黄觉宝贵的童贞,被自己获得。所以,他妩媚地望着黄觉红红的脸庞,在发出满意的微笑。他从慾念中渐渐生了一种微妙的爱。这种爱,在阿狄的内心滋长着,愈来愈浓了。黄觉是一个初出茅芦的年青小子,对於第一个男朋友,是极端重视的。其实也并不仅是黄觉,任何一个年青小子,对其初恋的对象,都是难以忘情的。更何况,阿狄是第一个与他发生肉体关系的同性哩﹗这点是足够他毕生难忘的。阿狄因为偶尔认识的同性朋友,对他只是有一个相同的目的,虽然不惜千金一掷。但到头来,还不是想在他的肉体上占到便宜而一亲香泽,或者销魂而已。所以长久以来,阿狄对於这些人,是不轻易假以词色的,现在,他不单肉体慾念获得满足的享受,基於享受中而产生的一种爱,这是合乎情理的。而且,他深知黄觉,是一个初出茅芦,未经世故的纯洁青年。所以,当阿狄获得了满足,也紧紧的搂着黄觉,回味刚才的情形後,细细的去想,对於黄觉今後的安排办法。
「黄觉,你家中真的有一个年老的母亲吗﹖」阿狄问道﹕「真的是患了病,等你回去照料吗﹖」
「不错,真的,我家中真的有一个患病的母亲,我并没有骗你的。」黄觉说时,眼睛露出诚挚的真情。同时,由於思想的转移,一双手,慢慢由握着阿狄的鸡巴移开。
「哦﹗我不准你移开,我仍然要你搂着我,紧紧的,永远的搂着我。」阿狄低声地说着。「你叫我永远搂着你,难道我们不吃饭吗﹖不大小二便吗﹖那麽,我们岂不是要活活饿死﹖」黄觉茫然不解地向阿狄说。阿狄坏笑一下,然後斜视着黄觉说﹕「难道你不懂我的意思吗﹖真的不懂﹖」
「是的,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你不是叫我这样永远压着你吗﹖」黄觉说着。
「不错,我是叫你永远压着我,但我却另有所指。」阿狄坏笑着说,一双俊眼,情深款款地望着黄觉。
「你的话另有所指﹖那我就实在不知道了。」黄觉说﹕「你究竟指的是什麽意思,可以告诉我嘛﹗是了,我听完了之後,便要走了,因为我的母亲还在家里等着我,等着我回去与他去看病呢﹗」黄觉说时,并双手在阿狄两胁之旁,欲爬起身来。
「不,我不给你这麽快就走。」阿狄说时双手用力一搂,又将黄觉抱下来,压着自己,黄觉感到软绵绵而又温暖的鸡巴,直顶着自己的胸前,不禁留念地向阿狄的鸡巴望了一眼。「我不回去不成,而且我已依照你的话去做了,刚才好像已经令你获得满意,我应该可以走了吧﹗」
「哦,不要这麽快,我要你再为我做一次。」阿狄说着,双手加紧用力的钳着黄觉的鸡巴,慢慢的磨动起来,一下一下的转动,因为,在他的感觉中,那支令他神魂颠倒,而又令他获得满足与快感的鸡巴此时已经开始坚硬。鸡巴茎部表皮健实黝黑,上方的血管因爲受到压迫而膨胀得更爲明显,隆起的静脉像一条条弯曲的蚯蚓一般盘踞在各自鸡巴的皮肤下面,并随着阿狄的手的移动而改变着位置。阿狄一边揉动黄觉的睾丸,伸舌头在他脸上轻舔。黄觉拉开阿狄的手,"狄哥,不能再弄了,我又要出来了。"
「哦,不要紧,我便是喜欢这样,高兴看你射精。忍精不射会伤身体的哦。」阿狄坏笑地说着,「想不想射在哥哥的这里?」阿狄一手握着黄觉的粗硬的鸡巴,一手抚摸着黄觉紧缩的睾丸,黄觉硬的像铁的鸡巴几乎要往上贴到肚皮了,他哼了一声,扶着阿狄的屁股,抹满了先前淌出来的淫水与口水的龟头慢慢地抵住了阿狄的屁眼,往阿狄肛门四周轻轻地挤压,「狄哥,我来了。」
「嗯。」阿狄腿张得更开了,同时咬紧了牙关,他好象已预感到即将会到来的疼痛。缓慢地,黄觉硕大的龟头挤开括约肌向里挺进,阿狄不由得感到一阵刺痛散开来,而龟头被挤压的感觉让黄觉体会到一阵几乎使得自己立刻要射出来的快感。黄觉扶着阿狄的那只手绕到阿狄的前面,发觉阿狄的鸡巴又软了下来,於是就抓住它慢慢地套弄,用手指柔缓地抚触套弄那充血的鸡巴,以他马眼流出的透明粘液作爲润滑,在龟头周边画着或大或小的圆圈,弄得阿狄忍不住低声闷哼着,马眼涌出透明的液体,黄觉继续用手指将这些液体涂抹在阿狄的鸡巴和囊袋,这些液体成了最佳的润滑液,使他的手和阿狄的鸡巴几乎合爲一体,还把这些液体往自己的鸡巴与阿狄屁眼的结合处涂抹。另一只手扶压着自己的鸡巴继续向阿狄的屁眼深处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