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起我的另一只脚扒掉了另一只马靴,搞得我只剩下一双悲壮的白袜子包裹着已经失去了尊严的双足。更让人心寒的是这双白袜脚已经风光不在,它们的命运已经被掌握在了这个年轻军官的手中。。。他又抓起我一只穿着白棉袜的脚指着给我看,吼到:“你瞧瞧!本来你的脚就够大的了,还穿那么厚那么长的一双白袜子,像你这样的一双白袜子相当与我们四双普通的军袜了!你再看看你这双袜子的足底部,边缘,前脚趾边,全部都染上了马靴皮革的颜色!更让人气氛的是,你居然把裤脚塞进了袜子里,让袜子完全暴露在马靴的皮革中,你这样的穿法不仅让我们的内务员同志洗起来更费力,而且这样做完全是欠奏!”
我纳闷道:一双袜子至于这样吗?但我发现这双刚才还颇新的白棉袜确实有点变色了。我暗喜我的脚汗还颇多,表示我的生命力依然旺盛。
“我要扒掉它们!把它们塞进你的嘴里!。。。让你尝尝自己的脚是个什么味道!。。。“
“不!不!我求你不要这样!。。。你已经扒掉我的马靴了,你已经胜利了!。。我求你不要再脱掉我的袜子了!。。。我的袜子上还残留着一点儿皮革的味道,那是我唯一的骄傲,没有它我就会彻底崩溃的。。。求你不要这样!”为了扞卫我双足的尊严,我已经完全不顾及颜面,拼命阻止他的疯狂行为。
“原来你把马靴和袜子对于你这双又烂又臭的脚的意义看得那么重要啊!。。。好的,等会儿我会让你有袜子穿的。。。。但现在这双袜子必须从你脚上永远消失!。。。”正当我想制止他的举动,不料他已经迅速抱起了我的双腿,“呼呼”两下就脱下了我两只脚上的袜子,摧毁了笼罩在我双足上最后的防护——那双沾满了我马靴皮革味道的白袜子一溜光地全从我双脚上“嗖”地一声被强行扒掉了。刹那间,我感到那一双怪可怜的裸足孤独地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中,一股悲凉在我心底油然而生。我知道我已经彻底失败了。看着那一双光溜溜的裸足被他死死地掐在手中,足趾还在拼命乱动,脚踝还在上下左右挣扎,我已经彻底心灰意冷了。作为一名以双足而感到尊严的军人,脚上却没有了马靴,没有了袜子,还是军人吗?既然已经不是军人,就相当于没有了武装力量,没有了武装力量,只能任人宰割。
“怎么样?。。。你认输了吗?”他仅用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两只白嫩嫩的大裸脚,另一只手里还拿着刚刚被他扒下的热气腾腾的白袜子,向我很得意地耀武扬威道。
“是的,没有了马靴和袜子,我不敢和你抗争了。。。”
“现在你的双脚已经被我控制了,它们已经不属于你了。。。”他环视着我那双大白嫩脚满满地说到。我那一双曾经象征威严的双足今天却被人如此糟蹋蹂躏,令我无比痛心。我只能祈求他不要再做出更加打击我的事。毕竟令我骄傲的双足失去了马靴和袜子的保护,我就没有力量与之抗衡了。
“听说你们这些脚大的军官都很怕痒痒,不知道你是不是。。。”
我一听大惊失色——我足部的皮肤天生异常敏感,最怕的就是被别人挠痒。即使隔着厚厚的袜子,只要足底被人哪怕是轻轻触碰一下,我就会痒得迅速往后回缩,更何况现在是一双裸足暴露在这样的野兽面前呢?但我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慌,依然逞强道:“你搞错了。。。我们这些军官走的山路多,脚上的神经早就不敏感了。。。”
他四周望了望,发现了我床边口杯里插着的一只牙刷,“有了!我有办法证明你到底怕不怕痒了。。。“他取出口杯里的牙刷,迅速坐在了我的腰上,将我像菜板上的肉一样死死压住,就他那身肌肉如千斤顶一般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接着他用坚实的胳膊紧紧地锁住了我挣扎的双腿,操起我平时漱口用的牙刷,在我的足底部,足趾缝隙间反复来回快速刷擦。顿时我感到足部如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行,拼命挣扎想摆脱他。我的双臂在空中乱舞,抓起床上的枕头被子乱扔一气,我感到今天军人的颜面都已经被我丢尽。
他见我对挠痒痒如此敏感,兴致大增,变本加厉地刺激了我的足心,腋窝和腰部。这时他发现了枕头下的那双已经被我穿臭了的军袜。他说道:“你看看你自己。。。作为军官,居然生活作风如此之差!。。。军袜是我们军人体味儿的载体,是奴隶的圣物,你居然把它放在枕头下。。。而不是奴隶的嘴里或者阳具上。。。你说你是主人,谁相信啊!你分明就是个奴隶!。。。看我今天好好调教下你这个无赖!。。。。”
他戴上了我的白手套,拿起我的军袜骂到:“我是不会亲手碰你的军袜的,你不配!。。。我不想让我的双手沾上你这种无赖的脚味儿!。。。”
从来我的军袜都是被人朝拜和尊敬的圣物,军袜上的脚味儿更是年轻军官们竞相吮吸的圣气。我原以为当他闻到我的军袜味道会改变主意做我的奴隶,谁知他根本不吃这一套。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占领了我的军袜,白袜,白手套和马靴,还用我清洁口腔的牙刷对我的双足如此蹂躏一番,我感到非常羞耻。
“我要让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