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你们吃了。”
杨猛草草看了看,白洛因拿来的都是好东西,心里特别感动。
收拾好东西,顾海朝白洛因说,“去洗洗手吧。”
俩人走到卫生间门口,尤其正好出来,瞧见他俩,心里挺惊讶的。
“你们怎麽来了?”
顾海当即甩了一句,“瞧瞧你还活着没。”
说完,把白洛因的手按到了洗手池里。
尤其倚在门框上,瞧见顾海特认真地搓着白洛因的手,忍不住轻咳两声,“嘿,我说,不至于吧?他连手都不会洗?”
顾海面不改色地回了句,“我给他搓手,就势也把我的手搓了,这不是为了给你们家省水麽?”
说完,抽下来一条毛巾扔给白洛因,让他把手擦干净。
回到客厅,杨猛正在沙发上收拾东西,白洛因偶然间瞧见茶几底下的弹绷子和一罐子玻璃球,眼睛一亮,当即拿了出来。
“哎,我说,你这从哪买的?现在还有这种东西卖啊?”八十年代出生的男孩子,见到这些东西特亲。
杨猛宝贝儿一样地盯着,“这是我小时候玩的,一直留到现在。”
白洛因越瞅越稀罕,当即朝杨猛说:“把这个弹绷子给我吧,我也想拿回去收藏一下,留个念想。”
杨猛心里这个不舍得啊!可想想白洛因给他送了这麽多年货过来,还是咬咬牙点头了。
尤其站在旁边看得真真的,杨猛送出去的时候是有多不情愿。他们家杨猛是真喜欢这弹绷子啊,没事就拿出来摆弄摆弄。瞧他这副模样,尤其特心疼,于是朝顾海走了过去。
“哎,和你们家因子说说,让他把弹绷子还给我们家猛子吧。我们家猛子没有太高的品味,就喜欢鼓捣这些老旧的小玩意儿,你给他拿走了,他心里不好受。”
难得的,这次顾海很好说话,很痛快就答应了。
走到白洛因面前,把弹绷子拿过来,揣进自个衣兜里。
“我帮你收着。”
说完,朝尤其这边走过来,尤其以为顾海要还给他,哪想顾海不仅没还,还把那个盛着玻璃球的罐子拿起来,朝白洛因问:“这个你也喜欢?”
白洛因点头。
顾海特自然地揣进了自个的衣兜,“那这个我也帮你收着。”
尤其站在旁边瞅着,脸都绿了。
我他妈脑子里有泡吧?我竟然去顾海那说情?谁不知道顾海护崽子护到人神共愤的地步,白洛因这会儿要说喜欢杨猛的脑袋,顾海也敢上去拧下来。
杨猛就这麽眼巴巴地瞧着自个的东西全进了别人衣兜,模样特可怜。
尤其实在看不下去了,打算和顾海要回来,哪想刚一开口,就让顾海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要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们家杨猛也揣走,给我们家因子作伴去。”
尤其悲哀地转过身,走到杨猛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回头我去他们家给你偷回来。”
“……”
四个人坐在一个沙发上聊天,白洛因挺纳闷一件事,杨猛那会儿跑到他家住的时候,还口口声声不待见尤其,怎麽才不到一个月,就落入他的怀抱了?
这次终于逮着机会问一问了。
听到白洛因的问题,杨猛脸色一变,扫了尤其和顾海一眼,起身走到白洛因身边,小声附在他耳边说:“咱俩去那边说,我不想让他们听见。”
杨猛这麽一说,白洛因只好和杨猛坐到远一点儿的地方。
那俩人一走,这边就剩顾海和尤其了。
顾海点了一颗烟,似笑非笑地朝尤其看了一眼,问道:“就他那副小身板,操着爽麽?我怎麽瞧着这麽不禁操呢?你要是稍微狠点儿,他不得哭天抢地的啊?”
“爽不爽也就那麽回事。”尤其谦虚了一下,“那肯定不如白洛因禁操。”
顾海立马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他妈的操过啊?”
“操没操过你心里还没有数麽?”尤其淡然一笑,“反正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没被人操过。”
顾海黑眸微敛,“你甭得瑟,早晚有那麽一天。”
……
白洛因听杨猛说完,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
“真的啊?”
杨猛点头,“真的,我也觉得挺邪门的,这鸡鸡都认主儿呢!不过我也得感谢这玩意儿,没它我到今儿也不知道自个喜欢尤其。”一脸幸运感。
白洛因憋到内伤,为了保全尤其的这份苦心,也为了让杨猛的命根免受药物的迫害,他决定忍住不笑,当做啥也没听见。
临走前,尤其悄悄朝白洛因说:“谢谢你,因子。”
白洛因拍了尤其的胸口一下,“对猛子好点儿,听见没?”
“你也好好对大海,我瞧那货都有点儿心理问题了。”
……
送走俩人之後,杨猛才敢露出纠结之色。
“我的弹绷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