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抽插一阵子後,我又往医生的穴里射了
〔呼~呼~呼〕两个人厚重的喘气声,在浴室中满满的回荡着,我将我的屌抽出,医生的屁眼只流出一些白色液体,我直接坐在地板上医生看我坐下也转身面对我坐下来【干…小子你他妈的想干死我啊….好痛】医生用一种无奈的表情看着我〔很痛吗?对不起,有没有怎麽样〕我慌乱的挥着手歪着头想看医生的屁眼,医生看我这麽紧张跟滑稽的动作就笑了【还好啦,没关系,反正也好久没这麽爽了,算是给你点回报吧,哈哈】看医生眉开眼笑的,我心中感觉到一股暖流,两个人起身开始把身上乾了又湿湿了又乾的精液洗乾净了,洗完澡後两个人全身光光的躺在床上,医生将他的手枕在我的头後面搂着我的肩膀,我们两个头靠着头,自从三个月前和女友分手之後,我再也没有和别人一起睡同一张床,炮友总是打完炮就走,但我总觉得浴室中说的话有些蹊跷
〔医生你不常跟老婆打炮吗?〕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医生脸上本来带着浅浅的笑容瞬间消失【啊,是啊,自从我们两年前生了第二胎之後,她就不想再怀孕,也不想我戴保险套做,更不想吃避孕药,反正就是各种藉口的拒绝和我上床,我想是怀孕的痛苦和我的大家伙让她有些抗拒吧】看着他有些落寞的神情让我觉得有些不舍〔你..确定她不是外遇吗?〕医生不是震惊而是突然露出以抹浅浅的幸福的微笑,让我有点惊讶【这我很确定,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们是不再做爱了,应该说不再插入了,但我们还是会用手或嘴巴满足对方的,我们都爱着彼此也爱着我们的家,只是…】他就这样说到一半就停了,我感觉他好像睡着了〔只是甚麽?你…睡着了吗?〕医生动了一下头往我的这边靠一下【没有,傻小子,我只是想到以前那些开心的时候,有些怀念,我是要说只是还是实际插入比较爽,阔别两年的干穴,感觉真好~谢谢你哦~】说完还亲了我脸颊一下,我还真想就这样永远两个人躺在床上〔我也很久没干到像医生这麽极品的穴啊,而且第一次被干就这麽享受,所以不用谢谢我啦,彼此彼此〕【啧,怎麽被你讲得我好淫荡,哈哈哈,还有别再叫我医生啦,听的好腻!叫我小彦吧,呃…不太对,你年纪太小,彦哥好了,哈哈】医生笑的很开怀还把我整个抱住,我的头就这样靠着他的胸肌,然後…
【欸,小子,太扯罗,这麽有精神啊,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顶住彦哥软软的部位〔彦哥的胸肌太迷人了,哈哈,让我又想干你,嘿嘿〕彦哥用她厚厚的手掌往我的额头拍了一下【哎,没力气给你乾了啦,我们快睡吧!】我哈哈大笑〔好啦,睡吧〕我们两个就这样紧紧相拥入眠…
隔日早晨,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洒再相拥在一起的肉体,两人不知道何时把盖在身上的被子给踢下床了,也许是两个人的体温都很高所以棉被盖不住,两人壮硕的肌肉交缠再一起,而往下一看,男人早晨有活力的象徵硬挺挺的交叉卡再一起,就像两位比剑的武士在交战前让两支剑靠在一起以示礼貌,彦哥因为不习惯阳光直接照射在自己身上而先醒了过来【哈~嗯~~~~哦】他看到自己的大屌卡住另外一支粗屌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觉得有趣的声音,而我也听到彦哥的哈欠声跟着醒过来了,然後也和彦哥一样看到了两支抵再一起的大屌,这时医生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欸小子,你有量过屌多大吗?】〔有啊长足足17cm,粗接近6cm哦〕我用一种炫耀的眼神看着医生,他笑了一下【骄傲啥啊,我的看起来比较长啊,没你那麽粗而已】我突然勾起了一股想知道的彦哥的屌到底有多大的慾望〔那刚好啊,我们来量一下有多大吧!〕8cm〔长度是真的输了啦,但粗度就说赢你吧,哈哈哈〕验哥放下皮尺,揉了我的头一下【少骄傲啦,我还是比较长,顶比较,哈哈,而且我以前男女千人斩的时候,每个人都被他顶到了高潮了,很够用了啦!】我一听整个惊讶〔哇靠,彦哥你男女加起来总共乾了一千个人!?〕彦哥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对啊!其实超过一千人啦,只是我只数到一千就没再记了】我真的觉得好不可思议,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居然已经乾了超过一千个人〔彦哥那你何时破处的啊,应该很早吧,不然哪那麽多时间乾一千多个人〕他还是那浅浅的微笑【很晚哦,二十四岁才破处的,那时候一天搞个四、五个都不是问题啊】讲完後还来个淫荡的笑容〔可是你不是才三十岁左右而已吗,而且两年前开始就没打炮了,又生了两胎,这样算一算还是不合吧,总不会结婚前一天还打吧〕我被彦哥搞得晕头转向的,而他也知道我开始混乱了,【哈哈,我现在还真的刚好三十,二十四岁打第一炮一直打到二十六岁结婚,而且你说对了,结婚前一天我还跟一个以前认识的学姐打了一炮,她一直很想和我打,但我们总是时间不合,到我结婚前一天才刚好桥出时间来,所以打完之後稍微睡一下就 去结婚典礼会场了,哈哈】我实在看不出来,原来彦哥是这麽乱来的人〔那你现在的老婆都不知道吗?她不会吃醋噢?〕【哈哈,我和我现在的老婆讲好了,结婚後决不乱玩,结婚前就随便我吧,我也会随便她的,而且她结婚前两天也刚好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