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以後,赵老实每天都要整大龙。晚上睡觉时自不必说了,就是大白天地里干活时,赵老实只要一来兴,就要整。日子一长,大龙也习惯了,他反而有些期待着他爹来整,至于爲什麽,大龙自己也说不清楚。同时,大龙也找到了规律,只要他爹先用手摸几下鼻子,再挠几下裤裆,这时就是他爹起兴了。于是大龙就会乖乖先走进那片高粱地......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要过年了。可赵老实却不那麽高兴,外人都以爲赵老实是在爲家里穷,没钱过年而发愁,可事实上幷非如此。赵老实的不高兴从秋收之後就开始了。
秋收之後,赵老实和大龙就不用再下地干活了。原本到明年开春之前这段时间是父子俩难得的休息时间,可对于赵老实而言,也意味着不能在大白天整大龙了,因爲白天家里还有小豹,而外面,高粱早被收割了。虽然晚上依旧可以,但由于怕惊动二虎和小豹,赵老实不敢有大动作,整的时候束手束脚的,很不过瘾。就这样,赵老实半吊子的将就过了一个多月。
赵老实过的不踏实,大龙心里也失落落的。如果说先前大龙主动让他爹整是出于孝心,幷且当他爹整他时,心里还害怕被整时的痛苦。那麽,现在的大龙在被整了两个多月後,有了一种被虐待的快感,尤其当他爹那硕大的东西在他屁眼里跳跃着射出一股股热流时,他就会産生出强烈的亢奋来。大龙虽然想不明白:痛苦也可以叫人快乐吗?但他却已经迷上了这种事。
如今,赵老实半吊子的将就过了一个多月,使得大龙也失落了一个多月,那种亢奋很少能感受到了。大龙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想个办法来改变这种状况。什麽办法呢?到外面肯定是不行的。大龙虽然才12岁,但也知道这种事是见不得人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晚上还是不要惊动弟弟们。而白天家里除了自己和爹外,还有小弟......对了,只要把小弟也拉下水不就行了吗?
于是,大龙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爹。赵老实听了後,着实吓了一大跳。“这......这咋可以,爹整你,这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咋能再......”
“爹,俺也不想的啊,他是俺小弟诶!可是,不这麽做,俺俩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臭小子,你是喜欢被爹整了吧?”
“爹!!!”大龙臊红着脸嗔道,“先别说俺。你肯不肯啊?”
“......那......这办法能成吗?”赵老实最後还是受不住内心的诱惑。
“肯定能成,爹。俺小弟他对这可是啥也不懂的。”
......
第二天,赵老实等二虎去放羊後,便也找了个藉口出门,临走时没忘了“关照”大龙和小豹:“今儿个天怪冷的,没事儿就别出去玩了。大龙,你是大哥,要好好看着你弟弟。”说完,便走了。
赵老实出门後,没走多远,便拐了个弯,回到自家屋後,坐在窗下抽起旱烟,两耳直起,偷听着屋里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赵老实就听到小豹的说话声,“大哥,家里的活俺都做好了,俺想出去玩。”
“不行,爹不是说今儿个天冷,不许咱们出去玩嘛。”大龙立马否决。
“求你啦,大哥,就出去玩一会儿,俺马上回来的。”
“不行,万一爹一会儿就回来,俺的屁股岂不要挨爹的板子拉?爹可是要俺看着你的。”
“可呆在家里怪闷得慌......”
“那哥陪你玩。”
“你陪俺玩?大哥,你咋陪俺玩啊?就咱俩个人有啥玩头啊?”
“嘿嘿,哥最近学会了个新玩儿,包你喜欢,想玩吗?不过这玩儿你得保密,除了爹,对谁也不许说,包括二虎。”
“真的?那俺要玩,俺一定保密。是啥玩儿啊?大哥。”
“别多问,不然就不和你玩了。”
“哦......”
......
“呀!大哥你咋脱俺衣服啊。”
“别多嘴!这玩儿得光着身子才能玩的。”
“哦......呀!大哥,你咋又、又摸俺牛子啊?呀!大哥,别舔,痒、痒死俺了......”
听到这儿,赵老实觉得到火候了,该到自己登场了。便收起烟袋,起身走到屋前,推门而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赵老实进屋时,依然被跃入眼前的一幕弄得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