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加的“料”-一种让人长时间丧失抵抗力头脑却清醒的迷药。,
等了好一会儿,我们俩来到机车头的地方,一个眼睛比天空还明亮的帅小伙子拦住了我们,你们是干什么的?我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安可。妈妈叫你什么?妈妈,为什么你。。。对,我说,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很柔和,像妈妈一样?对,你感觉好舒服,好想睡了,对不对?睡吧,好孩子。。
这个小伙子就是李风那哥们的副手,我赶忙过去扶住他的身体,把他弄到车头里,接着迅速跟他换了衣服,李风弄了点刚才的药,捏开他的嘴,用水灌了下去。这时,那个司机来了,问一切准备好没,黄金已经挂上最后一节车厢了,就等开车信号呢。我让李风赶紧把那个小伙子藏好,准备开车。司机还说刚才看到那三个交接的武警战士有点打不起精神估计是药效快到了 不过谁也没发现,这时,车站信号来了,我吩咐司机正常开车,在预定的地点慢下来。就和李风向最后一节车厢走去。。。
由于我穿着司机服,李风像个普通乘客,就没人怀疑我们。来到最后一节车厢,我敲敲们,说道:检修空调的。里面一个微弱的声音说了声请进,我们毫不费力的走了进去。
尽管有心理准备我们还是下了一跳,一个警卫战士倒在床铺上睡熟了,另两个像没睡醒似地半睁着眼,不过仍然顽强抵抗。我轻声关上门,说了声对不起了!就开始动手,一个武警战士感觉不对举着枪冲过来,不过他吃了我准备的药,已经全身酥软,使不出一点力气了,只一个回合就被李风打倒在地,还想站起来,我一记手刀砍了过去,轻松封住脖子上的血脉,小战士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另一个像班长的武警战士还想抵抗,早被我缴了枪,接着用绳子捆了起来,李风把床上的那位也手脚捆了个结实。三把冲锋像失去亲人的孩子似的孤独地立在一边。我抬起那个班长的脸,这是一张年轻的活泼的面孔。土匪!暴民!你们什么也别想得到,这装黄金的箱子都上了密码锁,你们什么也得不到。是吗?我的眼睛和他的眼睛对到一起。他的眼睛立刻被我吸住了。大约2分钟后,我通过催眠弄来了密码,车也减速了,我冲李风喊道动手,就见他开始断开这列车厢,司机也过来了,告诉说车正在减速,我把除班长外的那两个战士叫醒分别催眠,现在他们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了,接着叫李风和那个司机把车厢和这两个小伙子弄走(现在也有农村的人贩子要这样的棒小伙子)。
他们俩打晕两个武警战士把他们连车厢带走了。我抱着那个像班长的小伙子离开了车厢。我抱着那个家伙来到一片小树林里,他已经完全清醒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全身仍然被绑着。让我像个军人似的死吧!何必呢,我安慰说,和我一块干吧。休想!我见已无回旋的余地,就说,好吧,我也不会让你吃苦头,现在闭上眼睛吧。待他不防,我猛然掏出一块浸湿乙醚的手帕捂了上去,之见小伙子挣扎了几下就瘫软在我怀里了。。。看四周没人我就把他抱回了自己的诊所(一路上累死我了)
我当然不会伤害他,只是想帮他。我进屋后关紧了门,拉上了窗帘。这个武警战士睡得还很香,大概是在做着什么梦吧。我翻开了他的衣兜,里面有一张立功证明,还是二等功呢。我把他抱到床上,接着像前一次一样脱去了军靴。一双灰袜脚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对20~30岁的年轻小伙子的脚有一定研究,小战士大概43的脚,脚趾前端光滑,整个足部分布均匀,足跟处有力,我把鼻子凑到足底,一股令人陶醉的味道从鼻子直到心底。我学过足部保健,当然也能从这味道中闻出小战士最近十分疲劳的训练过,不过正值青春期的小家伙还能挺住。用手握住足底,有些微汗,我试着从足底到脚趾变换手法地嗯主几个穴位,又一遍遍地擦拭着他脚底的汗液,一时间,满屋子都是迷人的脚味,令人激动,也可见青春期的年轻人旺盛的精力。整个过程中小伙子全身完全放松,安静地躺在床上,毫无知觉。
很想看看小伙子的脚到底是啥样,于是我手指攥住了袜腰,这时,小战士醒了过来,嘴部懂了几下,似乎是要什么,我也没多想,拿了杯掺了麻醉剂的水给他灌了下去,这时他像困意难耐似的又睡了过去。惊彩的部分开始了!我把灰袜从脚跟部慢慢滑下去,一直到脚趾,十分轻松地弄了下来。哇,好一双脚!我轻轻分开脚趾,之间指间有点脏,难怪这帮战士了,整天出任务,这里一定很脏。把鼻子凑过去,有点汗味和泥土味儿的混合,尤其是脚趾和脚掌的结合部,更是有味道。脚底部摸上去有点老茧子,大脚趾表面还有几粒脚气。这使得味道更足了。我不怀好意地用手指尖骚小战士的脚心,开始他脸部动了几下,后来就没什么反应了。我想这和我手指尖的力度变化以及骚的位置正适合他有关。好舒服啊,应该是久违的感觉了!脚底刚才还痒呢,现在像按摩的电流阵阵舒适吧!
那个武警班长被我玩得差不多了,最后见他实在不肯改变想法,只好删除了他的记忆交给人贩子了(真有点舍不得啊)。
再说一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