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去洗澡,其实就是在小木屋的后面,有个水井,大伙直接在那里露天洗澡了,也不用遮遮掩掩,反正这里没有女人来,就着几十号大男人,白天工作是大家都赤裸相待,谁还在乎洗澡时候。
第二章:乱石坡的夜晚
只听“彭”的一声,工头的房门,关了起来,这时我突然听到嘎子哥,轻松地说了句:“妈的,又来……”,没等他说完,三叔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吃完了没得,吃完就走起,上楼咯”
如此近距离望着眼前几十号赤裸的强壮的男人,我突然内心产生一丝骚动,眼睛不由自主地盯上了他们强健的胸肌、黑大的乳头、还有那一根根又黑又大的鸡巴。我这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我的身子越来越热,我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直逼往下,渐渐的,我感觉的鸡巴有些难受,接着,越来越大,我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以前从来没这样过。这时,一个满脸胡楂,二十五六多岁的男人在三叔边上笑到:“三哥,你那个娃娃想婆娘了萨”我记得这个声音,这正是我第一次上采石场喊我笑话的那个声音,我红着脸, 朝他看看,只见他国字脸,粗眉大眼,五官长的非常标准,英气十足,肤色十分得黑,浑身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看不出一丝的肥肉,两块硕大的胸肌挂在胸前,8块棱角分明的腹肌下面挂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看到我等着他看,他朝我笑了笑:“娃娃,你叫撒子?是不是想婆娘了?”说完,指了指我已经勃起鸡巴,然后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又自己鲁了几下他自己那根大鸡巴。 “你这个哈嘎子,人家才好多大,我看是你自己想婆娘了”“没得,没得……”看着我支支吾吾,回答不出话来这时,大伙一下子乐起来了,你一句我一句说起了色情笑话,好像完全没把我刚才的丑态当回事,我感觉,他们好像根本不在乎我刚才的丑态,好像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他们说起那些色情笑话是那么流利,有时候,还边说的时候还互相捏一下对方要害,好像这一切在他们眼中实在是太正常了。
大伙一听,简单得收拾了一下碗筷,一个接一个的上楼了。我感觉到一些不对,乘着收拾的时候偷偷问嘎子怎么回事,可能是刚才三叔给了他提示,嘎子哥只是说,“没事,你还小,刚来,以后就知道了,放心,这里有嘎子哥,不会有事的。”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感到无比的温暖,因为从小到大,在我记忆
洗完澡,大家也不穿衣服,就围在工地中间的空地上,蹲在地上吃工地准备得饭了。因为这里的天实在是太热了,不穿衣服人坐着不到5分钟都会浑身是汗,就别说再穿衣服了。一边吃饭,一边大家聊着天,乘着这个机会,我也认识了不少人,特别是刚才那个笑话我的,壮壮的爱开玩笑的嘎子哥,感觉和我特别投缘,和我聊天聊地,特开心。就在大伙高高兴兴吃喝的时候,突然,工头屋子的房门打开了,只听“猴子,给我进来”,听到这句话,我发现,大家的脸色突然都有些变了,我能感到,会发生些什么,这时,一个看似瘦瘦矮矮的男孩放下了手中的碗,走了过去,说他是男孩,是因为看他的相貌可能不比我打多少,顶多也就17,8岁的样子,我能看出,我放下饭菜时,眼睛里好像十分得委屈,十分的无奈,低着头,走了过去。
大锤子,将山脚边的石头一块一块的砸下,每个星期老板都会专门派一队车来,将我们砸下的石头装车运到别的城市加工成工业原料。而我们这些民工,平时就住在这里,每个月可以休息一天,三叔还告诉,这里的工友基本都是附近村子的老乡,人都很好,让我好好的干,以后就能自己养活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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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我工作的第一天就结束了,完工时已经是晚上8点了,真得好累,虽然从小也帮着大人们干农活,但从来没有如此大强度的劳动过,满身的臭汗和白乎乎的粉尘融合在一起,凝固成了让人难受的固体,三叔走了过来,拍了拍我后背,“想撒子呢,娃娃,累不?”“没得关系,三叔,只是呐个,难受得黑”三叔看我指着身上石矿粉末结成的硬块,笑了:“哈搓搓,现在晓得否,为撒子不穿衣裳,你想哈,穿着衣裳,勒样干活,夜裳好多久就坏到起了,弄件新衣裳要花好多钱撒!走起,洗澡起了,洗完澡吃饭喽”
未完,待续。
当天下午,我就跟着三叔开工了,三叔别和人一样,干活前,都衣服裤子都脱了,一丝不挂的拎着大锤子往山坡上走去,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和他们一样呢?想想自己第一天来,不能搞特殊,一咬牙,也脱得精光,屁颠屁颠得跟着三叔山坡山走去。这时,不知谁喉了一声:“三哥,你的娃娃老到的黑哦,要看紧哦!”惹得大家一阵狂笑,而我只能红着脸紧紧得跟在三叔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