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麽在玩我。他终於开始操我了。他掰开我的腿,拔出假阴茎,把那根早就发紫的大阳具,我的主人用来传宗接代的男根,对准我的肛门一插到底,我爽地猛一挺身,大叫一声。武警主人一边猛烈操我,一边骂:'操,你这个骚货!老子操死你!你的逼被老子弄这麽松了!
说着,疯狂冲击我的前列腺。我被干得话都说不完整了,只是哀求主人不要停,把我操死。他猛一次冲击都直到我的肠子,房间里除了我的呻吟,他的辱骂,就是啪啪地屁股撞击声。突然他加快了速度,身子发硬,嘴巴张开,眼睛瞪圆,满脸狰狞凶狠,我知道我的武警主人要射了。他迅速抽出阳具,脱下套子,把那根湿漉漉满是淫水的大肉棍塞到我嘴里,刚抽动了2下,他就大吼一声,直插到我喉咙里,我赶忙摸着他的会阴,只觉得他的会阴猛烈地抽搐,一股股灼热浓烈的精液射到我喉咙深处,那种味道腥咸,还有微甜,武警的肉棍在我嘴里抽动着,这个健壮的武警主人仰着头,大声吼叫,把他的男人的精华全部射到了我身体里。精液实在太多了,我咽都来不及,涌出了我的嘴巴,滴到了地上。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我赶忙凑到他鸡巴上,舔乾净鸡巴上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他把我按倒在地,重新给我插上假阴茎,打开震动开关,我爽地在地上拼命扭动身体。武警主人开始用穿着白袜子的玩弄我的阴茎,看着他的军帽军装,白手套,白袜子,我迅速勃起了。粗大通红的阴茎流着淫水,被他的穿着白袜子的脚一玩,水全部流到了他的袜子上。他一会踩,一会夹,一会又用厚实的脚板按摩,我被他玩的连声呻吟。玩了会,他蹲下,开始用他那双戴着白手套的大手套弄我的鸡巴。武警的手又厚又结实,还很温热,他一个手打我飞机,一个手按住我肛门里的假阴茎,前後夹击下,我骚叫着:“主人,兵哥哥,我是你的性奴,你玩死我吧,操死我吧!啊!舒服死我了!快弄我!啊!啊!啊!“他满脸淫荡地说:”骚货,你就是我的贱奴!老子玩死你!赶快把你的脏精液给老子射出来!“他的那双白手套已经被我的淫水彻底湿透了,隐约可以看见手套里的大手。突然我只觉得肛门里一阵强烈的酥麻,会阴处抽动起来,我猛地挺起身,大喊着:”兵哥哥,我要射了!老公!“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到了他的帽子上,军装上,他猛地把屁眼压在我嘴上,堵住了我的嘴,双手继续玩弄我的生殖器和屁眼。
我舔着这个军人的大屁眼,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人味,一边拼命抽动射精,爽地几乎要死过去。安静下来了,武警那双带着雪白手套的手抚摩着我,军装已经乱了,帽子也歪了。我把脸埋到了他的阴部,感受着他软下来的大肉条,浓密的阴毛,还有男人下身那种浓烈的气味。他笑了笑,亲了下我,我搂住了他的脖子,轻声说:'兵哥哥,我爱你! “他低下头,压住我的嘴唇,那上面还有他的精液,他舔乾净他的精液,说:“小骚货,你真漂亮!我也爱你啊! ”
一年後,他要调动到北京总队了。在电话里听到消息,我突然觉得十分沮丧失落。他安慰我:“我们再做一次,这次,我让你玩我,随你怎麽弄都可以,好吗? ”我的难过变成了激动,是的,我要彻底占有这个强壮的武警军人,我要把我的精液射到这个男人的身体里。他来了,穿着橄榄绿的军装,带着大檐帽,扎着武装带,戴着双雪白的手套,套着高腰的军靴,挺拔的胸膛,浑圆的大腿,饱满的屁股,突起的阴部,真是个强壮性感的优质种马,我穿着白色的三角内裤,带着黑色的健身皮手套,雪白的运动棉袜。我的大阳具坠在两腿之间,把白内裤撑起一个巨大的肉团。军人一进房间,没脱帽子和靴子就躺在了床上,雪白的床单配着橄榄绿的军装和黑皮靴白手套显得更加性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