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臀狠重地往前一压,定了小一会儿,再重重一压。
少年尖声哭叫起来,滚烫的东西接二连三地喷淋上他的内壁,他腿脚抽搐着绷紧了脚趾,双手在左轶臂上抠出各自抠出五道长长的血痕。
左轶张开嘴喘息着,高潮之后的目光有些迷离,但也只那一瞬,他继续喘着气,视线死死地定在陈晟的脸上。
陈晟森冷着目光与他对视,片刻之后,突然咧嘴哈哈大笑起来。
他拽着左轶的头发一把将他脑袋甩开一边,然后推了他一把,将他与少年紧紧相连的下体分隔开,然后看看那再也合不拢的、汩汩往外淌出润滑液、精液、尿液的糜烂洞口,冷笑道,“不错啊,眼镜仔,大开眼界啊。你快把这小子捅坏了。”
他看也没看左轶,而只是粗鲁地拍了拍那少年神情涣散的脸,“喂,杨真,大鸡巴捅得你爽不爽?”
少年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将头摆向一边,左轶以为他晕过去了,结果他伸出舌头仿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嘴里仍意识不清地喃喃,“嗯……大鸡巴……嗯……”
陈晟冷笑了一声,“贱货,还没被捅够?”弯腰轻而易举地就将那少年拦腰扛了起来,转身道,“我去给他洗洗上个药,真坏了就没得玩了。”
“这眼镜仔怎么办?”男生乙问。
“让他滚,”里间传来蓬蓬头水流的哗哗声,“他没胆子说出去。”
男生乙推了左轶一把,耀武扬威地,“听到没有?大发慈悲让你滚蛋,还不快点滚!你有种跟老师讲,老子剁了你的鸡巴……”
他还要再说,左轶已经背过身去摸索到了自己破碎的眼镜,也没理他的挑衅,木着脸将眼镜架回鼻梁上,将被扯坏的衣服裤子捡起来勉强套上,鼻青脸肿地,就这么沉默地走了。
他再没看到过深夜澡堂里的光亮,这群疯狂的不良少年毕竟还是有所戒备,不知道将狂欢的场所换去了哪里。他倒是在校内汹涌耸动的黑色人头里,再见过一两眼陈晟,头一次细心听过周遭同学一两句闲话,终于知道他和他身后那几个跟班是与他同年级的体育特长生,保送体育院校,所以成日里不学无术,无所事事,连教导主任都懒得管他们。
他每次都默默地跟着他们的方向走出几步,看见陈晟微昂的后脑勺,隐约还能听见他骄纵肆意的大笑,然后他就被汹涌的人潮淹没,渐渐地再也看不着了……
……
十年后。
左轶拖着一个老旧而体型小巧的行李箱,随着拥挤的人潮出了机场抵达大厅。
医院派了人来接他,同科室的一个呆呆愣愣的实习生,举着块牌子,看到他就一个劲傻笑,“左医生!这边!”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实习生十分雀跃,“我看过您照片,一眼就认出来啦!左医生,久仰大名!我可崇拜您了!医院给你安排了住宿,晚上还有接风宴,您喝不喝酒?院长专门嘱咐了,大家都是医生,少喝一点,少喝一点还是可以的!哈哈哈……”
他森冷而略觉得烦吵的一眼看过去,那实习生的笑容就僵了,终于发觉这位享有多项研发成果、年轻有为的医学博士,似乎没那么好相处。
果然,左轶冷淡地开口道,“接风宴我不去了,我有事。住宿也不用安排,我不住医院附近,你送我到东区附近的租房中介。”
“啊?”实习生忐忑地问,“为什么住东区?那边离医院太远了,上班至少得四十分钟。”在这所并不算大的城市里,这个路程算远了。
“空气好。”左轶吐出三个字,再没搭理他。
三天之后他正式上岗,是为某科室的副主治医生。科室主任是他博士生导师的学弟,十分爱惜器重他师兄门下出产的累累硕果,一进来就让他参与了几个重要项目,一时间令这位新来的同事大放光彩、光彩妒人,加之本人性格冷漠、来者全拒,短短几天就被医院众同事列入不可亲近物种范围内,连病人都见到他都紧张结巴。
左轶十分满意这种冷清安静的工作模式,合适的住房还没找到,他每日医院、餐馆、酒店三点一线,生活一如既往地有条不紊,整洁有序。
周日的晚上,他在酒店的书桌上解剖一只青蛙,仔细地将肌肉切割成小条,放入酒店的火柴盒内,然后在浴盆里烧掉。
他冷静地看着烧灼后的黑烟被浴室排风扇卷走,然后将黑色的焦块用纸巾包好,丢入垃圾桶。
然后他洗澡上床,为自己手淫,参考对象是十年前在澡堂里,他唯一的一次性体验,他回想那些肌肉紧绷的线条,那对斜挑的硬眉,那双冷傲又恣意的眼,自由而张狂,像草原上停驻的狼,视线轻蔑地扫过他,然后转身追逐自己的猎物。
他想捉住它,掐住它的脖子,折断它的腿脚,将那些强韧的肌肉与冷硬的骨骼一条一条地抽离出来,铺满自己的床。
他蓦地一颤,握住了自己体型糁人的器具,喘息着射了出来。
03.
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几个女医生与护士围在诊室门口唧唧喳喳。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