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国小五年级开始练剑道之後,陆续就会参加比赛,有时候甚至会去外地。剑道比赛通常是在六日两天,一开始,有些爸爸妈妈会跟去,但其实去了一次之後,通常就不会再跟了,後来就是,同一队的同学(不一定同校),就会被教练分到同一个房间,一起行动,也比较好管理,教练只要通知一个人,就等於通知了整个队伍。
上了国中之後,对於打手枪这件事,就开始了解了。其实自己打,几乎是千篇一律。好~这不是重点。当时我是小高一,和其他三位同学在房间里面。其实大家都(应该)有一个认知,比赛前,大概一个礼拜要禁慾,因为真的会影响体力、爆发力和气势,想想看,打完手枪後,你还有能力大吼大叫以及冲刺吗??而两天的比赛,主办单位为了不要拖延,所以重要的部分通常都是在第一天,第二天的的赛程就很少,重点在颁奖,甚至第二天中午就结束了,让外地的选手可以提前回家。
就在第一天晚上,大家吃完了晚餐,大人们通常会有饭局或是喝酒,当然,我们小鬼头不会跟去,通常是去逛街或是待在房间里面,那天的比赛在鸟布拉鸡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外加也没有交通工具,所以四个人就在房间里面。理论上我们要讨论明天赛程的出场方式,一群小男生的对话主题,八字离不开性,说着说着,就一位学长,把话题倒入了打手枪了,接下来,懵懂的小鬼就被牵引过去,不知道为什麽,接下来的故事就变成了很诡异的情节。於是乎,进入了个人赛番外篇。
房间内四个人,大家都禁慾一周以上,大概也有人想说,这边比赛完,明天赛程不重要,就趁洗澡时发泄一下,所以学长的对话,马上吸引我们小武士的注意,结论就是,打手枪比赛,看谁称比较久,失败者,要把自己的洨喝掉…..挖靠,这真是太刺激了,平常被Cao练的我们,越刺激,越有挑战性的,我们越喜欢。话说裸体的部分,其实我们还蛮常去泡汤的(因为大人喜欢,有时候日本老师会来),所以我们这全群小鬼头的裸体,我们都互相看过,也不会特别怕被看到。
赛程非常简单,ABCD四个人,先分A(高一) VS B(高一),以及C(高二) VS D(高二),当AB比赛时,由CD替AB服务,也就是C帮A打,D帮B打。这是我第一次被其他人摸(爸妈医生不算),我们脱掉身上唯一的内裤(我是穿白三角),为了避免有人受不了,会有手去拨,所以手还绑起来……
我是第一组比赛的,简称A好了,帮我服务(考验?)的是一位高二学长,考验者是躺者,手绑在枕头上方,比赛开始,我和另一个高一同学,开始被摩擦下体,那时候包皮还没全开,被剥下来时,有一种很痒的感觉,可是旁边的同学更扯,他叫了出来,看得出来他很痛苦(爽??),不过剑道教我们的要懂得忍耐,我们没有投降,只有战胜或战败。第一次被打,和自己来真的差很多,有一种全身酥麻的感觉,自己打因为知道,所以身体会防御,但是别人打,根本不知道对方何时出手,学长很熟练,事後想想,他和高三的学长绝对不是第一次……,反而是我和高一的同学,被骗上船了。
就在数分钟的磨擦後,我的骨盆腔开始收缩了,阿,那种感觉,下面开始要紧绷了,不过应该还可以忍一下,隔壁的同学,一部分是已经积了一个礼拜了,另外真的(应该),是第一次被打吧,看得出来,他不想丢脸,想忍又受不了,整个快哭出来的(好像有掉泪),当我开始有感觉时,我听到他呼吸急促声,发出一种想哭,又想忍,然後他的手拼命地想挣脱,听到他的声音和他的动作,靠,我也变得更硬了,不会吧,我会输吗??就在那一刻,同学的Jingye,就这样射出来的了,他发出哀号以及身体的蠕动抽蓄,不会吧,战败是如此的凄惨(丢脸),这时候,其实听到他哀嚎时,我也有一点快到极限了,不过因为他已经射出来了,所以对我的刺激就停止了(以便有冠亚军赛,很可惜,无法有败部复活,真的可以说,射出来就战死了……)。但那位高三学长似乎不放过同学,继续摩擦,同学的表情开始转为咬牙,发出怒吼,身体也由蠕动变成甩动,不过他终究不敢求饶或是喊停,过了一会,同学好像瘫软一样,偶尔抽蓄一下,这时学长才停手,我们用汤匙刮了他的Jingye到纸杯,让他服下战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