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我不知什麽时候开始舔吻起虎哥的大耳朵。他体质属热,连耳畔都很会出油,虽然很顺滑,也很快发红(血ye循环应该很好)。虎哥静静地让我玩着他的耳朵,他手还搂住我的腰,偶尔会按压我一两下。
我只舌揉他一边的耳朵,他另一边却也红得像发了炎似的。但我却因此知道他已性起了。我把舌尖滚移到他的面颊,另一手也挪至他微shi的胸前,把他的上衣给慢慢脱下。
虎哥的自然体气很特别。贴着他的脸庞,一股浅浅的老男汗腥、凝固的发蜡香扑鼻而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男人味。一滴香水都不沾的虎哥流露自信、男性很原始的气息;让我我极为尊爱。
“虎哥,你好壮啊!”我拉下他上衣时不禁惊叹。他的上胸中央有一撮密毛,胸肌如两个翻盖的大碟子,虽然已失去了线条美,但还胜在厚实得很。裸着上身的虎哥马上散发出六十年代末的健美先生魅力。
我忍不住堕入他rou感十足的胸怀。抱着他的裸身,突然有感无比的幸福环绕着我,好比船只冒着大浪後侥幸靠达避风港时地渴求安抚。我愈抱愈紧,锁握住他不放似的。 “喂,别傻啦,快快下来,”虎哥有点不自再,他也许发现我的拥抱不很寻常,不仅是索欲而来。
我松开手和他对望,“干嘛?你不是答应以一夜情封住我的嘴吗?”他两眼瞪着我,沉默以对,似乎在专注地把我脑里所想的一切读尽。
“你这小子到底要什麽?”他沉默许久才动唇地问。
在着同志寻欢的圈子里这麽多年,有好多次心里的慾池在起浪时,泻欲後却又毫无满足感。有时我到猎物场所里其实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取取暖,而不是耗费Jing水。但往往又有多少人肯交友多过交欢呢?
多年来,我每天隔窗偷窥虎哥更衣,暗自自慰。而现在活生生的他坐在我面前,我却不见得把握机会把他一网打尽。
虎哥还不死心重复:“你到底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