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我蹲在厨房的铁窗前,虎哥还在喝水。我隐约听到他问蓉嫂:“刚才那小子和你说了什麽?”蓉嫂的答话我却听不到。虎哥之後常地走到洗衣机前,毫无表情地把衣钮一颗接一颗地松开。他胸肌渐现,我又开始感觉慾火焚身。
虎哥的ru头比黑豆还黑,也比黑豆还大。坚挺的ru尖镶在熊猫黑眼圈般的圆框内,雄猛得很。侧看,他的胸肌已有下垂的迹象,虽然rou峰还如鲜烘的面包一样的丰胀。
我眼看手不动,口ye直流大肠。虎哥松了松肩膀的关节,继续脱下裤带。赤着上身,下穿长西裤的虎哥格外性感,好像是搏击拳手和绅士的结合体。我心如小鹿乱撞,不禁开始自摸ru头。
虎哥今晚好像有点不对劲,脱得很自在,好像怀疑有人埋伏着准备袭击他;没有平时清裸得很潇洒。他却又竟然没把西裤脱下,然而走到正在热汤的蓉嫂背後给她一个拥抱。死鬼,我看他是罪恶感在作祟!虎哥和蓉嫂的感情多年以来可说是外表融洽,私下却很冷漠。他这麽一个调情的惊喜把蓉嫂可几乎吓坏了!
蓉嫂含情地拍打虎哥的铁臂,“好啦,快去冲凉,我汤快热好了。”我看提早更年期的蓉嫂要的不再性热,反而是期待家里能有个人陪陪他讲话和看电视。但话又说回来,她戒性多年,其实也苦了看似永远处於壮年的虎哥。
虎哥点到为止,没有继续逗情。只有他最明白蓉嫂的心比春花少女的心还容易哄骗。他小小举动,蓉嫂已心花怒放,两颊冒红。
虎哥走回到洗衣间,隔着道墙,他露出了疲惫的神态,也带着几分愧疚。蓉嫂从喜色转变成一连茫然,木视窗外的星空,不见眼前的滚汤沸腾蒸发。他们人生如戏,我都看入眼中,无奈非常。
即便虎哥最後在窗前裸出屁鼓,我的性趣都已消减。那一晚,他的阳具是死rou般的垂直。那一抱并没有挑起他的热chao,我为那默默在为他煮汤的妇人感到悲哀。
那晚,我又手yIn了。我幻想着虎哥从我背後强抱我;他凸出的下胯压着我的tun缝,如面包夹香肠 。 。 。 。